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能確定,但和毒販有往來是事實,警方還在進一步調查。”權奕珩清楚的陳述。
“警方都介了?”老爺子聲音輕,“這丫頭真是令我太失了。”
“罷了罷了,阿珩,這件事你去辦吧,不要損害權家的名譽,怎麼樣就怎麼樣,爺爺以后不見了。”老爺子痛心疾首的說出這番話。
權奕珩沒想到事這麼順利,看樣子老爺子是想過的,只不過一直沒有人幫他下定決心,他一直都相信爺爺的決策,從未讓他失過,即便一把年紀了也有當初的事風范。
“爺爺,您決定了?”
“給安頓一個好的去養著,剝奪權家大小姐的名號,不要跟著姓權了。”老爺子說完這些閉上了雙眼,心痛得無以復加。
這個懲罰夠重,相信權玉蓉知道后一定瘋的。
也就是說再也不能因為是權家的大小姐而作威作福。
這件事只要老爺子發話了,他們就可以不顧著誰,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
姚若芳來這里已經半個月了還從未出去過,偶爾沈辰皓會打電話來,問問好不好,都是說的很好。
沈辰皓是想把救出去的,但現在姐姐懷孕,沈辰旭那個惡魔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姚若芳不想連累姐姐姐夫,所以就說自愿住在這兒。
別墅里有四五個傭人伺候,做飯的兩個,專門服侍的一個,還有一個打雜,沈辰旭安排得很好。
只是天生不是福的命,只要一閑下來就會想。
姚若芳住在這兒沈辰旭每天晚上都回來得很早,除非有時候有應酬晚歸,基本上晚上六點就能到家。
這天傍晚,沈辰旭和以往一樣回來,他來來回回找了一圈沒看到姚若芳不急了,對著幾個傭人大發雷霆。
“大,找到了,若芳小姐在后院玩呢。”找了一圈的傭人跑過來匯報。
沈辰旭一聽趕跑著去了后院,果然看到一個孩兒蹲在土地上在念著什麼,院子里種滿了各種花草,是在和花草說話麼?
他不敢驚擾,又或許喜歡這樣安靜的,就這樣默默的看著,角上揚。
姚若芳起的時候便第一眼看到了男人,臉上的笑意瞬間冷了下來,“大爺,你怎麼來這兒了?”
語氣略帶諷刺,手里還拿著小鏟子,是給花草松了土壤。
“若芳,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里來了,不是說了有人做這些事的麼?”沈辰旭不在乎的語氣,只是心疼的手,沾滿了泥灰。
姚若芳放下小鏟子,走到前面的水管下沖著沾滿泥土的雙手,簡單的答了句,“閑來無事。”
“在這兒住得還習慣嗎?”
“每天有吃有喝,不死還有什麼不習慣的。”
男人幾次問話遭到冷落,心生不快,“若芳,你一定要和我這麼說話嗎?”
姚若芳從地上站了起來,目和他的平時,經過多天的相已經不再害怕這個男人,只是想徹底的遠離,他本就是個魔鬼,特別是晚上,的遭到他無盡的摧殘,讓覺得愧。
“那我應該怎樣和你說話,沈辰旭,你從來沒有問過我愿不愿意,我說什麼你反正不在意,又何必在乎我的態度。”
男人掐住的臉,危險的瞇眼和對視,“別一天到晚跟個死人似的,跟我在一起怎麼了,別忘了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在賣,要不是我,你還不知道被多男人上呢。”
一生氣,沈辰旭也開始口不擇言起來,其實他們心里都清楚,姚若芳是不陪睡的,去那個地方完全是想打聽姚若雪的下落。
“是啊,我應該謝你,我把我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你,你還要我怎麼樣呢?”
沈辰旭的臉冰冷得沒有毫的溫度,明明之前他們相得很好,為何把從玫瑰園接來之后一切都變了呢。
他不喜歡這樣的若芳,卻又無法放下,只能威脅,“你最好給我好好聽話,如若不然,我不介意在你姐姐和姐夫上下手。”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你應該了解我,只要惹怒了我,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沈辰旭,你混蛋。”
男人冷的笑了聲,“是,我他媽就是一個混蛋,你不就是這樣認為的嗎,無論我是混蛋還是世,或者還是勞改犯,若芳,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個小丫頭我還是有這個本事收拾的。”
姚若芳心里明白得很,沈辰旭說到做到,沒有資格和他較勁。
那麼就認輸吧,別和他吵了。
良久,姚若芳忍下心里的那口氣,平靜的道,“你爸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他明天會來找我談話。”
沈辰旭聞言眉頭皺了起來,沉聲問,“他來過電話了?”
“嗯,今天上午來過電話,沒說兩句就掛了。”
難怪脾氣這麼不好,原來是接到了父親的電話,沈辰旭把摟進懷里抱著,“放心,我不會讓他找到你的。”
聽他這麼說,姚若芳越發火大,“沈辰旭,你永遠都只會把我藏起來是不是?”
沈辰旭舌尖點著,他忽而笑了出來,“若芳,你想和我結婚?”
“不,我只是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姚若芳否定。
才不會和這種惡魔結婚,要的是正常的生活,現在還小,想不到這上面去。
沈辰旭倒是不生氣,他瞧著懷里的小孩兒,手指輕輕過細的臉,“正常人?我怎麼你了麼,正常人不做夫妻的事兒?”
“可我們不是夫妻。”
“現在這個年頭,做夫妻的事兒不是夫妻的人多了去了,就跟吃飯似的。”
姚若芳被他三言兩語挑逗得紅了臉,推開男人,“那個,我,我去看看晚飯好了沒有。”
他們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再聊下去也只會讓自己生氣,又是何必呢。
可沈辰旭偏偏不讓,將抱得更了哦,“晚飯有傭人準備,若芳,我不是來找你做家務的。”
姚若芳苦的笑了聲,“我知道,你想讓我每天晚上伺候你睡覺,但是沈辰旭,我是一個人,也有自己的思想,只有做些事才能證明自己活著。”
對于的這種認知,沈辰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若說不是,他把一個孩子關在這里干什麼,瘋了麼,他又不是有囚人的嗜好。
應該是若芳上一直有他想要的那種覺,別的人給不了。
第二天去了公司,沈辰旭害怕父親直接去找姚若芳,便去了董事長辦公室,把自己和姚若芳的事和父親說了。
沈立明臉氣得青紫,“畜生!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是誰你知道麼?”
沈立明咆哮,聲音驚到了外面的幾個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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