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溪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霍景敞開的襯衫領口,約約能看到昨晚咬的那個圓圓的牙印。
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昨晚的一幕浮現在眼前。
除了推開他,昨晚還能做什麼?
可是為什麼霍景要那麼做?當時他是喝醉了,把自己當做葉綠荷了嗎?
霍景把杯子里的冰水喝完,就從葉寧溪的面前走過去了。
看來,昨天晚上霍景真的是喝多了,他沒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
葉寧溪定了定神就去煮醒酒茶,過了一會山楂的味道就飄滿了整個客廳。
和張媽端上樓給眾人喝,親自端了給董之淇送過去。
董之淇已經醒了,頭發蓬,眼神迷離。
葉寧溪端著醒酒茶走進他的房間,笑著問他:“酒醒了嗎?”
“呃。”董之淇搔搔頭皮,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昨晚喝多了,我沒做什麼說什麼吧?”
“沒有,你喝多了依然是個君子。”葉寧溪把醒酒茶放在茶幾上:“我煮了醒酒茶,你去洗漱一下,然后喝下去就會好一點。”
“唔,我去刷牙。”董之淇下床,兩只腳剛踩到地上就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葉寧溪趕扶住他才沒有跌倒。
董之淇搖搖晃晃的,一只手捂住太:“頭疼,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坐下,我幫你按一下。”
“這怎麼好意思?”
“醫者父母心。”葉寧溪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把襯的領口解開一下,我幫你抹一點按油,不然皮會傷。”
董之淇有點不好意思,葉寧溪神卻如常,是中醫,給病人按針灸是常態,只是把董之淇當做病人而已。
當葉寧溪若無骨的手輕的給他按油的時候,董之淇渾的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霍景的酒醒的差不多了,他回房間換件服就打算回公司。
經過董之淇的房間的時候,他房間的門沒關嚴,霍景下意識地向里面看了一眼,便看見葉寧溪正在給董之淇按。
隨意挽了個發髻,好像是用一鉛筆還是一枝筷子在頭發上固定住,幾綹頭發飄在前額,隨著按的的律在空中輕飄。
眼前的葉寧溪像是一只修煉了千年的小狐妖,前幾日還是可憐兮兮的滿臉疤痕的醫,而沒幾天就搖一變,變絕的,令無數男人垂涎的。
還真是千變萬化啊。
這時,隔壁傳來孩子的啼哭聲,霍景皺了皺眉頭。
對了,還有個兒,一個和葉寧溪一樣神的孩子。
張媽去隔壁把孩子抱出來哄著,經過霍景的邊的時候,他隨意看了扭頭看了一眼,卻立刻愣住了。
之前他是見過葉寧溪的孩子的,全漆黑不仔細看本分辨不出五,但如今,這孩子皮白皙,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正盯著他看。
霍景忍不住拉住張媽問:“這個孩子是葉寧溪的?”
“是葉小姐的。”張媽點著頭說:“這孩子真可是不是?我從來沒見過長的這麼漂亮的孩子。”
霍景仔細觀察,從這個孩子的臉上依稀能辨認出悉的五,孩子還是那個孩子,只是變了。
什麼人的像是調板一樣,說變就變的?
這時,房間里面傳出了葉寧溪溫的聲音:“醉酒會引起酸痛的,晚上我再幫你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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