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沒見過剛出生的孩子長什麼樣,裴昭時皺皺的像個小可憐,便以為天下的孩子都是這般。
直到次日晌午蘇采與芫華也都來長樂殿賀喜,姜姒見了白胖胖圓滾滾的許懷信,心里才失落起來。
最先湊到搖籃前的是抱著許懷信的蘇采,蘇拉著許懷信的小手去輕裴昭時的小臉,溫溫道,“懷信,看看,這是昭時弟弟。”
芫華隨即湊過來,只是瞧了一眼,便癟著嘖嘖道,“又瘦又小,這可比懷信公子差遠了。”
蘇采正道,“才出生的孩子都是這樣,由娘喂養一段日子,很快就胖起來了,表小姐不必憂心。”
芫華素來生事,從前在東宮便與顧念念狼狽為,如今到了燕國,亦是見不得自己好過。姜姒淺淺一笑,既有了裴昭時,并不想與芫華計較。
卻又見芫華挲著手上的紅翡翠鐲子,泛著酸道,“這人的命呀,還真是說不準。蘇姐姐臨盆時,殿下可是守了一整夜。而表小姐難產,殿下卻在我殿里聽琵琶呢!”
姜姒打量著手腕上的鐲子,再想起正月里蘇采送的那只鐲子,心里便明白幾分,因而笑道,“芫容華進宮已有九個多月了,竟還沒有好消息麼?”
芫華尷尬一笑,模棱兩可道,“這種事哪里急得了。”
姜姒淡淡笑道,“所以說,芫容華那句話有幾分道理,人的命呀,還真是說不準。還芫容華積點口德,早日生下一兒半,給兩位小公子作伴才是。”
蘇采便也笑道,“是呢,這王宮里熱熱鬧鬧的才好。”
說著,又去逗裴昭時,“懷信快看,弟弟對你笑了,弟弟喜歡你呢!”
芫華心里一噎,長樂殿這位便也罷了,芫華能不能生養,蘇采心里是數的,偏偏還話里話外裝傻,著揶揄的意思。
如今王宮里不過是這殿里三人再加上伏良人,突然間倒好似自己就落了單。芫華不由冷笑道,“昭時公子雖也是懷信公子的兄弟,到底不是殿下的孩子,終究是有區別的。”
蘇采便也訕訕地抱回了許懷信。
“唉,”芫華惺惺作態地嘆了一聲,“表小姐份如此尷尬,日后在宮中該如何自?”
姜姒倒大大方方地回道,“芫容華不必替我尷尬,我是已故定國侯之妻,生的亦是定國侯之子。若不是殿下極力挽留,我此刻也應當在裴府之中。”
這麼明正大地說起自己的份來,芫華反倒沒辦法再冷嘲熱諷下去,一時殿氣氛冷凝下來。
蘇采上前握住姜姒的手,“聽說你難產,我在月子里不敢冒雨出門,你的子怎麼樣了?”
姜姒笑道,“已經好許多了。”
蘇采道,“做母親的是最不容易的,真是鬼門關走一遭,萬萬要養好子。我帶了許多滋補品來,已經命人放在外殿了。”
姜姒沖笑道,“多謝蘇側妃了。”
蘇采道,“不必說這些見外的話,我樂得懷信有個伴兒。”
姜姒點點頭,想到蘇采雖大年初一有過算計之心,但終究并沒有傷害自己,如今與芫華也是面和心不和,若是不懷惡意,倒也不妨讓許懷信與昭時做個玩伴。因而姜姒宛然笑道,“抱懷信公子來看看。”
蘇采便將懷里的許懷信遞給,“懷信呀,要比昭時胖不,要娘好好喂喂昭時,等會走路了,兄弟倆便能一起作伴玩耍、讀書。”
姜姒看著白胖胖的許懷信,正手舞足蹈咿咿呀呀,也不知在說什麼。笑著了許懷信的小臉,“多好的孩子呀,長得與殿下很像。”
蘇采粲然笑著,“是,殿下也說,這模樣與他很像呢!”
姜姒心里一酸,終究比不得蘇采,裴昭時也終究比不得許懷信。
蘇采可以明正大地談及許懷信像許之洐,裴昭時卻連父親都沒有。
但有了裴昭時,姜姒便也一心都撲在裴昭時上,也不再覺得孤苦難過。
月子里的孩子長得快,娘又侍奉得好,裴昭時很快便胖了起來,也不再似才出生時那麼皺皺了,似個小可憐兒一樣。
看著裴昭時越發白胖的小臉,圓滾滾的十分可,便常常逗他說話,“你還沒有見過你父親,你父親呀......”
頓了一會兒,又綿言細語道,“你父親呀,他是這世上最好的人,再沒有人比他更好了。”
“可是那麼好的人,終究不在了。”
“你要記住,你的父親裴君。”
裴昭時揮舞著他的小胳膊笑瞇瞇地著,姜姒便著他的臉,“昭時,你在想什麼?你才這麼一丁點兒,也會想很多事嗎?”
“你快些長大吧,長大了去找你的祖父祖母,他們一定很你。”
聽到殿外有靜,姜姒朝外看去,那聲音與腳步卻又漸漸消失了,只剩下日中伯嬴孤零零的影子,映在殿門。
也不知什麼人來過又走了。
***
但裴父裴母知道裴家有后了,高興的眼淚都出來了,沒幾日就進了宮看。
裴母抱著裴昭時淚如雨落,“我的好孫兒,祖母的好孫兒呀!”
姜姒泫然淚下,“伯母不要再哭了。”
裴母坐在旁,“還伯母,你該我一聲母親了。”
姜姒垂著頭,名不正言不順,哪里敢母親。
裴母溫道,“便是沒有正式過門,你也是我的義,殿下下過詔令的。”
姜姒抹了淚,低低道,“母親。”
想起自己的母親來,尚且五歲的時候,母親便倒在了泊中。如今已把跳下點將臺之前的事全都想起,但是五歲前的記憶卻一點都回憶不來。
好似有人刻意給抹掉了一般,一點痕跡都沒有。
裴母高興地應下,“君雖走了,但我也多了一個兒,多了一個孫兒。”
片刻又欣嘆道,“君也該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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