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音見他們開始抓人,忽然想起了什麼,忙道:“糟了!方才這麼大的靜,紅螺恐怕已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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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腰之上,盧嚴,林凇然帶著眾人埋伏在此,他們枕戈待旦,一刻也不敢松懈。
狹窄的山道兩旁,麻麻躲著上百人,有縣衙的衙役們,還有蘇家和林家的護院、錢家的侍衛等,個個都是個中高手,只等著盧嚴和林凇然一聲令下,他們便準備沖上山頂,解救蘇玉音。
林凇然蹲了許久,連都有些麻了,低聲道:“這山頂上怎麼一點靜也沒有?是不是他們帶的人不夠,不會被對方抓起來了吧?”
盧嚴一臉嚴肅,道:“林公子怕是不知道我們顧大人的實力。”
林凇然疑地看了盧嚴一眼:“此話怎講?”
盧嚴低聲道:“顧大人文武雙全,不但能考文狀元,就算要去考武狀元,恐怕也不是難事。”
林凇然笑問:“既然如此,他為何不再去考一個武狀元?說不定還能當個武呢!”
盧嚴淡定開口:“因為武的俸祿更低。”
林凇然:“……”
就在兩人聊天之際,一旁的錢蔚兒,也忍不住開了口:“要不,咱們直接沖上山去吧?”
明珠手里提著劍,低聲道:“不可,萬一打草驚蛇,可就前功盡棄了!”
錢蔚兒一蹙眉:“打草驚蛇又如何?咱們這麼多人,還能打不過他們?趕把人撈出來才是!”
林凇然瞧了一眼,忽然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關心了?”
錢蔚兒面微僵,忙道:“誰說我關心了?我不過是想賣個人,下次合作分錢,我七三!”
林凇然忍不住笑了。
但一旁的明珠卻仍然十分張,低聲道:“這次的事,也是因為奴婢的疏忽,萬一小姐有什麼好歹……我……”
盧嚴轉頭看,只見明珠神黯然,角抿著。
盧嚴想起自回到孟縣,一路來到孟山,明珠就很說話……心里一定十分自責。
盧嚴低聲道:“明珠姑娘不必自責,發生這樣的事,也不能全然怪你……相信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明珠搖了搖頭,聲音極小,道:“就算夫人無事,可陷匪窩,若是因此影響了的名譽,又或是影響了與姑爺的關系,我萬死難贖!”
盧嚴微微一怔,他之前只想著救人,卻沒有想到這一層。
盧嚴沉片刻,道:“明珠姑娘放心,我們大人不是心狹隘之人,此事……夫人是害者,他疼惜夫人還來不及,怎會責怪夫人?”
明珠咬了咬,低聲道:“但愿如此。”
就在眾人心焦等待之際,卻見一個影,鬼鬼祟祟地從山上下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紅螺。
紅螺跑得氣吁吁,不住地回頭看著,生怕有人追了上來。
自給王宏下了藥之后,心里便一直惴惴不安,后來聽到主樓的靜,這才知道阿隆利用了自己,本想去找阿隆算賬,可過去之時,恰逢衙役們魚貫而,嚇得大驚失,便連忙逃了出來。
天黑路,看不清路,在山道上跌了好幾跤,滿是泥,又站起來,連滾帶爬地往山下走。
埋伏在山道邊的人,都看到了。
林凇然瞇起眼睛,道:“是個人,但不是玉音……”
眾人凝神看去,正當猜測此人份之時,錢蔚兒忽然開口:“抓住!”
埋伏著的衙役和護院們,本來就有些張,一聽到這話,二話不說,便沖了上去。
紅螺本就驚魂未定,見兩旁的草叢里忽然沖出了一堆人,頓時嚇得都了,轉就跑。
眾人一見逃跑,追得更是起勁,盧嚴和明珠同時出手,一個攔在了前面,一個站在了后面。
紅螺渾一僵,嚇得癱倒在地,面上的紗布也掉了下來,看起來狼狽又不堪。
紅螺也分不清來人是誰,忙不迭地求饒:“別殺我!別殺我!我不過是下了蒙汗藥,我沒有殺大當家的!也沒有殺蘇玉音!”
林凇然聽了,忙道:“你認識蘇玉音?在哪兒?”
紅螺被一圈刀劍圍著,嚇得不輕,忙道:“就在山寨里!不知道怎麼樣了……”
盧嚴見神有異,便道:“來人,將好生看管,帶回衙門審問!”
衙役:“是!”
林凇然一轉頭,看向了錢蔚兒,道:“你怎麼知道是壞人?我方才見到踉蹌下山,還以為是被山匪綁來的子……”
錢蔚兒一聽,理直氣壯道:“靠直覺!”
林凇然:“……”
林凇然和錢蔚兒守在了山腰,而盧嚴和明珠則帶著人沖上了山頂。
待他們到黑云寨之時,卻見里面一片平靜,門口既有山匪嘍啰站崗,也有衙役巡邏。
盧嚴走了過去,衙役見到他,趕忙走了過來。
“盧大人!”
盧嚴開口問道:“如今里面況如何?”
衙役聲音雀躍,道:“我們來到黑云寨時,夫人已經勸降了大部分山匪,我們幾乎未一兵一卒,便招安了黑云寨。”
衙役說罷,便手指了指后面的黑云寨,對門口嘍啰道:“快開門!盧大人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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