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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夫君琴瑟和鳴》 第176頁

江琮吻得更深,他啞聲說,不好嗎?夫人。

他一邊獻上勾纏和,一邊問,這樣不舒服嗎?不喜歡嗎?

泠瑯幾乎失去力氣,覺自己騰空而起,被抱著在了旁邊的樹干之上。

后背抵著堅樹皮,用手掌托起,被對方輕輕含吻著,像對待什麼珍貴糕點,一下一下地吮。

他低著,一定要討個答案似的追問,這樣不喜歡嗎?

泠瑯不會吝嗇這點贊許,回咬住他舌尖,口齒不清地說:“喜歡啊。”

“很喜歡的,”廝磨著說,“這可是我第一次這樣呢。”

江琮悶笑了一聲:“我難道不是?”

泠瑯含含糊糊地又吻了上去:“那我們扯平了。”

“嗯?”

“你不吃虧,我不上當,咱們誰都不用負責——”

這善解人意的話并未換得對方的欣,回應的,是驟然加深的力度,和幾乎窒息的侵略。

“夫人真是。”

他低啞地贊許,但怎麼聽,都是咬牙切齒的意味。

一邊用咬牙切齒的語氣說話,一邊真正的咬牙切齒。泠瑯回應著這個明顯有掠奪意味的吻,一邊暈頭轉向地想到這句形容。

這形容有些好笑,忍不住去笑,口腔微張,卻引得對方長驅直,徹底攻陷了每一

泠瑯真的有點力,之前揮刀揮得太勤勤懇懇,又沒睡好,現在被吻得意識昏沉,眼看著就要下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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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琮自然不會讓下去,他拖著的手臂微微使力,同時泠瑯也將雙纏上了他的腰,就這麼一——

這個吻被迫中止了,江琮把抵在樹上,氣息凌無比:“不要。”

泠瑯仰頭,息著回應:“你命令我?”

江琮沒有說話,只那麼將看著,眼底一片濃黑,其中深沉,一即知。

白馬在一邊安靜地吃草,晨風中水氣息愈發厚重,天似乎要亮了。

泠瑯眨眨眼,將腰一得更近了一些。

對方果然發出點悶,他雙手把著的腰,讓二人空出距離,頭深埋在脖邊,這是一個近乎告饒的姿態。

泠瑯湊到他耳旁:“命令我不,嗯?”

江琮深嗅頸間香氣:“是請求你。”

泠瑯輕輕地笑了,頗有些滿意道:“那你再說一遍。”

江琮在頸項上不住啜吻:“求求夫人,不要……讓我緩一下。”

泠瑯指出他的過錯:“可你現在還在。”

江琮長嘆一氣,他發垂落到肩上,有些鉆進領中,撓得很

泠瑯又想笑,用手臂去推搡,眼睛一瞥,卻瞧見白馬停止吃草,林深,不安地抖雙耳。

眼神隨著過去。

只見一個人立在那里,已經不知多久了。

沒有驚慌,只輕輕推開了埋在自己上的江琮,落地后往那邊一指,示意他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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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琮看了,下一瞬,劍也提在手上了——

那人忽然開口:“阿彌陀佛,二位施主,怎麼能在出家人面前做這種事?”

泠瑯了一下,說:“怎麼了,你很羨慕?”

沖江琮說:“我那天不是說有一個發現嗎?就是關于他——寂生是吧?他本不是和尚,頭是才剃的,上面的結疤也是用墨水畫的!”

第83章 中針

寂生說:“小僧聽不懂施主在說什麼。”

泠瑯扯了扯略顯凌角:“大師莫裝, 當時我看得真真切切——你那戒疤頗為拙劣,有好幾都褪了。”

寂生垂目:“香疤頭上過,佛祖心中留。”

泠瑯走到白馬邊, 一把出馬背上掛著的云水刀——

已盡褪, 注視著十步開外的人影,眼中只余凜然冷意。

“禿驢,”慢慢地說, “你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寂生道:“不可問。”

刀尖緩緩抬高,泠瑯說:“若我偏要問呢?”

寂生沒有說話,他仍垂眼斂目,一副不如山的慈悲相。

樹林中晨霧在緩慢涌, 破曉之時,深偶有幾聲鳥鳴。

雙方隔著十來步對峙,泠瑯抬起下:“我在明凈峰上見過你, 你同層云寺那幾個和尚在一起, 如今他們全死了, 為什麼你還能站在這里?”

“你輕功不賴, 踏塵蹤……這等傳說中早已失傳的絕世輕功, 怎會為層云寺的僧人所有?換句話說,空明那等以搜羅絕學為畢生志愿的人,怎會任由門下弟子習得絕世武功,而自己不強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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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鳥兒撲著雙翅飛出, 枝葉一陣響。

盯著霧中僧人, 不放過他臉上任何變化:“他可使不出踏塵蹤,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嗎?”

一字一頓地說:“因為我幾乎親手殺了他, 即使在被擊敗的時刻, 他也未用出半點功法逃。”

僧人似乎低聲念了句佛號。

“他眼睛很紅, 我不喜歡,就把這倆玩意兒挖了出來,”泠瑯笑了一下,“它們被在手里倒是順眼一些,瞧著像兩枚荔枝……”

這侮辱的話還未說完,林中錚然一聲尖銳之響!

鳥雀紛紛驚,振翅逃竄而出,薄薄晨霧里,僧人衫微,已經退出一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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