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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乖》 第189頁

俞筱晚贊同地點了點頭。閑著無聊之時,也讀過些史書,知道皇帝和后宮之間,總是有種微妙的關系,皇帝一方面要倚靠外戚的勢力,一方面又擔憂外戚權利過大。在保住皇帝的龍椅這一點上,太后與皇帝自然是目標一致的,可是理起朝政來,恐怕就會有分歧。

唉,天家就是這麼麻煩。俞筱晚不嘆道:“也不知上回說皇上統不正的傳聞,是誰傳出來的,還有,靜晟世子,怎麼會知道玉佩之事的。”

“誰傳都有可能,我們分析著,大約是想引得紫衛來查。……畢竟先帝駕崩之后,紫衛就全數消失了,誰也不知他們去了哪里。”君逸之答道,對于靜晟知道此事,他倒不覺得奇怪,“靜晟手下有偵察兵士,不會比宮中的暗衛差多,會知道也不奇怪,怪的只是他是如何同攝政王府后院中的子聯系上的。除非,一開始就是他特意安排進去的。”

他細細想了一陣,緩緩道:“這事兒我得去查查。”

“是該查。”俞筱晚困地掩打了個哈欠,君逸之用手撥了撥的頭發,確認全gān了,便抱著上chuáng歇息。

這會子已經快四更天了,第二日兩人都睡到芍藥焦急地催促了,才起,俞筱晚急忙忙地更梳洗,連早膳都不用,就打算去chūn景院請安。君逸之倒是隨意得很,拉著坐下道:“再急也得先用飯,不然一會兒母妃又要你立規矩,你不是得一上午?遲就遲一點,我自會與母妃分說。”

俞筱晚暗嘆一聲,你自會分說,但婆婆心里還是會怪我啊!拗不過君逸之,只好坐下來用過早膳,吃了一碗清粥幾塊糕點,讓君逸之滿意了,才攜手去了chūn景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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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妃早就正襟危坐地等在正堂了,面有些不豫,見到二人進來,張便要指責一番。

君逸之卻扶著額頭,搶先道:“母妃,孩兒今日一早起來,覺得頭暈得很,差點起不來,晚兒來扶我時,我還吐了……明明昨日還好好的,真不知是怎麼了。孩兒還是離您遠一點,萬莫過了病氣給您。”

楚王妃聽了這話,再見兒子那張俊絕倫的臉蒼白蒼白的,立時便急了,一迭聲地吩咐丫鬟們拿墊子將八仙椅墊得舒服一點,讓沏上滾沸的姜茶,又讓劉嬤嬤拿了自己的名牌,去太醫院請太醫,這才責怪俞筱晚道:“俞氏,你是怎麼服侍逸之的?”

俞筱晚低頭做惶恐狀,其實是qiáng行忍著笑意,“母妃教訓得是,是媳婦的錯。”

君逸之忙哼哼道:“不關晚兒的事,是孩兒昨夜貪涼,沒有蓋被子。”

楚王妃一聽便又是心疼又是責備地道:“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晚兒睡下我也就不說了,上夜的丫鬟呢?蕊都是gān什麼的?

君逸之繼續哼哼,“孩兒沒讓人上夜,孩兒討厭有人在一旁聽靜。”

此言一出,楚王妃和俞筱晚同時紅了臉,皆無言地沉默了。

君琰之右手虛拳,放在邊輕咳了一聲,掩藏了笑意,才緩聲道:“母妃,時辰不早了,咱們先去給老祖宗請安吧。”

“哦,是的,該去給老祖宗請安了。”楚王妃忙不迭地扶著丫鬟的手,站起,看著二兒子道:“逸之你就別去了,我使人送你回去,好生休息。

君逸之“虛弱”地道:“孩兒想給老祖宗請過安,再去休息。”

楚王妃勸了幾勸,拗他不過,只得讓他同去,又吩咐俞筱晚與他同車,小心服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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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楚太妃請安之時,君逸之提出要與俞筱晚一同去潭柘寺齋戒三日,“晚兒為了太后的慈壽,特意求了一尊白玉觀音,已經請大師開了,在潭柘寺的大殿之中供奉一百八十天,該去迎請了。為表誠心,晚兒想去寺中齋戒三日,一來迎請觀音像、二來為太后祈福。孫兒想著,孫兒這陣子做了不胡鬧的事,不如一起去齋戒幾日,也好收收心。”

楚太妃聽了這話,便笑道:“你愿意禮佛、收心養xing,那是最好不過的,我不攔著你,你且再問問你母妃的意思。”

楚王妃聽說逸之愿意收心養xing,自是開心的,只是心里總有些懷疑,莫不是這兩人特意商量好的,知道我有事要與晚兒談?只是為太后祈福這樣的名義,不能阻攔,也點頭應下,又叮囑君逸之,一定要請智能大師扶個脈,萬莫諱疾忌醫。

君逸之一疊聲地應了,忙拉著晚兒退出chūn暉院,回去收拾了一番,只帶著從文從武等四名小廝和初雪初云江楓、江南四名丫頭,一同去了潭柘寺。

到了潭柘寺,在香房安頓好之后,君逸之和俞筱晚便去尋智能大師,問他這陣子可有突破。智能大師為了解君琰之上的毒,可謂是廢寢忘食,只是總覺得眼前有道屏障,擋住了他的思路,卻又找不出突破點在哪里。

俞筱晚雖然自學了醫,但對用毒一項,只限于從天橋下買回的藥,自己鉆研出的那點東西,比起智能大師都差得遠,更不可能提供什麼有用的意見了。

俞筱晚每回給君琰之扶了脈后,都詳細寫下了脈案,兩人拿著商議了許久,只將從前的藥丸方子改良了一下,應對君琰之目前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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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完了事,君逸之便同俞筱晚告辭,“我辦事去,留從文和從安給你,三日后我會來接你,一同回府。”

俞筱晚咬著下問,“是查靜晟的事嗎,沒危險吧。”

君逸之笑著親親,“哪有那麼多的危險,但你也別跑,免得母妃差人來,尋不著你,又生氣。”

俞筱晚應下,見他換了,化為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香客,大大方方地從正門走了。他走后,室的chuáng上,就多了一位病怏怏的“君逸之”,那是從文扮的。

從文跟了君逸之十來年,對他的一蹙一笑都十分悉,俞筱晚圍著他轉了幾圈,都沒發覺出破綻來,不由得嘖嘖贊道:“原來從文也是個人胚子

從文不由得角,有氣無力地道:“小人,長得也不算差的,主要是臉型與主子象,他們才讓小人扮主子的。”說完不自在地挪了挪子,小聲道:“能請二夫人到外間去麼?”

因為不能讓初雪和初云知曉,這會子室里,只有他二人在,從文深深地了解自家主子的小xing子,走的時候說得瀟灑,什麼信任他啦、只有他能扮好啦,回來的時候,肯定是要詳細審問的,他若有什麼jiāo待不清的,只怕得寫下幾萬字的認罪書不可。若你覺得主子不給他罰,而只是寫認罪書,已經是非常寬厚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就是因為知道他最討厭寫字,主子才會罰他寫認罪書的!主子從來都是挑人最不想gān的事來罰的!

經他這麼一提醒,俞筱晚也覺得孤男寡的共一室的確不好,君逸之特意裝病,不就是為了“避嫌”的麼?忙出了室,只說怕過了病氣,讓從安進去服侍,自己則搬去了西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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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兩天過去了,這日是請觀音寶像的日子,俞筱晚一早起來齋戒沐浴,請智能大師做了場法事,恭恭敬敬地將觀音寶像請到了錦匣,只等帶回王府。連著在香房里窩得發霉,想著今日逸之就會回來,決定到幾大殿里轉一轉,若能迎上逸之就更好。

換了裳,帶著四名丫鬟出了香房,執香在各個大殿敬了香,拜了諸佛及菩薩,眼見著日頭西斜了,還不見君逸之的影,心中便有些焦急了起來。說好今日晚間要回府用膳的,若是錯過時辰,不能地城,怕誤了明日宮拜壽的時辰,又要費神解釋。

潭柘寺占地不小,各殿轉下來,初雪初云兩個丫鬟都酸了,又見時辰不早,便小聲地問道:“郡王妃,咱們是否該回香房收拾行李了?”

俞筱晚擔心君逸之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在香房里哪里能呆得住,反倒是提著子往寺門口走去,里說道:“我還想再走走。”

方一轉,迎面遇上一個老婦人,用藍碎花布巾包了頭,一深藍布袍,鞋踏一雙糙履,臉上滿是皺紋,一雙眼睛卻是亮如星辰。

俞筱晚急著往外走,倒是沒注意看,初云和初雪卻看清楚了,驚聲道:“蔣大娘?”

俞筱晚一怔,待看清老婦人真是蔣大娘之后,忙笑著迎上前,福了一福。蔣大娘側避過,笑咪咪地道:“喲,聽說你親了,如今可是郡王妃了,這禮老婦人可不起。怎麼,到寺里來求子麼?”

“大娘!”俞筱晚紅著臉輕嗔了一聲,隨即又問,“您呢,這幾年去了哪里?今日也是來進香的麼?”

蔣大娘哈哈一笑,“這個時辰還敬什麼香,老婦人離京幾年,好容易回來了,是來看智能大師的,當年多虧他照顧,做人總得知道點禮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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