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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雀她渣了瘋批皇帝》 第6卷 第二百九十章“朕怕臟了自己的耳目”

蘇采怔然失神,顧家外戚宮變前夜,許之洐已問過一次這樣的話,當時信誓旦旦地答,“臣妾忠貞之心,天地可鑒。”

唬人的罷了。

靠著“忠貞有信”這四個字,便能在深宮之中活下去嗎?簡直是笑話。

靠著“忠貞有信”這四個字,只怕要被人吃干抹凈,連塊骨頭不會吐出來罷?

有了孩子的那一刻,便無時無刻不想著為孩子去爭地位、謀出路。許懷信資質一般,又頑劣,若許之洐沒有子嗣與懷信去搶奪東宮,那自然高枕無憂。

實則呢,裴昭時是一個,沈襄濃肚子里還有一個。

且不說沈襄濃肚子里那個,單說裴昭時哪一樣不比許懷信出蘇采怎麼會容許這樣的心腹大患留在這世間,將來與的懷信爭權。

為了孩子,沒有錯。

只不過之過急罷了。

蘇采什麼風浪沒經過,能從一個替代品坐上皇后之位,這心力定力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及。即便有錯又怎樣,豈會承認。

因而蘇采依舊信誓旦旦地回答,“臣妾無愧于天地,無愧于陛下,臣妾問心無愧,對得起‘懷信’二字。”

許之洐輕笑了一聲,“那你知道,朕最恨的是什麼?”

蘇采自然知道,芫華不止一次與提起過,因而回道,“陛下最恨的是不忠。”

許之洐點點頭,似乎非常贊同,繼而不咸不淡地命道,“來人,了這皇后大帛。”

蘇采這才慌了,驚恐地抓自己的華袍,“陛下!蘇家是忠臣世家,臣妾亦是皇后之尊,如今陛下竟要當眾折辱臣妾嗎?”

許之洐的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厭惡,出口的話亦是令蘇采心尖戰栗,“皇后之尊,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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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黃門已上前來手撕扯蘇采的外袍,蘇采發瘋一般地去打那兩個黃門,企圖護住自己的面,不過也只是徒勞罷了。

天子跟前的黃門自然不是普通,到底是有些功夫力道在上的,此時又有圣命在,蘇采哪里擋得住,三五下的工夫,那尊貴的華袍便被了下來。

蘇采只覺得自己的面碎了一地,癱坐在地上捂著口茫然失了神。

上一次的皇后璽紱被拿走了,覺得沒什麼了不得的,只不過是暫時放在伏良人那里保存著罷了,遲早會回到蘇采自己手里。

但這一回,前所未有的恐慌。

堂堂一國皇后,被兩個黃門當眾了皇后大帛,卸了冠簪珥,那麼多人都瞧著呢。

蘇采恍恍惚惚地抬起頭來,環視周遭。

看見冷漠無的天子負手立著。

看見盛裝打扮的伏良人端然持著皇后璽紱。

看見姜姒護著裴昭時一臉平和。

看見伯嬴臉上濺著亦是冷然瞥著。

看見墨娘斷了手腕臉比紙白。

看見椒房殿的一個個宮人婢子跪在地上抖如篩糠。

正心緒恍惚,覺得自己突然從高高的神壇摔了下來,了所有人的笑話。五月底的天氣多暖和呀,可沒有了外袍加,竟覺得瑟瑟生寒。

恍惚間聽前那人冷聲道,“朕子嗣單薄,你蘇采竟敢一日之殺朕兩個孩子!”

蘇采心里忍不住連連冷笑,挑起眉頭來問他,“陛下承認了這彌天大謊了?”

邊的笑還沒有收起,前那人已揚起手里的藤鞭向了過來,蘇采一個趔趄被打趴到了地上。

愕然著許之洐,見他正居高臨下地瞥著,不由流出淚來,“陛下什麼都不問,便給臣妾定了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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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之洐卻將藤鞭扔了,“有什麼要分辨的,去掖廷說罷。”

蘇采已是張皇無措,萬萬想不到許之洐要將打發到掖廷去,是太子的母親,是皇后,再有錯,也沒有下掖廷的先例。

掖廷是什麼地方,當年在燕王宮也有掖廷,芫華便被掖廷責,聽說還是許之洐親自審的。宮人們說,芫華出來的時候雙腳都快燙爛了,修養了好久才能下地走路。

但芫華不過是個容華位份,下掖廷也就罷了。是皇后之尊,難道天子就這麼不肯給臉面嗎?

心下凄涼,抓住許之洐的袍角不肯松手,“臣妾是太子的母親,與陛下是多年分,陛下怎麼忍心將臣妾下掖廷啊!臣妾再有錯,也要在陛下跟前分辯!”

“朕怕臟了自己的耳目。”

他涼涼薄薄的一句話,便將釘到了恥辱柱上,蘇采沒有想過自己會失手。他是認定了不干不凈,認定了的骯臟齷齪。

接著許之洐又不耐地命道,“帶走。”

衛軍上前拉起蘇采便要走,卻聽許懷信哭著從寢殿跑了出來,道,“父皇!不要帶母后走!父皇!懷信乖乖聽父皇的話!父皇不要帶母后走!”

許之洐垂眸著跪在自己前的孩子,他哭得滿臉是淚,“父皇不要帶走母后!懷信以后乖乖聽話,再也不惹父皇生氣了!父皇!求求你了父皇!”

“懷信不能沒有母親啊......嗚嗚......父皇.......嗚嗚......”

許之洐心頭一

蘇采掙開衛軍,復又撲了回來,和許懷信抱在一起,泫然淚下,“懷信,母親不能沒有懷信......懷信,沒有母親,你以后該怎麼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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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采揚起頭來,那含淚的面龐此時像極了姜姒的模樣,“陛下,臣妾知錯了,但求陛下念在臣妾沒有傷害到任何人的份兒上,饒了臣妾罷!”

許之洐眼眸如墨,臉冷凝,“蘇采,你安心做個皇后便罷了,將來懷信登基,你也能在桂宮頤養天年,是你壑難填。”

蘇采愴然落淚,“臣妾哪里是為了自己,臣妾都是為了懷信......”

許之洐厲聲叱道,“懷信已經是太子了,你還想讓他干什麼!”

“臣妾的孩子臣妾心里知道,他資質平庸又子頑劣,臣妾不給他鋪路,他以后該怎麼辦?”

許之洐悵然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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