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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夫君琴瑟和鳴》 第186頁

事已至此,鄧如鐵已經不知道這筆賬是虧還是賺,孩兒一走了之,音訊全無。未等到揚名江湖那天,就已經殞命中途也說不定。

卻全須全尾地站在水邊,說了傷,但鄧如鐵看得出來,同過去遭的那些,簡直不值一提。

了婚,這更讓他意外,為此喝一點酒,也沒什麼不可以。

如果伶舟辭知道這個消息,應該會很高興,但他不知道是否應該告知。也許等所謂揚名江湖那日到來,自己聽說,會更好。

竹葉已經落了薄薄一層。

折扇已經揮出去四百九十八次,再落兩片竹葉,他今天的練習就算是完

在揮第四百九十九次的時候,鄧如鐵聽到左側傳來聲音,像是有人踩著潤泥土往這邊靠近。

于是,最后一次揮扇,從右手換左手,他看也不看,扇柄如利箭一般激而出——

輕微的、袖拂的聲響。

來人徒手接住了那柄扇,走近,將折扇歸還到鄧如鐵手中。

鄧如鐵看著:“探云三變練得愈發好了。”

孩兒微微一笑,很坦然地應下了這句夸贊:“鄧前輩。”

鄧如鐵說:“你那個丈夫呢?”

“他在外面路上等我。”

“你們要走了?”

“是的。”

“他瞧著不像表面那麼良善,氣脈也有些奇異,他真的不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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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

“呵呵,你就算說假話,我也辨認不出,罷了,罷了。”

泠瑯笑起來:“既然知道我會說假話,您又何必來問?”

鄧如鐵嘆了口氣:“你這丫頭……為何傳信給我?不怕我當時便告知你師父?”

“您不會的。”

“你說對了,我的確沒有。所以我現在想問,你約我來此到底為何?”

“是想同你說一點話,打聽一點事。”

“說來聽聽。”

“您收過一個傅彬的弟子,可還記得?”

“好像是有這麼個人,似乎有什麼顯貴份,遮遮掩掩地不肯說明,資質勉強,學得一般。”

“他今年四月的時候死了。”

“哦?”

“被卷了一些爭斗,是不得不死。”

“那很憾,可惜我弟子太多,聽著并沒有什麼覺。”

泠瑯微笑著說:“至于那個份,的確非常顯貴……您日后若來京城,倒是可以借此出些不得了的地方。”

鄧如鐵深深地看著,并沒有說話。

泠瑯輕聲:“至于我想問的……您知不知道有一柄劍,注力揮時,劍會有月般的澤?”

鄧如鐵說:“我對劍研究不多,這話問你師父倒是可以,向來喜歡鉆研百家兵,尤其是這麼玄乎的。”

泠瑯唔了一聲:“那就拜托您了。”

鄧如鐵笑了:“你不怕我說?”

泠瑯也著他笑,眼睛和角都彎著,是一種在長輩面前才會做出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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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哪有師傅會一直怪徒弟的呢?”

這話其實很不對,師傅很有可能跟徒弟老死不相往來,但投機者不會對現退避三舍。

對伶舟辭的了解,必定是這樣。

泠瑯走出院子的時候,日頭已經漸漸升高了,晨霧散去,雁落山一片手可及的青翠。

有人牽著一匹馬,站在一棵高大的黃角樹下等

黃角樹上開了很多花,整條小路上都縈繞著它們的芬芳,泠瑯慢慢走過去,在香味最濃的時候,站到了青年跟前。

江琮說:“講完了?”

“嗯。”

“走吧。”

泠瑯一手按在馬鞍上,腰一,便輕松翻了上去。

江琮站在旁邊看著:“腰上傷口如何了?”

泠瑯誠實回答:“有時還會疼。”

江琮說:“保險起見,還是盡量不要隨便作,回京之后再用點其他藥。”

他翻上馬,穩穩地坐在后,手臂繞過來拉韁繩的時候,作很像一個擁抱。

泠瑯知道,他們得保持著這個莫名其妙的擁抱一路回京,因為眼下只有一匹馬。就算多了一匹,也騎不得。

這樣沒什麼不好,既不用自己馭馬,還能自自在在地坐在前頭。有騎馬之樂,而無騎馬之累,泠瑯覺得沒什麼不好。

唯一的不好,就是江琮說話的時候,看不見他的表

輕聲提醒的:“夫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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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警惕的:“你的手在做什麼?”

低啞無奈的:“……都說了不要了,聽話。”

到了最后,他用一只手臂把錮在懷里,連帶著不安分的雙手,一齊彈不得。

泠瑯說:“一下怎麼了?你昨晚還不是了我的。”

江琮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頗有些為自己爭辯的意思:“當時是你要我幫忙,而且我也沒有這般……”

“這般是哪般?”泠瑯掙扎著又把手探下去,“是這樣嗎?”

驟然一聲吸氣,倚靠著的膛起伏著。惱火到最后,他竟然笑了起來。

“真的要這樣嗎?夫人,”他耳邊咬牙,“你的傷還沒好全。”

泠瑯就收回了手,心中暗罵江琮小氣,不就是也了下還沒覺到什麼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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