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窈前往敘國的前一個晚上,回到了鄉下老宅,準備和祖母白婉告別,卻意外見到了自己的父親。
“父親,您怎麼來了?您不是在外地執行公務嗎?”徐之窈問道。
“我的兒馬上要前往戰火紛飛的敘國了,我這個父親又怎麼能不趕回來和你告別呢?”徐平洲一臉寵溺地看著自己的兒,深深嘆息:“窈窈,你從小沒吃過什麼苦,最苦的莫過于學習了,你是我們養長大的花,現如今還只是花蕾,還未盛放,我和你祖母都相信,等你回來的那一天,才是你盛放的那一刻,到那時,你這朵溫室中的玫瑰,在經歷風吹雨打之后,一定會更麗。”
徐之窈抱住自己的父親,淚水落:“父親,不能在您邊承歡膝下,是我這個兒的不孝。”
徐平洲輕輕拍著兒的背:“你是我的兒沒錯,可是你也是你,一個獨立自主的靈魂,你有你的路要走,至于怎麼走,是你自己決定的,而不是我這個父親。雖然我是你的父親,也沒有權利要求你按照我給你安排好路走,這才是最不公平的事。”
“父親,謝謝您。”徐之窈說道。
“孩子,你需要長大,這個長大的過程,你要自己走,我不能陪你一輩子,長這條路,注定了要經歷坎坷,否則你永遠不能真正長起來。”徐平洲笑了出來。
“父親,我不在您邊,您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徐之窈說道。
“我有這麼多人照顧,哪里會過得不好呢?倒是你,敘國那邊不太平,一直在打仗,你跟著維和部隊,我也能放心一些。”徐平洲上說不擔心,其實他心慌得很,畢竟這是他最寵的小兒,從小沒吃過什麼苦,錦秀堆里長大,罐里生活,哪里能想象得到,真實的敘國生活到底是怎樣殘酷的樣子。
“父親,我會注意的,有二叔在,您不用擔心。”徐之窈安著父親。
“金宇塵也申請了前往敘國,他會和你同行,以后有他和嘉廷陪著你,我很放心,我和你母親,還有你祖母都會等你回家。”徐平洲說道。
徐之窈點了點頭:“我一定會平安回來。”
“去看看你祖母吧,有些想你了。”徐平洲長嘆一聲。
白婉在房間看書,徐之窈走了過去,蹲在地上,替按,白婉慈一笑:“明兒個就要離開華國了,怎麼這麼晚了還過來看我?”
“我只是想祖母了,所以想來看看您。”徐之窈笑了出來。
“窈窈,祖母不會跟你講大道理,因為沒有任何意義,我只想告訴你,跟著自己的心走,相信自己的心,它會給你最正確的答案。不管做什麼事,先捫心自問自己的心,到底值不值得這樣做。”白婉意味深長地說著。
“祖母,您的教誨我永遠都記得,我您!”徐之窈說完將頭靠在了祖母白婉的膝蓋上,眼中的淚水瞬間落......
“你要永遠記得,你是堂堂正正的華國人,永遠不會向苦難和邪惡低頭,那是為華國人的驕傲和信仰。”白婉角微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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