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倒吸一口涼氣:“10萬塊你他媽才是不死,你這是饕餮啊,肚子能吃多?我算算,10萬塊我不吃不喝在部隊干到死都掙不到這麼多錢。”
現在效益不錯的工廠,普通工人一年的收都未必有1000塊。
老白立刻拉攏他:“所以說讓你早點走得了。哥哥不講虛的,你過來給哥哥幫忙,一個月保底給你開1000。怎麼樣?哎,你好好考慮啊,我這是跟你說掏心窩子的話。有錢不掙王八蛋,我一想到自己掙了那麼多錢,我心口都痛。”
余只是笑,并不接他的話茬,只開口詢問:“我要的東西你備好了嗎?”
“早就給你準備好了,打5折收上來的,我的哥哥。你倒騰這個有什麼意思?忙進忙出上千塊錢頂天了吧。你真不如跟我干,省得跑來跑去的,還落不到一分錢在手上。”
周秋萍著鼻子看窗外,驚訝地發現烏魯木齊遠比想象中的發達。說實在的,看街上的紅男綠,還以為自己在海城呢。大家一個比一個穿的時髦。
老白聽了的評論,哈哈大笑:“你們可千萬別小看烏魯木齊,這里的人來自五湖四海,包容特別強。基本上海城羊城流行什麼,這里能夠馬上同步。真的,阿,你要跟我干,絕對不后悔。別聽外面吹南方有多好,遍地是黃金,真要說發財的寶地,還數這塊寶地。”
老白說這話底氣十足。雙方易完畢之后,他就一定要帶客人逛逛。
“我曉得你要去哪兒,可現在要有車啊。等車子來了,我保準安排你們過去。”
面包車將大家拖到1棟5層樓前,老白眉飛舞地領著人下車。
周秋萍看著“新華飯店”的招牌,覺這位老兄果然是生意人,見面先吃飯。
結果他們跟這老白走進房間時,集傻眼了。這哪里是什麼飯店包廂?這簡直就是小商品市場。
一間屋子4張床位,每一張床上都擺滿了各各樣的小商品。什麼襯衫、子、子、皮帶、巾還有琳瑯滿目的小飾品,簡直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各個床鋪前都站著老板招呼客人,挨挨的顧客也相當大方,幾乎沒有人空手走出去。客人也是五花八門,有漢人也有包著頭巾的數民族,至于是維族還是其他什麼民族,周秋萍就說不準了。
老白的妻子型和丈夫相當,兩口子一看就是夫妻臉。忙著做生意,只匆匆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又開始招待客人。
周秋萍堅持掏錢買了兩件夾克衫分給自己和余寒,然后跟老白嘆:“這里也在搶購啊,果然是席卷全國。”
老白先是一個勁兒嫌太客氣,然后大搖其頭:“啥搶購啊?一直都這樣,生意就沒差過。原本這飯店還怕開不下去。我們浙江人一來,哈,把財氣全帶來了。你看看這些,白天是商鋪,晚上是吃飯睡覺的地方,是不是什麼都不耽誤啊?”
周秋萍來了興趣,頗為好奇地問:“你們這邊租金怎麼算?一張床多錢?”
老白大搖其頭:“你還指在這里租一張床?我告訴你,地下室都占滿了,本沒有空床位。我這半張床要不是我本家兄弟回家娶媳婦去了,還不到我呢。”
余也追了一句:“這麼厲害呀,那你這半張床一個月多?有100塊嗎?”
房間里的人笑得不行,對面床上的人手指床板,比劃給他們看:“就我這點,已經300塊錢一個月啦。”
周秋萍跟余都大吃一驚。天哪!那一點點格子才多大?最多50厘米吧,居然都能租出300塊。
攤主趁機跟顧客強調:“別砍價了,再砍的話我連租金都付不起了。老說我們掙錢多,也不想想我們的本有多高。”
拿貨的人還要再講講價:“老板你出貨多,就算每件掙一點,一天下來就能把租金拿回頭了。”
雙方你來我往,最后客人還是大包小包地走了。
老白跟余兜底:“你別小看他這點地方,他一天起碼能出50件夾克跟襯衫。”
周秋萍驚訝:“生意這麼好啊,我看羊城也差不多了。”
“我跟你講,這里真的比南方好做生意。我來了之后才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以前我還以為這里的人騎馬上班呢,現在才曉得跟人家一比起來,我才是土老帽。”
周秋萍哈哈大笑:“我也是這麼想的。”
東張西,看了一回之后又詢問,“烏魯木齊還有沒有其他這種類型的小商品市場?”
“沒有,整個首府都沒有大型的服裝家紡制品的批發市場。”
周秋萍嘆氣:“那可真是虧了。就看看現在的生意規模,要是有個小商品市場,那真是坐等著數錢。”
老白猛地一拍雙手,雙眼放:“哎呀,周同志還是你有眼,我也是這麼想的。真的,阿,你們也別倒騰其他的了,和我在烏魯木齊弄個小商品市場。像義烏那種,掙的錢絕對不比走私。何苦走私呢,我說起來都覺得丟臉。”
余立刻強調:“你別瞎說,我可沒走私。”
但他同樣沒有駁斥老白的話,反而開始一間房接一間房的看里面的生意,顯然頗為意。
老白的妻子招呼丈夫進去幫忙時,余就詢問周秋萍的意思:“你覺得這里能辦市場嗎?”
周秋萍點頭,頗為積極:“當然能。你別忘了新疆靠近中亞,到時候你們真把市場建起來了,絕對不了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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