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有點嚇住了葉寧溪,霍景平時雖然不茍言笑,但也從來沒有對葉寧溪這麼兇過。
這樣的霍景令葉寧溪有一點害怕。
低著頭像一只驚的小貓了一團,霍景冷冷地看著如此模樣。
“這就是你慣用的伎倆嗎?用這種楚楚可憐的形象來迷男人的心。你如果真的沒什麼想要跟我說的話,那金總還在酒店里面等著你,要不然我讓司機把你和禮一起送給他?”
“不要。”葉寧溪惶恐地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既然霍景已經有了察覺,他為什麼不問,非要自己說?
但是事到如今好像不說也不行了。
這個本來也瞞不了一輩子,只是葉寧溪不想理這麼被的方式說。
無可奈何之下,葉寧溪只能開口:“我們的確不是以前只在葉家見過面,在你失明的時候我們也見過。”
“在哪里?”
“在你之前住的那個小樓里。”
“所以…”霍景握住了葉寧溪的手腕,盯著的眼睛:“當初給我治病的那個人是你是不是?”
葉寧溪了一下:“你察覺出來了?”
“把我當傻子嗎?你給我針灸的手法一模一樣,而且綠荷本就不會治病,是不是?”
事到如今葉寧溪還能不承認嗎?
點了點頭低聲回答:“是的,給你治病的人的確是我。”
“所以是綠荷不會治病,就請你過來頂包?”
霍景這麼問是什麼意思,葉寧溪驚詫的抬頭看著他。
聽他的意思,他好像并不全部都知道呀。
葉寧溪,讓蒼白的頓時有了一點點。
在車微弱的燈下,葉寧溪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是應該順著霍景的話繼續往下說,還是把事全部告訴他。
如果全部都說了,霍景會怎樣,他會相信嗎?
那葉綠荷會對半夏怎樣?還有霍景會認下半夏嗎?
這些都是未知數,而且聽剛才霍景提起葉綠荷的名字的時候,還是相當溫的。
見葉寧溪忽然噤聲了,霍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他忍不住住了葉寧溪的下,把的小臉抬起來。
這張小臉下面似乎藏了很多,這個孩子一直這麼神。
一會兒是不會說話的啞,一會兒又是滿臉傷疤的丑,現在呢卻是一個令閱無數見過世面的金總都要驚掉下的人。
所以這是熱衷于角扮演嗎?
“葉寧溪,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霍景說。
葉寧溪咬著下,嫣紅的充滿了的,看上去像一朵滴的花瓣。
霍景的眉頭卻越皺越深,這副樣子是要勾引自己嗎?
“葉寧溪...”
“其實我...”葉寧溪很害怕霍景用這種鄙夷的眼神看著,多看一眼,就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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