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音看著顧青昀俊朗的面容,忽然有些心疼他。
輕晃手中的糖元寶,遞到顧青昀面前,道;“你嘗嘗?”
兩旁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顧青昀默默看了蘇玉音一眼,道:“無妨,我本來也很吃零。”
蘇玉音卻不肯,道:“我不能允許我的夫君,連糖畫都沒有吃過……那也太可憐了!”
蘇玉音說著,還帶了幾分煽的鼻音。
顧青昀又,又好笑。
他便聽話地低頭,輕咬了一口糖畫。
糖畫脆,小小一段,落到口中,甜瞬間暈開,人心神舒暢。
“甜嗎?”
蘇玉音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甜。”
連邊的空氣,都變得甜的。
蘇玉音笑道:“不止是糖畫,你年缺失的東西,我們要一樣一樣補回來才是!”
顧青昀聽罷,便將蘇玉音的手,牽得更了。
眾人繼續往前走。
婁娘子和錢蔚兒沖在了最前面。
們手中的糖畫都吃得差不多了,又看上了不遠的面人兒。
婁娘子目睜大,目不轉睛地盯著做面人兒的攤位,道:“這都是你做的?”
做面人的大嬸笑意融融,“是啊!姑娘長得這麼,要不要按照您的模樣,一個面人啊?”
婁娘子一聽,忙道:“好啊!給我一個,若是丑了,我可不給銀子啊!”
大嬸捂笑了,道:“姑娘放心,不不要錢!”
婁娘子興致地看著大嬸面人,錢蔚兒也看起了大嬸攤位上好的面人。
歐管事全程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他好不容易到了婁娘子邊,道:“主人,這里人太多了,您還是小心些罷!”
婁娘子瞥他一眼,道:“你跟些不就是了?”
歐管事順從點頭,“是,主人。”
錢蔚兒看了一排面人,卻沒有自己喜歡的,頓時意興闌珊。
葛云天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手中多了一瓶酒,他一面走一面喝,滿面愁容。
蘇玉音疑看他,道:“葛公子,你是怎麼了?”
葛云天幽幽嘆了口氣,道:“唉……你們這出雙對的恩夫妻,怎麼能會我形單影只的苦楚?”
婁娘子聽罷,不屑地開口:“誰說一個人就一定過得苦?依我看,子婚,才是最大的不幸!”
蘇玉音笑道:“那也要看嫁給誰。”
婁娘子瞄了顧青昀一眼,道:“陳夫人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陳員外年輕之時,只怕也沒招蜂引蝶吧?”
因顧青昀始終粘著胡子,婁娘子便以為他比蘇玉音大了許多。
蘇玉音笑道:“那說明我眼好,挑到了最好的,自然旁人都要羨慕。”
顧青昀沒說話,但眸中笑意更顯。
婁娘子聳了聳肩,道:“若男子俊,我尚可忍耐幾日,若是……罷了,我還是一個人吧!”
就在這時,面人的大嬸,已經將婁娘子的面人做好了,雙手奉上,“姑娘,您看看,像不像?”
婁娘子驚喜地接過面人,左瞧右瞧,笑道:“果真一模一樣!這腰如果再細兩寸就好了!”
眾人一樂。
“好!好!”
不遠的好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錢蔚兒眼尖,一見便知,前面是皮影戲的攤位,道:“呀,居然有皮影戲!”
說罷,便率先進了人群。
婁娘子也不甘示弱,將自己的面人一把塞給歐管事,道:“歐,你幫我保管,可千萬不能弄壞了!”
歐管事連忙接過,另一只大手展開,鄭重其事地護著面人,跟上了婁娘子。
顧青昀則將蘇玉音護在懷中,無聲地為開路,蘇玉音乖乖地跟著他,笑如花。
葛云天黑著臉走在后面,不住地打著酒嗝。
眾人終于到了前排,婁娘子好奇地盯著白的幕布,問:“這便是皮影戲麼?上面怎麼沒人?”
旁邊一百姓回應道:“上一場剛剛結束,下一場戲還在準備呢!”
婁娘子“哦”了一聲,道:“就這麼三四個人,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嘛……”
蘇玉音卻道:“這皮影戲臺前幕后,得花上不工序,一會你就明白它的妙之了。”
話音未落,歡快的鼓點便響了起來。
而后,幕布左右兩邊,各出現了一批小人,小人們邁步狂奔,湊到一起之后,便靈活地跳起舞來,看樣子十分快樂。
婁娘子饒有興趣地盯著上面的小人,道:“這演的是什麼?”
旁人又道:“這不就是北疆的冰城之戰麼!”
婁娘子面微頓,道:“你說的是……韃族和大金打的那場戰爭?”
旁人笑著開口:“就是啊!你瞧瞧,穿紅裳的是韃族士兵,穿金鎧甲的是咱們大金的士兵啊!”
婁娘子聽罷,凝神看向了臺中,只見韃族士兵和大金士兵,兩方開始之時,便在一起載歌載舞,十分親。
就在樂聲到達高之際,突然了尖利的嗩吶聲——韃族士兵掏出了一把尖刀,直接捅向了毫無準備的大金士兵!
大金士兵應聲倒地,其他的大金士兵,便紛紛掏出了自己的兵。
兩邊的士兵對峙一瞬,便開始了激烈的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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