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明想了想道:“此事,朝廷上未必不知。若提出此法,倒像是要反對江浙建海港之事……”聲東擊西,圍魏救趙,不過如此。梅若明雖一心只讀書,但三十六計也是讀過的。
沈云殊點點頭,抱拳道:“多謝梅大兄提醒。”
“哎——”梅若明倒有點手足無措,“何必如此客氣呢。想來過了今日,最晚出了正月,就會有人提起了,我也不過是聽見那麼一句兩句,隨口說一說罷了。”
沈云殊笑道:“那也要多謝梅大兄呢。想來知道這消息的并不只梅大兄一人,卻沒有別人提醒我一句半句。”
梅若明抓了抓頭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海貿一事確是好事,若是為政見不同,論理即可。可若用些別的手段,則不是為國為民,只是為一己之私了。”他就看不慣這樣的,無奈朝堂上總有這種事兒,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不惜使些不正當手段,甚至造事實來抹黑對方。在翰林院雖只是修書,他也能聽到類似的事,越聽,便對朝堂越有些不喜。
這兩人正說著話,梅若婳與許珠已經跟了上來,梅若婳便拉了梅若明的袖子笑道:“大哥跟沈大人說什麼呢只顧著你們說話,都不理我們了。”
梅若明比這個妹妹大十余歲,又是好幾年沒見,如今乍見,當初的小黃丫頭已出落得楚楚人,他這個做哥哥的心里也覺得有些驕傲。且梅若婳是獨,自然也就格外寵些,聞言便笑道:“是大哥不對。走,想要什麼,想吃什麼,大哥給你買。”
梅若婳便笑道:“那去朱雀大街,聽說那邊的燈山可好看了,賣的花燈也格外致!”
格外致的花燈,自然價格也跟普通的不同,梅若明搖了搖頭,笑道:“好,就去朱雀大街。”
梅若婳輕輕扯了一下許珠,許珠便道:“二姐姐,咱們也去朱雀街吧。你還沒看過朱雀街的燈山呢。”
這句話說得許瑾便又有些紅了臉。的確,從前家里幾個孩子,別人都去過朱雀大街看燈山,唯有許碧沒去過。其實橫豎是要去,多帶許碧一個又如何呢偏許珠不肯與許碧一起出去,于是每次許夫人都以許碧子弱,怕吹風為由留在家里。
如今,許珠又這麼大喇喇地把這話說出來,許瑾都恨不得過去捂了的。好容易覷個空兒把許珠扯到后頭,破天荒地沉下了臉:“你能不能說幾句若是不會說話,我回去就與母親說,你下次不要出來了!”而且還是當著梅家兄妹的面兒……
許珠完全不覺自己說錯了什麼:“我怎的不會說話了梅姐姐都喜歡聽我說話,怎的讓你一說,我竟是連話都不會說的”奪了手出來,狠狠白了許瑾一眼,跑去前頭梅若婳邊了。
許瑾氣得直跺腳,卻也只能跟了上去。這會兒連學問都來不及請教了,決心跟著妹妹,防著再說蠢話。
朱雀大街果然是燈山燈海,游人如織,從街口走進去,真個肩接踵、目不暇接。沈云殊挽了許碧的手攬在自己邊,笑道:“仔細被人販子拐了去。”
許碧在他手心里掐了一下。拉手就拉手嘛,瞎找什麼理由。都多大的人了,還會被人販子拐了再說,跟著來的九煉五煉等人,難道都是吃白飯的嗎
沈云殊一臉正經:“這可不是胡說,每年節下這等場合,總要走失幾個人的。這會兒,五城兵馬司和順天府衙門的人都在巡街呢。就連京衛也有人值,便是防這失火失盜拐賣人口的。”
梅若婳雖然跟許珠同行,可一直分神注意著沈云殊這邊,此刻聽到這話,便細聲細氣地道:“竟還有這等事街上這許多人呢,怎就能把人拐走呢”
梅若明點點頭道:“正因人多,若是錯眼不見,那拐子抱了孩子就走,往哪里尋去”
梅若婳豈是沒聽說過拐人的只是想借機跟沈云殊說句話罷了。誰知道自己兄長本沒明白的意思,還接了話,慪得梅若婳只想把大哥的堵上。
誰知幾人正說著話呢,就聽有人喊了一聲:“沈僉事!”轉頭一瞧,幾匹馬在街道那邊,衛僉事正在馬上沖著沈云殊招手呢。
“沈僉事,走走走,快去幫忙。”衛僉事直接過來拉人了,“吏部左侍郎的孫子丟了!”
這下連沈云殊都怔了。這,這也未免太巧了吧剛說有人販子,就有侍郎家的孫子丟了!
其實長安城里,哪年也會丟幾個孩子。不過說句不太好聽的話,普通百姓的孩子丟了,衙門雖然也會去尋,可畢竟跟高家的孩子丟了沒法比。這不,吏部左侍郎的孫子一丟,這能發的人都發起來了。衛僉事這也是去找人的,半路上到沈云殊,自然要再拉一個勞力。
“我聽說城南碼頭就有那麼一幫人,可問過了”沈云殊眉頭一皺,開口就問。
其實黑白兩道無不在,就是在京城里也是如此。比如沈云殊說的城南碼頭,那一片兒的老大據說姓程,在他手下地盤里就有這些做人口買賣的。這程老大自己雖然不管販賣人口,可這些事兒他卻未必不知。
而且京城之中,也不僅這程老大一家,其他各也有類似的人。與其這樣滿大街尋人,還不如去問問這些人,畢竟吏部左侍郎的孫子份量可不輕,人口販子也只為求財,若知道是擄了這樣人,應是也會放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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