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線很暗,方才只顧著看老人的手法了,卻沒有縱觀全畫,現在拿到了手中,才覺得有些不對勁——眼前的“蒼鷹”,長著一對圓乎乎的翅膀,還生了兩個元宵似的眼睛,怎麼看怎麼奇怪。
老人抬起頭來,瞧了婁娘子一眼,道:“姑娘,你方才不是要蒼蠅麼?這難道不像嗎?”
婁娘子依舊滿臉狐疑,歐管事低聲提醒:“主人,這老頭做的……恐怕是逐食之蒼蠅,而非翱翔之蒼鷹……”
婁娘子這才明白過來,頓時氣得跺腳,道:“你這老頭怎麼回事!我要的是振翅高飛的蒼鷹!能生撲獵食的那種!”
老人這才明白過來,一拍腦門兒,道:“原來是天上飛的蒼鷹啊,老朽明白了!那這蒼鷹,就當送給姑娘了!”
婁娘子實在無語,將糖畫遞給了歐管事,道:“賞你了。”
歐管事頓時寵若驚,“主人,這……”
婁娘子催著他:“還不快拿著!”
歐管事連忙聽話地接了過去。
他小心翼翼地拿著糖畫,角不自覺牽了牽。
只見老人重新熱了一勺糖,開始為婁娘子描繪蒼鷹。
這回,婁娘子特意俯下來,盯著老人,一筆一劃地繪制,興起之時,還會叮囑對方:“翅膀畫大一些!這樣才能飛得高啊!”
老人果真為繪了一只展翅的蒼鷹。
婁娘子將這糖畫拿在手里,只見蒼鷹眼神銳利,翅膀舒展,仿佛隨時要起飛一般,栩栩如生。
婁娘子高興壞了,轉頭對歐管事道:“要是我們家鄉也有這個就好了!讓阿弟也開開眼界!”
此言一出,顧青昀眸微頓。
但他很快恢復如常,轉而看向蘇玉音,道:“你想要什麼糖畫?”
蘇玉音想了想,道:“離家這兩日,我有點想念元寶了……也不知道它在府中乖不乖。”
顧青昀角微揚,問道:“那畫一只小兔子?”
蘇玉音卻搖搖頭,“小兔子畫出來了我舍不得吃,還是畫一個金元寶吧。”
說罷,又對老人代道:“我要一看就很值錢的那種金元寶。”
顧青昀:“……”
老人按照蘇玉音的要求,給畫了一個胖乎乎的金元寶,蘇玉音將糖畫接過來,都覺得有些重量。
錢蔚兒見蘇玉音手里舉著個元寶,忍不住道:“你這不是‘吞金自盡’麼?”
蘇玉音皺了下眉,道:“某人走的時候,到底是誰要吞金自盡,上吊自絕來著?”
錢蔚兒面僵了僵,忙道:“我覺得你這金元寶好的,一看就是大富大貴,財源廣進!”
蘇玉音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最終,錢蔚兒非要老人給做個流蘇簪子,流蘇上的細線,差點兒沒把人難哭,蘇玉音為此,還多給了一點銀子。
而后,三個人便舉著糖畫往前走。
婁娘子沒吃過糖畫,只肯慢慢食,舍不得吃掉這只蒼鷹。
一旁的歐管事,見婁娘子吃了起來,便也吃起了自己手中的糖畫。
蘇玉音落后兩步,低聲音,對顧青昀道:“你覺不覺得,那歐管事對婁娘子,有些奇怪……”
顧青昀垂眸看,問:“哪里奇怪?”
蘇玉音拉住顧青昀,讓他附耳過來,用只能兩人聽見的聲音道:“婁娘子給他吃‘蒼蠅’,他居然還笑了,實在是匪夷所思。”
顧青昀溫地了的頭,道:“婁娘子都沒吃過,只怕歐管事更沒有吃過,形狀不重要,味道才重要吧?”
蘇玉音卻搖搖頭,道:“那可不一樣,我看到都吃不下了……”
顧青昀寵溺地笑笑,問:“你喜歡吃糖畫麼?”
蘇玉音道:“喜歡啊!有段日子,我總吵著要吃糖畫,祖父索請了一個糖畫婆婆來府上,天上飛的,水里游的,但凡我能想到的,婆婆都幫我畫出來了。”
“畫得太多,吃不完,我便送給了不其他孩子……對了,錢蔚兒也蹭過我的糖畫呢!”
錢蔚兒聽了,連忙反駁:“那怎麼能算蹭?明明是我勉為其難,給你面子……”
蘇玉音輕哼,“那我還得謝謝你?”
錢蔚兒理直氣壯:“那當然!”
蘇玉音涼涼道:“那就算了,方才這個糖畫也是我付的錢,你還給我,可千萬別勉強……”
說罷,便要手去奪錢蔚兒的糖畫。
錢蔚兒眼疾手快地將糖畫塞進口里,跑到前面去了。
葛云天看著兩人嬉戲追趕,心頭不免嘆氣。
今夜良辰景,邊的三位姑娘,又一位賽一位,只可惜,卻無人與他相伴!
蘇玉音懶得再搭理錢蔚兒,便回到了顧青昀旁。
顧青昀下意識牽住的手,溫囑咐道:“別跑了,人多,仔細撞到你。”
蘇玉音笑容滿面,“好……你喜歡吃糖畫麼?”
顧青昀淺笑,“我沒有吃過。”
蘇玉音頓時瞪大了眼,道:“你沒有吃過糖畫麼?”
顧青昀聲音低了幾分,道:“我時曾四流浪,并沒有機會吃這些東西……后來去了書院,日日都閉門讀書,更不會想這些了。”
蘇玉音聽罷,怔怔地看著他。
雖然知道他曾經的經歷,但卻從沒想過這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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