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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文繼母養兒日常》 第284頁

蓋因為春秋后期時政治家、思想家、外家晏嬰,字仲,謚平,史稱為‘晏平仲’,后人尊稱為晏子。

這讀書人里頭總沒有幾個不知道晏子的吧?

‘晏子君遷’,也就是晏子搬家了。他們倒是未曾聽過這方面的典故,只聽過關于孟子的——‘孟母三遷’的典故。

但是孟子都能有相關搬家的典故了,晏子有一個類似的、冷僻一些的故事自然也不算什麼稀奇事兒。

反正往這上頭寫就是了,不知道的,那就多夸贊一下晏子的功績唄!

有這種想法的考生不在數,因此考場的氛圍,反而比之前輕松了一些。

也不再有片的考生凝思苦想、卻不知如何筆的況了。

穆二胖還是一如既往按著順序答題,先確保前頭的文章寫好了,然后再想詩題。

跟同場不考生提筆就寫的境況完全不同,他對著詩題,直接把筆擱了——他才不信劉學政會一反常態,出這種簡單的題目呢,一定有陷阱!

第149章

前頭在書院里特訓的時候,衛奚出的題是截搭類型,梅若初出的題則是故意引導人往錯想。

穆二胖覺得這題像他梅大哥的出題手法。

那麼肯定就先要排除掉晏平仲這個選項。不能把平仲看人來。

思維是很難打破的,穆二胖閉了閉眼,開始回憶看過的、和人無關的詩文。

絞盡腦地想了好一陣子,外頭突然雷聲大作。

去年院試時分,青州府就下過好幾場暴雨,今年這會子雨水又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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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之后,外頭并不起風,也不下雨,只是徹底的沉下來。

考場頓時黑的跟夜了似的,一眾軍士立刻上前來維持秩序,并在考場四點上了燭火。

這燭火一點,里頭更悶熱的跟蒸籠沒兩樣。

文人弱,加上正場詩題太難,讓很多人到現在都沒緩過來,到了眼下這境況,有些不適。

穆二胖這質強于強人的,很快都覺得十分悶,趕領解開一些,袖也卷到了手肘

此時雖然距離考試時間還有二三個時辰,但這般天之下,人對于時間的知也會出現混

后頭沒過多久,就有寫的快而子不大舒服的考生陸續卷了。

而一旦開始頻頻有人卷,對同場其他考生而言無形中就添加了很多力。

因此卷的人越來越多,而穆二胖則還在考位上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接著努力在記憶中搜索。

終于,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句——‘若夫松子、古度、平仲、君遷,森梢百頃,槎枿千年’。

這句話出自南北朝庾信的《枯樹賦》。

沒錯,這次的出連詩文都不是了,是賦文里頭的。

所以平仲君遷,講的本不是什麼晏子搬家,而是兩種樹木!

劉學政哪怕在這兩個詞中間加個句讀,甚至空開一些寫,都不會這般人想的這般艱難!

而且劉學政本人會不知道平仲君遷很有可能會引起歧義嗎?

不,他必然是知道的,而且就是故意的!

這題就寫了兩種樹木的名字,只要讀過相關賦文且能記住的,自然會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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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破天去,這題也比前頭正場那題‘簡單’!

考試時間還剩下一小半,穆二胖也不再腹誹什麼,趕認命作詩吧。

寫樹的詩文,自然還得采用托言志的手法,借樹擬人,表達一下自己要做一個正直清白的人的志向。

因為摒棄慣思維、重新想出花費了不時間,所以穆二胖依舊只在考試結束前一刻鐘寫完卷子,等最后文書和軍士過來統一收走。

此時考場真是悶得仿佛不能呼吸一般,穆二胖上的服全了,后頭出龍門前又上了任舜和趙修文。

這次并不是湊巧了,因為在這‘蒸籠’里頭待到考試結束的人并不多,所以很自然地遇上了。

任舜同樣滿頭的汗,而趙修文則在邊走邊穿服——前頭實在太熱了,他就把了一半,打了個赤膊來寫。

三人遇上后還是只打招呼不多言,互相換了個‘一言難盡’的眼神。

也就是這個眼神,大家心里也就都有數了——都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劉學政那詩題里的陷阱。

到底有了,算是朋友了,他們也替對方沒有踩坑而到高興,不約而同地淺淺一笑。

他們并肩走了一陣,沈傲霜也從他們邊經過。

依舊是把他們當空氣的那種做派,但沈傲霜襟的扣子都沒有系好,就這麼衫不整地往外走。

三人有心想提醒他一番,最后還是閉上了——沈傲霜那麼傲氣,他們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

出了龍門之后,外頭的天氣雖然依舊悶熱,但好歹比考場舒服不,他們深呼吸了幾次,緩過勁兒來了,就先道別,各自去找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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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翠坐馬車過來接人的,后頭天徹底下來,馬車里也悶的坐不得人了,便只拿了兩把傘下來,在考場外找了個茶水攤上坐著。

坐到這會兒,也是一頭一的汗,因此母子倆了頭后也不多說什麼,立刻兒著回了書院。

后頭他們剛進書院,云頭里醞釀了個把時辰的雨終于噼里啪啦地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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