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伙子滿臉茫然的模樣,沒有解釋。
因為男人永遠難以理解社會對人究竟有多苛責。
兩人合伙干完了馕,將剩下的干果當零食帶在上吃。
周秋萍還腦大開:“要是能夠固定發貨的話,老白可以把新疆的干果也拿到羊城來賣。我看羊城人也喜歡吃甜的。”
余懷疑:“這能行嗎?”
“怎麼就不行啊?我估計疙瘩什麼的也可以。你看他們的冷飲店不是有很多雪糕嗎?可見大家也喜歡吃制品。再說了,你忘了老白講的嗎?先前他鋪子來過一個基斯坦的小伙子,到新疆旅游的時候就批發了服回基斯坦賣,把旅游費都掙回來了。然后他又帶著基斯坦的特產到烏魯木齊,一出手,又掙了錢。人家是省吃儉用攢旅游費,他是一邊旅游一邊掙錢。”
余笑了起來:“那可得跟老白好好說說,說不定他賣干果反而發大財了呢。”
陳自力搞了輛自家送貨的小貨車過來接兩人。
周秋萍聞到他上的酒味就頭大。這年頭的警很可能并不查酒駕,可是惜命啊。可不敢讓一個昨晚不知道喝酒到幾點鐘的人掌握方向盤。
余也嫌棄的將他推到了一邊:“去去去,老實呆著吧,在后面好好吹吹風醒醒酒。”
陳自力笑嘻嘻的:“我不管,我要弄臺彩電走。省得我家里為了看什麼節目能打架。我真搞不懂了,總共就那兩個臺,打什麼打呀?肯定要看《當代男兒》,香港電視才有意思嘛,看什麼《萬花筒》。”
周秋萍給他出主意:“那你還不如買個錄像機呢,想看什麼放錄像帶好了。”
陳自力一拍腦袋:“好主意,我就弄個錄像機。”
到了倉庫,他也不跟人客氣,相當自來地提要求。
過來接待他們的人也不彎彎繞:“要一臺可以,多了不行,已經有人定下了。”
陳自力咂:“全定下了?”
就他看到的足有100多臺吧。這玩意兒拿出去,加價1000塊都有人搶著買。
今年從海關進口的錄像機為兩萬臺,可實際上流國的已經超過了三十萬臺。新華社記者在首都最大的兩家國營商場調查,發現售賣的絕大部分都是從廣州進來的走私貨。好些都是二手甚至三手貨。
這市場有多大,可想而知。
果然是發家致富的好門路啊。
陳自力慨,比起他們,自家的織廠簡直就是從石頭里摳錢。
接待的人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陳自力還不滿足:“那彩電呢?能不能拿一臺?”
“一臺可以,多了沒有。你們呢?你們要什麼?彩電和錄像機都只能一人一臺。”
余剛想說他們不需要,主要是沒通工運回去。
周秋萍就拽了下他的袖子,笑著回答:“我們也是一人一臺。”
說話時,朝陳自力使了個眼。
陳自力頓時樂開花,什麼有智慧的人最麗,秋萍同志就是啊。看看,多麼聰明多麼富有魅力。
余郁悶不已,便宜這小子了。
現在市場上差不多大小的彩電已經賣到了2000,這里卻只要1000。是兩臺彩電,他就占了2000塊錢的便宜。
周秋萍在心中暗數,倉庫里可有上百臺彩電,那利潤真是驚人啊。
羨慕歸羨慕,知道這好事跟自己沒關系,便將視線轉移到其他方向。
真正想掃貨的是石英電子表和打口碟。
這兩種貨單價相對便宜,電子表進地一只大約15~20塊錢,打口碟則賣5~10塊錢,都相當歡迎。
而且很適合用國庫券購買。
只是這時代打口碟還沒真正流行起來。周秋萍只在被收繳的走私磁帶里看到一些。可見走私販子也聰明,直接拿被當塑料垃圾的打口磁帶混在正規磁帶里湊數,這樣還能賣出磁帶的價錢。
只不過,被收繳之后,就沒啥區別了。
倉庫里的電子表和磁帶當真便宜,便宜的近乎于白撿。
小貨車儲空間有限,裝上錄像機和彩電就沒什麼位置了。周秋萍他們掏了上的錢,將車椅下方都塞得滿滿當當。
余詢問周秋萍的意思:“我們怎麼發貨呀?”
“走火車托運。”
“我是說怎麼分?”
“電子表對半分,小山和老白各拿一半。一會兒我再把磁帶分分類,重點靠小山銷售。”解釋了一句,“武漢高校多,歐來的音樂磁帶的主要消費人群是文藝青年,那里消費市場大。”
陳自力瞪圓了眼睛,佩服不已:“姐姐你可真是厲害。”
他比周秋萍小三歲呢,一開始總是喊人家周同志,堅決不肯矮一頭。現在,他是實打實的佩服人家了。
瞧瞧人家做買賣的腦袋。
才去了一趟武漢,連那里大學多都知道。還有外國歌磁帶,再說怎麼給磁帶分類呀?
周秋萍微微笑:“不就是按歌手分嘛,連蒙帶猜,大概差不多就行。”
“那你也好牛啊,我26個字母都稀里糊涂。”
余嗤之以鼻:“你能不能裝兩句?你沒進修過,你再跟我說,你只認識26個字母?”
陳自力大言不慚:“我那是有自知之明。對了,你們待幾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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