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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雀她渣了瘋批皇帝》 第4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 姓姜的人都是慶朝余孽

“我與侯爺,到死也能閉上眼了。”

裴昭時的眼睛提溜提溜轉,看著裴母咧笑了起來。裴母欣喜道,“快看!昭時對我笑了!昭時對我笑了!我的好孫兒呀!我的小乖乖孫兒!”

裴父便提到了何時能將裴昭時帶回裴府教養的事。“宮里事多,還有懷信公子在,不比在裴府里自在。昭時既是裴家的孩子,留在宮里總是不妥。”

“父親,我倒是無妨,雖舍不得昭時,但也想著盡快讓昭時回裴家認祖歸宗。在宮里名不正言不順,我也擔憂他的安危。”

“除夕的時候,我已與殿下提起這件事,他原是應下了。只是......近來他不曾來過,我也沒有合適的機會再與他提起。”

姜姒看著面前的兩位長輩,自裴君走后,這一年已是蒼老許多,不過才四十多歲的年紀,兩鬢已然生了華發。不笑的時候,眉宇之間亦是愁云重重。

姜姒心里歉疚,又道,“是裴家的孩子,便早晚都要回去的。若是暫時不能回,我也必會護好他。”

裴母便嘆道,“若實在不行,你也不要為難。昭時還太小,雖有母,但到底比不得自己的親生母親在邊。你是君認定的人,自然不會錯。”

姜姒點點頭,一再勸,“父親母親千萬不要憂慮,萬顧好自己的子。”

***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但裴昭時到底不曾回裴府,便一直養在長樂殿。

待永寧三年這時候,許懷信與裴昭時已經能滿地跑了。

這一年,白蛇教完全占領甘州,將甘州八大郡從乾朝版圖中割裂出去,以隴西為都城,重建慶朝,與乾朝、匈奴鼎足而立。

西南蜀滇桂一帶的慶朝兵力,也開始蠢蠢,誓要推翻乾朝,恢復大慶朝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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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乾朝已是損兵折將,疲于應對。接連兩年的征戰導致國庫空虛,兵疲馬乏,尤其本該由燕國供給的鹽在永寧二年下半年便已徹底斷供。

國庫空虛,外有勁敵,因而不得不加重稅賦兵役。而連年的天災人禍,百姓已是苦不迭,又拿什麼來繳稅。殍遍地,又從何人兵役。

乾朝國哀鴻遍野,百姓民不聊生。

許鶴儀有時會突然想到,若是建始十一年冬沒有帝位更替,許之洐依然駐守甘州的話,也便沒有白蛇卷土重來,也就沒有如今的慶朝了罷!

這費盡心思得來的帝位,卻也是個爛攤子。

許鶴儀為了籌集兵馬糧草,休養生息,不得不與慶朝停戰議和。

趁慶朝停戰,許鶴儀也能緩口氣。

回想起慶朝覆國,許鶴儀亦是親歷者。當年許家因犯下重罪被慶朝皇帝下旨誅滅九族,許家不甘,因而反了。

不過十五歲的年將軍許鶴儀率親兵攻下了未央宮,屠了長安整座城。

那時,未央宮里住著的還是慶朝的帝后權貴,他下令將所有姜家的人,全部屠戮干凈,一個不留。

那原本活生生的,或是富貴的,或是艷的,或是風流的,或是俊秀的,或是丑陋的,或是纖瘦的,或是健壯的,全部倒在許家親兵的屠刀之下,一個活口也不留。

痛哭聲,哀嚎聲,求饒聲,嘶吼聲,不絕于耳,至今仍歷歷在目。

那巍峨雄壯的未央宮,那一日已然山尸海。

都說乾朝得位不正,但那又怎樣,他許家的九族不能枉死。

許鶴儀親手屠戮了那無用的帝后,殺了乾朝所有的王侯貴族,可是當他的長劍指向那個小公主的時候,卻猶豫了。

那個小公主不過才四五歲的年紀,可的容貌卻令他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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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狠狠了一下。

許鶴儀從小便知道姜家的人都有一副好皮相,但不知道這四五歲的小孩竟有這樣一副仙姿佚貌。

是極的。

流淚的時候也是極的。

正跪在母后的邊,那垂死的母后用僅存的一口氣告訴,“阿姒,你要好好活下去......”

那時許鶴儀便知道,這個小公主,他的二弟一定會喜歡。

他的生母林氏已經不在了,這一朝屠盡皇城,他的父親便要南面稱帝,那麼誰來做這新帝國的東宮儲君?

他雖為長子,但父親一旦登基,如今的繼母顧氏便要冊封為后,的兒子許之洐便是名正言順的嫡子。

他怎會將儲君之位拱手讓給那個壞脾氣的弟弟?

他從見到那個小公主的時候,心中便有了計謀。他暗中將小公主帶回府中,命人給灌下足足的忘憂藥,令忘記了自己從前的一切。

這藥十分見效,飲下便果真忘記了屠城前的一切。

一直跟著他,足足有十一年。

心里慕他,他當然知道。但他從來不給名分,他當然不會給,是他特意為許之洐準備的,用來在關鍵時刻毀了許之洐的,他豈會給什麼名分?

何況,姓姜的人都是慶朝余孽,又怎會給名分?

后來也真的跟許之洐走了。

這幾年過去了,也一直跟在許之洐邊。

許鶴儀便打算趁慶朝停戰的空當,去各諸侯國走一遭,尤其要去燕國看看,看看燕國是否真有報中所說窮困潦倒,看看許之洐是否甘心做個閑散封王,也順便看一眼姜姒。

***

這一年,許之洐也兌現了自己的承諾。

他說,“待你生下孩子,我便不來了。”

他果真再沒有來過。

聽說他大多時間都在修陵,那陵墓已經修得差不多了,只是銀兩短缺,便要求城中富戶捐贈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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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嬴說伏良人的父親伏史帶頭捐贈了不,伏家除了把全部家當都上了,連手底下好幾棟宅子也變賣了,奴仆裁下上百人,如今那麼一大家子人不過都在一棟三進三出的宅院里,就跟不打算過日子一樣。

而伏良人也把嫁妝首飾都拿出來充了公,竟也毫無一點怨言。

他們伏家的人經此一遭,已然了許之洐最得力的嫡系,深許之洐重。而伏良人雖無子嗣,但在宮中地位亦是任誰都無法撼

史一帶頭,其余百也都開始上存款,變賣家當,不敢有一分怨言。

倒是城中富戶豪紳,捂腰包東躲西藏。這時周叔離便帶兵親自上門“游說”,威的,富戶豪紳也不得不按要求“捐贈”。

總共籌集了也有萬萬金。

便有人暗中抱怨,說燕王是昏君,長安朝廷日子過的,都快撐不下去了,他年輕輕的竟然一心修陵,生怕自己死得早了。

還有人抱怨,哪里是“捐贈”,簡直是變相“征收”。便是征收了萬萬金,那陵墓看起來與之前也沒什麼兩樣,不知道那銀錢都花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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