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到隔壁犯人慘死,雖然不知是誰所為,但也足以說明,他的境十分危險。
關泓心里七上八下,卻也無計可施。
這樣渾渾噩噩過了一夜,直到天亮之時,他才逐漸睡。
可就在他迷迷糊糊之時,卻聽到一陣輕微的鎖鏈響。
關泓徐徐睜眼,便見一個黑影,出現在了自己的牢房門前。
他定睛一看,那人一黑,并不是獄卒!
關泓心中大驚,正想開口求救,卻發現自己渾酸,口不能言!
這才驚覺,周圍似乎彌漫著一香味,他應當是中了迷藥!
關泓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撬開了牢房的鎖,走到自己面前。
單憑那人的形,關泓已經認出了對方——就是之前關瑋派來,勸說自己的幕僚!
關泓心頭大驚,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只見那幕僚了牢房,二話不說,便從腰間出了匕首,他長眸微瞇,抬手便向關泓刺去!
第132章 圖騰 貪心不足。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只聽“叮叮”兩聲,一材頎長的男子,出現在了牢房中。
他手持長劍,與那幕僚打斗起來。
男子手不凡,幾招過后,便穩穩制住了幕僚。
幕僚心頭大驚,想奪門而出,卻被男子一劍攔住,徑直捅了過來!
幕僚躲閃不及,生生挨了一劍,應聲倒地。
男子立即掏出一枚醒神丹藥,給關泓服下。
關泓這才慢慢緩了過來。
他撐著子坐起來,見男子蒙面,他便警惕道:“你是誰?”
男子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誰,只需要知道,我是來救你的人。你不該想想,關瑋為何要殺你麼?”
關泓聽罷,面微頓。
他憤然道:“這麼多年,我為叔父鞍前馬后,不辭勞苦,沒想到,他竟真的如此狠心!”
男子低聲音道:“你對他沒了價值,又握著他的把柄,他要除掉你,也是理之中。既然他不顧念親,你也不必護著他了,你不是想活命嗎?只要你將他的所作所為告知于我,我會設法救你出去。”
關泓疑地看了男子一眼,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男子凝視關泓,取下了自己的蒙面。
關泓微微一愣,“你是……侯將軍!?”
來救人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顧青昀的至好友,北征大將軍,侯立恒。
他自幾日之前,收到顧青昀的來信,便一直派人蹲守在刑部牢獄之中,為的就是此刻。
侯立恒面無表地看著他,道:“你既知道我的份,便也應該清楚,我有這個能力,只要你老實待,我會向圣上求,留你一命。”
關泓面猶豫,道:“你與我叔父無冤無仇,又怎麼會蹚這一灘渾水?”
侯立恒沉聲道:“江南乃大金腹地,若江南不穩,則北疆軍需告急。我查此事,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百姓和士兵。你現在,要麼將一切告訴我,我保你命無憂,要麼,就留在這刑部牢獄中,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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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江州府衙。
此刻正值傍晚,阮梓義從南面中庭走來,與此同時,張乾恰好從另一邊的長廊過來,兩人遠遠見了面,卻沒有一人主打招呼,反而不約而同地偏過了頭。
就在這時,一只信鴿撲閃著翅膀,飛府衙后院。
落定之后,“咕咕”兩聲,似乎在招人取信。
阮梓義神微震,立即奔了過去,張乾見狀,也撐手越過護欄,去奪信鴿。
兩人幾乎同時到了信鴿,阮梓義抓著腳,張乾則握住了子。
張乾蹙眉:“是我先抓到的!”
阮梓義下揚起:“不是我先來的麼?”
信鴿被四只手錮著,不斷發出“咕咕”的抗議聲。
張乾哼了聲:“先來又什麼用,當然是誰先拿到算誰啊!”
阮梓義瞧了張乾一眼,道:“張大人這麼想要信鴿,是為了去承之面前邀功?”
張乾不屑地開口:“我看你才是想邀功吧!我不過是想早些把信件呈給大人罷了!你松手!”
阮梓義一笑:“既然大人這麼想要信鴿,我便讓給你。”
說罷,他雙手一松,張乾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阮梓義轉便走。
張乾咧笑道:“算你識相!”
說罷,他低頭去取信紙,卻發現信鴿腳邊的信筒已經被打開了,里面空空如也。
“阮梓義!你個卑鄙小人!”
張乾氣得扔了信鴿,連忙追了上去。
顧青昀正在府衙書房中批閱公文,聽到著急促的腳步聲,就知道阮梓義和張乾來了。
阮梓義率先將信紙呈給了顧青昀,道:“承之,應該是侯將軍的信。”
顧青昀抬手接過,便見張乾也氣吁吁地跑了進來。
他橫了阮梓義一眼,又對顧青昀道:“大人,侯將軍如何說?”
顧青昀凝神看了一會兒,便道:“關瑋果然對關泓下手了,還好立恒出現及時,關泓才幸免于難。而且,他給了一個重大消息。”
阮梓義忍不住問道:“什麼重大消息?”
顧青昀低聲音道:“那關瑋,通過廣安商會,與韃族勾結,販賣兵。”
阮梓義和張乾一聽,頓時面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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