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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雀她渣了瘋批皇帝》 第6卷 第二百八十九章 血洗椒房殿

聽見伯嬴喝道,“大膽閹人!”

有人立時慘呼不止。

那樹晃得緩了下來,很快便不再晃下去,裴昭時抓住樹枝,道,“伯父!伯父救我!”

姜姒已經進了椒房殿,殿外的宮人想攔下,被衛軍喝退,宮人便不敢再攔。姜姒沖進院落,見院中已經見了,有宮人捂著斷肢蜷在地上哀嚎慘

一個衛軍正往樹上爬,伯嬴立在樹下,張開雙臂沖裴昭時道,“昭時,跳下來,伯父會接住你。”

裴昭時盤樹枝不敢,但他此時已經不哭了,只是駭得面無人道,“我不敢!”

姜姒亦到了樹下,手沖裴昭時哽咽道,“昭時,你快下來吧!”

院中幾個衛軍亦是整齊趴在地上,自發地鋪一堵墊,樹上的軍此時已經接住裴昭時,將他穩穩拋至伯嬴懷中。

裴昭時抱伯嬴,哭得鼻子通紅,“伯父!母親!他們要殺我!”

蘇采冷笑一聲,“姜姒,你竟還敢和郎中令廝混到一起,不知避嫌嗎?不知道的,還當這是你們兩人的孩子呢。”

姜姒面一凝,伯嬴肅聲道,“皇后娘娘竟敢弒殺定國侯世子!”

蘇采位居中宮,豈會將他們二人放在眼里,不過是泰然自若道,“郎中令這話本宮聽不明白,是昭時公子自己爬上樹的,這些也不過是見他危險,想把人救下來罷了。”

姜姒在蘇采面前早已于下風,但關乎裴昭時的安危,姜姒作為一個母親,向來是毫不含糊。去歲秋裴昭時在燕王宮中蛇毒,姜姒亦是使芫華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此時,雖位份遠不及蘇采,但姜姒已對蘇采起了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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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殺心,僅與裴昭時有關。

即便今日此刻不能殺,來日,亦定要死個明明白白。

因而開口時便泄出一殺機來,“蘇采,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蘇采揚起臉來,蹙著秀眉,“本宮是中宮皇后,這膽子自然是陛下給的。反倒是你,敢直呼本宮名諱,墨娘,狠狠地掌!”

墨娘笑了一聲,這便上前揚起手來朝姜姒扇了過去,掌風強勁,但尚未落到的臉頰上,便被伯嬴一把鉗住了手。

繼而“咔嚓”一聲,墨娘瞪大雙眼慘起來,發現自己的手腕被扣牢在伯嬴手中,但那只五手指卻已經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鉆心蝕骨的疼痛傳遍全,墨娘意識到自己的手腕斷了。

姜姒忙將裴昭時護在懷里,捂住他的眼睛。

蘇采喝問,“郎中令今日要洗椒房殿嗎!”

伯嬴冷著臉,“末將的職責是守衛宮,如今椒房殿惡奴欺主,末將不得不管。”

“多事!”蘇采冷嗤一聲,“椒房殿的事,自有本宮置,怎得到你來手?”

伯嬴不急不忙道,“皇后娘娘息怒,末將已經遣人稟告陛下,一切自有陛下做主。”

蘇采這才有了一收斂,片刻卻仍冷笑起來,“陛下忙著理襄夫人的事,只怕是沒什麼工夫來管你們了。”

正僵持著,忽聽輕輕脆脆的一聲喝,“陛下沒工夫,我手里這塊皇后璽紱說了算不算?”

裴昭時道,“良嬢嬢!”

蘇采心里一凜,“椒房殿的事,良夫人何必來多管閑事?”

伏良人輕笑,“欺負孤兒寡母算什麼本事,我伏良人掌管后宮,你椒房殿的事,我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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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招呼后隨行的宮人,“把這幾個閹人婢子全部拿下永巷,他們好好嘗嘗地牢十八道酷刑是什麼滋味兒。”

宮人應喝一聲,卷起袖子便上前拿人。

“誰敢拿椒房殿的人!”蘇采冷目環視周遭,厲聲斥道,“本宮乃中宮皇后,你不過是個夫人,即便璽紱在你手上,也休想騎到本宮頭上作威作福!”

伏良人反倒笑了起來,湊近蘇采跟前,一字一句問道,“蘇皇后,你那麼聰明的人,竟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麼滔天大罪嗎?”

蘇采心里不安,面毫不改,反問道,“本宮何罪之有?”

伏良人氣勢咄咄,“你當只是今日弒殺定國侯世子這一樁罪過嗎?蘇皇后,你罪孽深重,從前在王宮做下的腌臜事,以為全都栽到芫華上便能全而退嗎?你當陛下什麼都不知道嗎?”

蘇采噗嗤一下啞然大笑,指著伏良人像看一個傻子一樣,幾乎要笑出淚來,“伏良人,你在說什麼呀?你在發什麼癲?”

伏良人靜靜地著狂笑不止的蘇采,待好一會兒不笑了,才淡淡道,“清涼殿那個婢子已經招供了。”

蘇采陡然一驚,墨娘在清涼殿的人有意在地上潑了水,好使沈襄濃倒落胎。墨娘道那個婢子是個靠譜的,定然不會出馬腳。怎的,如今這才多大會兒工夫就全招了。

蘇采強裝鎮定,“清涼殿的人,關本宮什麼事?”

伏良人曼聲道,“蘇皇后呀,你不必再裝了。今日你是無論如何都跑不了了。”

蘇采一白。

乍然聽聞黃門侍郎高呼一聲,“陛下駕到!”

旋即見許之洐冷著臉手持藤鞭進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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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眾人忙跪地叩首,“陛下!”

許之洐冷肅的眼眸從那頭戴穿華袍的上掠過,不由譏諷道,“怎麼,朕還沒死,這未央宮已經是你蘇采的天下了。”

蘇采心驚膽喪,忙跪行上前哭訴道,“陛下明察,臣妾冤枉啊!”

院中諸人斂聲屏息,瑟然發抖。

許之洐點著頭,笑道,“冤枉。”

蘇采道,“臣妾不過是請昭時公子進宮陪懷信玩,誰知昭時竟就爬上了樹,宮人正要把他救下來,郎中令卻來了椒房殿鬧事,還在椒房殿喊打喊殺!求陛下做主!”

許之洐神冷肅,冷冷地瞥著蘇采,“蘇采,朕再問你一次,你這一生所作所為,可對得起‘懷信’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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