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葉寧溪只能說,因為他沒有別的選擇。
他們倆在樓上聊的時間太久了,董之淇便上來找他,霍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怎麼,我和你朋友多聊了幾句也不行?”
董之淇笑了笑:“行不行的你別問我,應該問你的新婚太太,如果不介意你和寧溪單獨聊天的話,那我也不介意。”
霍景要笑著走過他的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小子!”
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也看不出來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董之淇跟葉寧溪聳了聳肩膀說:“他說話一向都是這個風格,別介意。”
葉寧溪點點頭,其實他了解貨描應該更甚于董之淇。
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認識霍景了,那個時候他的格還是非常開朗,不像現在這麼郁,不過在他上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他變這樣也是有可原。
他們在董之淇家里鬧得很晚,基本上所有人都認定了葉寧溪是董之淇的朋友了,他們彼此都沒有解釋。
沒解釋的原因很多,其一是覺得解釋沒有什麼意義,其二,如果董之淇是男朋友的這個份會為的保護傘,至葉綠荷暫時不會把葉寧溪當做洪水猛了,
還有其三,在霍景冷漠眼神的注視下,有必要刻意解釋的那麼清楚嗎?
他們越喝越多,董之淇也喝多了,他又去酒窖拿了好幾瓶酒,四個人分掉了五瓶酒,然后每個人都喝大了。
所以他們不能開車走,也沒打給司機來接他們,還好董之淇家里的客房比較多,一人住一間也綽綽有余。
葉寧溪和張媽們用盡全的力氣,把這些喝的酒氣熏天的男人們給運到一個房間里。
霍景是其中最清醒的一個,其實他喝的最多,但是他醉的沒有那麼厲害,他還能夠自己走,只是偶爾會歪歪倒倒,葉寧溪就跟在他的邊,生怕他摔倒。
其實霍景也是在努力保持清醒而已,他自己有多醉自己心里清楚。
等他推開門的時候,腦袋真的有點暈,晃了一下,葉寧溪立刻沖過去扶住了他的手臂。
那種該死的悉的覺又上來了,特別是他現在微瞇著眼睛看著葉寧溪的時候,看的模模糊糊的影在他的視線中,跟他在失明的時候見到的影一模一樣。
到底他是怎麼了?
他敢肯定那個人不會是葉寧溪?
為什麼會是葉寧溪,應該是葉綠荷才對,是他此刻正在他家里的新婚太太。
他想,葉寧溪應該會給別人下蠱吧,讓他總是會有一種錯覺。
葉寧溪讓霍景搭著的肩膀,一直扶他走到了床邊。
小心翼翼的讓霍景坐下來,看著他微紅的臉頰,知道他是克制力比他們幾個強,才看上去醉的沒那麼厲害,其實他喝的比他們更多。
葉寧溪說:“我去給你擰一條熱巾。”
剛剛轉,手腕就被霍景給扣住了,看了一眼手腕上霍景的手,掙扎了一下但是沒有掙:“霍先生,你喝醉了,我去給你拿巾。”
霍景用力拉了一下,就把葉寧溪給拉進了他的懷里。
當一個沒站穩坐在了自己的上的一瞬間,那個悉的覺又來了。
是的,就是這個覺。
葉寧溪很瘦,當坐在他的上的時候,幾乎是沒有重量的。
不盈一握的纖細的腰肢,握上去是那麼悉。
還有他瞇著眼睛凝視的面孔,就算心里知道也許只是他的錯覺而已,但今天晚上他就打算延續他這個錯覺。
他著葉寧溪的下,不由分說地就吻了上去。
葉寧溪嚇了一跳,自從上次霍景吻之后,后面事發展的葉寧溪就沒辦法控制了。
葉綠荷發瘋,要對半夏不測,才會躲到董之淇這里來。
而這次霍景喝多了,不知道后面會發生什麼。
如果任由這樣發展下去的話,被葉綠荷知道了,估計會鬧得一塌糊涂。
所以葉寧溪拼命的掙扎,在霍景的懷里面力掙扎,可是霍景喝了酒,他的力氣本來就比大。
葉寧溪就像是被霍景錮了在他懷里一樣,怎麼掙扎都不了。
就這樣,的被霍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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