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半夏的哭聲顯得格外的突兀。
葉綠荷越聽越刺耳,咬著下,兩只手握了拳頭,真恨不得一拳塞進半夏的口中,把的哭聲給堵住,或者掐住的脖子。
是的,差點就有這種沖,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
這兩年每天都給自己洗腦,告訴自己要把半夏當做自己的兒。
雖然也是這麼做的,但是從心里從來都沒覺得半夏跟有半錢的關系。
反而看著半夏那張越來越像葉寧溪的臉,葉綠荷就氣不打一來。
如果不是可以利用半夏來對付葉寧溪的話,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堅持下去。
一個原本痛恨的小孩,真的是非常痛苦。
痛恨歸痛恨,氣憤歸氣憤,但后面現在已經過去了,葉綠荷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于是把服拉拉好,紐扣也扣好,這才匆匆忙忙地趕過去。
半夏現在都是一個人睡,保姆會睡在外間里。
葉綠荷趕過去的時候,保姆也醒了,驚慌失措地看著霍景抱著半夏在哄著。
葉綠荷小聲地質問保姆:“如詩怎麼忽然哭了?夜里睡覺從來都不哭的。”
保姆很惶恐地解釋:“我不知道呀,太太,也許是做噩夢了吧,這段時間小姐經常做噩夢,然后就會被噩夢給驚醒。”
葉綠荷心中厭惡,但又得裝著關切地走上前去,輕輕拍著趴在后面懷里哭泣的半夏,聲地哄著。
“別哭了,如如詩,告訴媽媽你怎麼了?”
“媽媽,我做噩夢了,我夢到了好多妖怪。”
“什麼樣的妖怪跟媽媽說?”葉綠荷溫地道。
“是一條蛇,長得很漂亮,的眼睛很大,但是會出尖尖的牙齒把我給吃掉。”
“不會的。”霍景有輕拍著半夏的后背,哄道:“世界上沒有蛇,那只是你的夢。”
“我好怕。”半夏兩只胳膊地摟住霍景,把的臉埋在霍景的懷里。
霍景在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雖然只是個孩子,但是葉綠荷到了濃濃的嫉妒。
本來今天晚上的霍景是屬于他的。
應該抱著他,把臉在霍景的口上,而剛才那一個吻,霍景應該吻在的臉上才對,而不是面前這個令厭惡的小丫頭。
葉綠荷明明都快要把牙給咬碎了,但說出話來的聲音還是溫的。
輕輕拍著半夏的后背說道:“別害怕寶貝,要不然你到我們房間和爸爸媽媽一起睡好不好?”
半夏哭著點點頭:“我要和爸爸媽媽一起睡。”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葉綠荷知道今天晚上被半夏這樣搞了一下,霍景肯定不可能再繼續了。
為了能留住霍景,也為了讓霍景更欣賞自己,所以葉綠荷不惜帶一個碩大的電燈泡。
他們把半夏抱回了自己的房間,放在了他們的大床上。
半夏睡在中間,葉綠荷荷霍景一人睡在一邊。
把半夏摟在了懷里,這樣離霍景能更近一點。
半夏在兩人的懷抱中很快就睡著了,葉綠荷抬起頭看見霍景無比溫充滿意地注視著懷里的半夏。
明明知道他看的只是孩子,但是還是不用自主地嫉妒,因為這個孩子是葉寧溪那個人生出來的。
葉寧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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