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展可風不說話,葉寧溪也不說話。
迎著展可風的目,直到他把整支雪茄都吸完了,將煙頭扔在了煙灰缸里,然后轉頭看著葉寧溪,忽然笑了。
“葉醫生看上去年輕,但是醫卻令人刮目相看,你說佩佩沒事果然沒事。該做的檢都做了一遍,都沒什麼問題。我很好奇葉醫生只有一雙眼,卻怎麼能看出來他沒事的呢?”
“中醫雖然不像西醫那樣可以用儀看穿人的五臟六腑,但是中醫講究聞問切,我從的氣說話聲音的大小就能夠分辨出是有病還是沒病?佩佩小姐昨天說腹痛難忍,但是中氣十足聲音洪亮,如果真的肚子那麼痛的話,本就發不出那麼大的聲音。”
展可風用點點頭,又說:“ 那如此說來,你診斷而不是靠醫,是觀察? ”
“ 聞問切,是第一步。”
“怪不得每次去看,阿梅都跟我兩口夸你好,葉醫生,我讓你來就是跟你說佩佩沒什麼事,請你放心,你現在可以回房間休息了。”
葉寧溪好不容易才有和他單獨說話的機會,豈能這麼輕易放棄?
葉寧溪趕說:“ 那展先生您現在有空嗎?我給你把個脈吧,很快的,不會耽誤你太多的時間。”
“ 不用了。”展可風拒絕了:“ 佩佩都已經懷孕了,我還需要治病嗎?”
聽上去邏輯沒什麼問題,葉寧溪總不能說是因為梅姐沒有什麼問題,所以就懷疑展可風,請他務必要配合讓診一下脈,好像也說不過去。
葉寧溪想想就說:“既然如此,蔣先生已經不需要我 給您治療了,那我也不好留在你們家白吃白喝,等會兒我就收拾東西先離開了,謝謝蔣先生這段時間的照顧,非常的謝你。”
葉寧溪朝展可風深鞠了一個躬,便轉正要邁步,聽到展可風在后說:“葉醫生這麼急著走是有去了嗎?”
還真的不知道該去哪里,但也總不能住在人家家里呀!
已經白吃白住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好意思?
葉寧溪想了想笑著說:“ 會找到地方的。”
“ 葉醫生不必著急,雖然不需要給我治病,但是舍弟的病不知道葉醫生能不能幫忙?”
是那個展逸?
葉寧溪立刻轉過,看著展可風問:“ 二怎麼了?”
“ 不知道葉醫生也見過舍弟幾次,能不能看出他有什麼病?”
他這是在考自己嗎?
只是見過展逸兩三次啊,而且每次不會超過三分鐘,線都不太好,也沒留意。
葉寧溪便仔細回憶了一下,思考了好一會兒才說:“我也只是見過二幾面,但通過我的觀察,我覺得他應該有偏頭痛之類的病。”
葉寧溪一句話說完,展可風用一種奇異的目看著葉寧溪。
終于,他從薄抿出笑意:“ 葉醫生果然很厲害,一眼就能看出我弟弟有哪方面的疾病。”
葉寧溪不是一眼,而是好幾眼,留意到每次見到展逸的時候,他都會下意識地他右邊的太。
所以葉寧溪就推斷他應該有偏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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