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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雀她渣了瘋批皇帝》 第8卷 第三百七十六章 半是菩薩半修羅

姜姒盯著姜芙,“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姜芙啞然失笑,雙手捧起姜姒的臉頰,“阿姒,你如今怎麼總這樣說話。他對你做盡的人間極事,你都忘了嗎?姐姐都沒忘,你下不了手的,姐姐來替你做。”

姜芙眸狡黠,那明艷的臉龐當真是禍國殃民。見姜姒不語,又是一聲輕笑,“不必這樣看我,你已背叛他多次,他必是習慣的。”

姜姒緩緩握住的手,從自己臉頰上放了下去,繼而一掌扇上了姜芙的臉頰。

姜芙從未想過姜姒竟敢打一向,是個任人拿的。這一掌力道不小,直接將扇到了一旁,扇得的臉頰生生得疼。姜芙錯愕得著姜姒,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

卻聽挑眉警告,“姐姐,離他遠一點兒。”

一旁的婢子們見狀趕低垂著頭退了出去,將殿門掩了。

“怎麼,心疼了?”姜芙冷笑一聲,繼而端坐穩了,冷眼,“你在他手里吃了多苦頭,你最好記得。若是哪一日再落進了他的手里,別怪做姐姐的沒有提醒你。”

“你算哪門子的姐姐?”姜姒亦是冷笑,“若不是你把通敵的罪安在我頭上,若不是你把我上點將臺,我又何必吃那麼多苦?你輕飄飄的一句‘阿姒,不要再怪姐姐’,就能把這件事翻過去嗎?你人到了長安為妃生子,我卻一個人在燕國罪。”

繼續道,“如今慶朝復國,你倒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做了什麼朝華公主,你配嗎?你這個朝華公主是拿我頂罪換來的罷?你真當我從不介意嗎?我不去找你算賬便罷了,你自己倒送上門來了。”

“阿姒!你在胡說什麼!”姜芙不曾見姜姒如此疾言厲過,因而臉發白,急著辯駁道,“當年是叔父選擇了我,不是我要棄了你!在趙家芍藥花宴上,我為了護你周全,不得不委于趙世奕下,連這你也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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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是,救過我,護過我,也親手把我推進火坑。你是什麼樣的人,我自然知道。因而,我始終未計較你對我做下的事。”

“但是。”姜姒忽地湊近姜芙的臉,將得向后仰去,一字一句道,“許之洐是我的人,要怎麼置是我的事,你休想一下。”

姜芙雖不痛快,到底沒有再說什麼。見姜姒起了,高高在上地命道,“伺候梳洗罷。”

姜芙環顧殿,四下并沒有侍婢,不驚愕疑道,“你讓我伺候?”

姜姒笑道,“自然是你。”

姜芙訝然,怔在原地沒有

卻見姜姒揚起下,輕嗤一聲,“怎麼,封了個公主,便不會伺候人了?當年犯錯的婢子白芙難道不是你?”

姜芙臉刷得一白,隨之舒了一口氣,悠悠起了,“遵命。”

果然親自端了溫水來,伺候姜姒卸了妝容,那額際紅艷艷的山桃花,遲遲不肯去,良久才道,“我記得定國侯當年便是站在那棵山桃樹下。那天的山桃花開得多好呀,那裴家的貴公子就站在那里,笑著看著你。”

姜姒鼻尖驟然一酸,那年的裴君呀!那世間難得的君子,最終卻死在了許之洐手中。

“他是世間子的理想。”姜芙眸中竟也噙著淚,“阿姒,我不如你呀,我沒有遇見過那樣的君子。我已經臟了,從前沒有遇見,以后也不配遇見了。”

姜姒極力忍著淚,那一年,遇見裴君的那一年,是永寧元年的四月。裹著棉斗篷在秋千上晃的腳邊是一只喚作吠吠的小獒犬,后是伯嬴與白芙,而的面前,是世間子的理想。

這急景流年,世間再也沒有裴君,如今陪在邊的也只有伯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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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姜芙終究都是可憐人,原是不必彼此為難。

的指腹沾上水,對著銅鏡,一點一點地抹去了額際的山桃花。

姜芙怔怔地看著,看著那山桃花一點點地拭去。殷紅的水順著姜姒的額際緩緩淌了下去,似是一新鮮的流,顯得那絕代傾城的子分外可怖。

姜芙忽地抱住痛哭出聲,“阿姒啊!我在這世間只有你了!你我才是脈相連,我們應該站在一起。若連你也與我離了心,我做這公主還有什麼意思啊!”

姜姒沒有看依舊失神地著銅鏡中的自己。那殷紅的水流沿著鼻尖繼續向下淌去,淌過了畔、下頜,將的臉剖了兩半。

一半是傾國之,一半留著殘疤。

一半是慈悲的菩薩,一半是要命的羅剎。

姜姒突然笑出了聲,那聲音似從阿鼻地獄鉆出來一般,“你走吧,不必在我這里氣。”

姜芙被這幅模樣駭住了,徐徐起了,神凄然,“你想做的事,最好趁伯嬴沒有回來做完。省得他見了你這嗜的樣子心里不舒服,再與你疏遠了去。”

姜姒沒有說話,著那兩半臉出神。

“這世間的好男兒怎麼都是你的。”姜芙婉轉嘆了一口氣,“伯嬴呀,若不是當年去了長安,與他在一起的人,也許就是我了。”

姜姒生了怒,拾起手中的脂盒便向砸去,厲聲斥道,“滾出去!”

那脂在空中揚起一大片白白的末來,人辨不清臉上的神

盒子落了地,那地毯厚厚的,連一點砰砰聲都沒有發出來,躺在地上一點靜都沒有了。

“我既然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也必會好好還你。”姜芙笑笑,“我在這世上左右是沒有什麼可在乎的人,你若要做下什麼,只管安在我頭上便是,我一個‘不’字都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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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沒有什麼可在乎的人,兒子沒有了,夫君也沒有了。而姜姒如今有伯嬴,有裴昭時,更有親弟弟姜恒。

姜芙才是真正的孤,這在世間孑然一,除了個朝華公主的名頭,什麼都沒有。將來死了埋了,也不過一抔黃土罷了,又怎會去在乎什麼殺害折辱乾廢帝的名頭。

才不會在乎。

最好這天下世人全都來辱罵指責,也好過一個人居在這深宮之中無聊得白了頭,再無聊得死去。

姜芙活著,就非要找點兒事做。要不然,一個失夫喪子之人如何度過漫漫余生啊。

便見姜姒目似寒星,聲音凌冽,“不要打伯嬴的主意!也不要打許之洐的主意!否則,我定會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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