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溪開庭的那天很快就到了,董之良作為第二被告人,葉綠荷特意把霍景也拉來了,想讓霍景看一看葉寧溪在法庭上被攻擊的百口莫辯的樣子。
幾天不見,葉寧溪似乎瘦了很多,垂著頭站在被告席上,還穿著那天被抓進去的時候穿著的服,是一件藕荷的大,襯著白皙的臉更顯得蒼白。
庭審開始了,葉寧溪始終低著頭,控方律師咄咄人,先是拿出了葉寧溪接董之良房產和地產的證明,又拿出了葉寧溪的銀行賬戶,賬戶的號碼是葉寧溪的沒錯,但是賬戶上并沒有多錢。
葉寧溪抬頭驚愕的看著大屏幕上的數字,搖搖頭對法說:“這個不是我的錢,我的賬戶里面沒有這些錢。”
“在本月的25日,早上10:00你在做什麼?”
“我給董老先生做的治療。”
“什麼樣的治療?”
“一些位上的針灸。”
“那些針灸有什麼作用?”
“能夠讓董老先生在短時間之恢復神智。”
“所以你承認你在董老先生去世的當天,對他進行了非醫院授予的常規治療?”
控方律師這句話好像也沒什麼問題,葉寧溪想了想便點點頭。
“那好,葉寧溪,現在我庭控告你收取董之良的房產和錢款,為了達到讓董老先生在短時間清醒的目的,給董老先生進行了不應該的治療,這個罪名立。”
葉寧溪急忙搖搖頭:“不,我不是為了收那些錢才給董老爺子做治療的。而且我做的治療對董老爺子的并沒有危害。”
律師問完他想問的,就不再多說。
目前的況對葉寧溪很不利,抬眼惶恐的在場看了一圈,正好和董之淇目對視。
他了想說什麼,但是張了張又低下頭去了。
董之淇的心是十分矛盾和不安的,一方面證據確鑿,一方面他實在是又不相信葉寧溪是這種人。
董之良上庭了,一副不急不忙的樣子,他的闡述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他承認了自己的確請葉寧溪幫他父親做治療,但也只是常規的治療,不是像葉寧溪說的那那樣。
而且尸檢的結果并不能認定葉寧溪的治療直接導致了董老爺子死亡,所以董之良應該定不了罪,而眼下的形勢是對葉寧溪非常不利的,就算不能證明董老爺子的死是因為葉寧溪的治療直接導致的,但是也絕對不了關系。
中場休息的時候,葉寧溪被工作人員帶去旁邊的辦公室,經過了霍景邊,抬頭看了一眼他。
剛才看董之淇的時候,董之淇回避了的目。
董之淇應該是對葉寧溪產生了誤會,覺得真的和董之良勾結了。
葉寧溪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也的確收了董之良的醫館的房產。
百口莫辯,可如今半夏在他那里不是長久之計,如果自己真的坐牢什麼的,那半夏怎麼辦?
葉寧溪把目投向了霍景,在這個時候只有霍景能夠幫了。
葉寧溪被工作人員帶出法庭的一剎那,對霍景說:“霍先生,如果我坐牢了,你能不能幫我養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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