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這才訕笑著收回了手。
蘇玉音隨著善出門,到了甲板之上。
這才發現,外面的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四周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唯有海浪波的聲音。
“人,別看了,你們大金的船,一艘被礁石擱淺,一艘被擋在了礁石片外面,是追不上我們的。”
蘇玉音收回目,道:“敢問先生,我們這船,到底要去哪里?”
善瞧了一眼,笑道:“既然要隨波逐流,夫人何必問這麼多?”
蘇玉音悠悠道:“就算是死,我總要知道死在哪兒吧?”
善挑眉笑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們這船,是去冰城的。”
“冰城!?”蘇玉音有些疑地看著他,道:“那不是我們大金的北疆之城麼?”
善卻道:“誰說冰城是大金的?多年之前,冰城也曾屬于我們韃族。”
蘇玉音輕笑道:“不過是短暫地占領了幾日罷了,難不一只猴子,在山上坐了兩日,這山就是它的了?”
聽到蘇玉音把韃族比喻“猴子”,善面變了變,道:“顧夫人,你莫要欺人太甚!”
蘇玉音淡定開口:“如今,我是人質,你們是挾持者,先生說我欺你們,豈不是笑話?”
善神一愣,隨即冷笑了起來,“顧夫人如此伶牙俐齒,我倒要看看,一會你見了王子殿下,要如何應對!”
說罷,善便將蘇玉音帶到了大船的正廳門口。
蘇玉音抬眸一看,只見大廳之中,男人們正拿著酒碗豪飲。
而他們旁,還坐了不著暴的子,那些子或妖嬈,或清純嫵,一個個都笑逐開,無比。
一群男男在一起,時不時發出哄笑聲
。
善走上前,道:“王子殿下,顧夫人已帶到。”
此言一出,眾人都循聲看去。
只見大廳門口,瞧見了一月白衫的蘇玉音。
若凝脂,眉目烏靈,五致,氣質出塵,一下便將廳中所有的人,襯得黯然失。
男人們呆呆地看著蘇玉音,還有不人,發出了怪異的笑。
蘇玉音對這一切視而不見,只無甚表地看著阿爾代。
阿爾代摟著旁的人,笑道:“顧夫人來了?快,坐到我邊來。”
說罷,他便拍了拍自己旁的位置。
蘇玉音冷聲道:“王子殿下找我若無旁的事,我便先回去了。”
說罷,便轉要走。
善立即上前攔住,道:“顧夫人,我們王子殿下的話,還沒說完呢!”
蘇玉音側目,看向阿爾代,“王子殿下到底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阿爾代哈哈大笑起來,道:“顧夫人,你已經落到了我的手里,何必這麼拒人于千里?今日兄弟們都在,不若顧夫人為我們獻舞助興,如何?”
話音未落,便有不人跟著起哄,更有不知死活的跟著喊起來。
“王子殿下英明!我等拭目以待!”
“就是啊,人,為我們跳支舞吧!”
“別害啊,哈哈哈哈……”
蘇玉音冷漠地瞥了他們一眼。
心中清楚,阿爾代雖然暫時不會殺,但不代表不會辱。
如今這般境地,敵強我弱,自然要想個法子才是。
蘇玉音立在廳中,對那些嘈雜之聲充耳不聞,只緩緩看向阿爾代。
不慌不忙地開口,道:“王子殿下,難道韃族的員、將士消遣,只會看歌舞?”
阿爾代疑地看著蘇玉音,道:“既是消遣,不看歌舞看什麼?”
蘇玉音輕蔑地笑了起來,道:“那你們的日子……也太無趣了吧。”
此話一出,眾人都愣住了。
阿爾代眼眸微瞇,道:“聽顧夫人的意思,還有別的趣事?”
蘇玉音一挑眉,道:“王子殿下,可玩過‘殺人游戲’?”
眾人面皆驚,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阿爾代雖然殺過不人,但蘇玉音說的“殺人游戲”,他卻從未聽說。
阿爾代將信將疑地看著蘇玉音,道:“難不顧夫人玩過?”
蘇玉音笑了笑,道:“以前經常玩。”
前世,蘇玉音便是玩桌游的高手,奈何滿本事,穿越到這兒之后,便只能打馬吊了。
阿爾代面微變,表更是難以言喻。
蘇玉音就猜到他理解錯了,便道:“王子殿下可別誤會,既然是‘游戲’,則說明不是真的殺人……不知王子殿下,可有興趣?”
阿爾代下意識看了善一眼,善立即會意,問蘇玉音道:“顧夫人,我怎麼從沒聽說過金人會玩‘殺人游戲’?你莫不是在誆我們吧?”
蘇玉音不以為然,道:“敢問善先生,你才認識幾個大金人?走過大金多地方?我們大金地大博,日子安樂富足,你不知道的東西,可是多了去了。”
善被噎得無話可說。
蘇玉音繼續道:“不過,先生擔心也是正常的,因為這游戲里,能現出誰更聰慧,誰是草包……若是諸位怕了,那還是看些不腦子的歌舞,繼續喝酒罷。”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阿爾代若打退堂鼓,就太沒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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