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若咬著角不吭聲。
墨書硯不在意的緒,嗓音冷漠至極。
“若不是你獻阮天南,你能進阮氏?阮天南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若是他知道你做的這些事兒,你覺得他會放過你?你以為你會像上次一樣幸運?” 聽到這話,江若若渾狠狠一僵。
阮天南是個什麼樣的人,當然很清楚。
黃友山就已經算是暴力的人了,但跟阮天南比起來,遠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阮天南比黃友山年輕一些,長相雖然說不上有多帥,但五算是端正,但人前人模狗樣,可背地里卻不是個東西,暴力,甚至還有極強的報復心。
他對待人,就跟對待寵狗沒有區別。
高興了怎麼寵著都行,可若是不高興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會手一頓暴打。
之前還以為自己是他唯一的人,可在得知他背地里玩的更花的時候,沒忍住發了脾氣。
原以為阮天南會哄哄,卻不想那個瘋子直接發了,扯著的頭發一頓拳打腳踢,后來還不顧一的傷,把扔到床上強要了。
那一晚的痛苦和崩潰,后來每每回想起來都還心有余悸。
那個家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施狂,就是個變態瘋子! 不是沒考慮過離開阮天南。
可是離開阮天南,還能去哪兒? 沒有下一家的況下,是不可能從這棵大樹上下來的。
而且…… 也不是想下來就能下來的。
阮天南有極度的掌控,自尊心是不會允許別的人離開他的,除非等到什麼時候他玩膩了,不想要了,才能放人走。
經歷了上一次的恐怖后,甚至不敢想象,若是自己主離開他,會被他抓回來怎樣暴打。
江綰冷眼看著僵凝的臉,眼角眉梢都是譏諷。
“江若若,說你蠢你還真是蠢,明明上次已經在黃友山那兒吃到教訓了,如今整容回來,居然還要重舊計,再跳一次火坑,你這樣作死,不死都對不起你的愚蠢。”
江若若咬牙切齒,目猶如刀子,狠狠瞪向江綰。
“你懂什麼?!” 江綰聳了聳肩,“我是不懂,我沒有那種腦子,只會想著依附于男人,靠著自己的臉、出賣自己的來獲取自己想要的,那樣的日子,和、里的一條蛆有什麼區別?” “雖然都說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也沒有誰有資格去看不起別人,只要理解尊重就行了,但不好意思,我就是看不起你。”
“你整容之后,明明可以有新的開始,靠自己的雙手和腦子,過全新的生活,可你沒有,你以為你是在利用男人,實現自己的目的,殊不知你才是被玩的那一個,因為你心不正,反噬是遲早的事兒。”
說完,拿起手機,“你說,若是阮天南看到這些容,他會怎麼想,怎麼做?” 霎時間,江若若面一變,從憤怒變詫異,接著又是憤怒,還有想掩藏又掩藏不了的驚恐。
“你敢!!” 江綰嗤了聲,“你看我敢不敢?” “你——”江若若氣急敗壞,說不出一句話來。
是啊,江綰有什麼不敢的? 手里抓著自己的把柄,還有墨書硯護著,想做什麼都有墨書硯給保駕護航,又有什麼不敢的? 若是讓阮天南知道自己拿這個項目跟墨氏合作,就是為了接近墨書硯,若是讓他看到自己的所作所為,阮天南一定會殺了! 登時,江若若不寒而栗,牙齒都在打。
死死盯著江綰,終究心不甘不愿地出一句,“你……你想要怎麼樣?” 江綰勾一笑,“原以為你蠢不可及,沒想到你還是有點腦子的。”
江若若死咬著牙關,“你設這個局害我,不就是為了抓住我的把柄,好威脅我嗎?” 江綰嗤了一聲,“搞清楚,不是我設局害你,是你自己心懷不軌,就連上次微博料的事,哪一件不是你做的,怎麼到了你里,紅口白牙就了我害你?你腦子沒問題吧?”
江若若面難看至極,就跟吃了蒼蠅一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見狀,江綰也不跟廢話了。
“很簡單,你若是不想讓你的這些把柄,落到阮天南手中,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什麼問題?”江若若一臉警惕。
江綰面轉冷,目犀利地盯著,一字一句道,“有關我的世。”
聽到這話,江若若先是一愣,隨后忽然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江綰沒打斷,任由笑。
江若若笑的連眼淚都出來了,抬手抹了抹眼角,半晌才說,“我還以為你想要問什麼,原來是為了問世,哈,真是可笑,你還想要知道自己的世?有必要嗎?” 的這幅姿態,讓墨書硯莫名惡心。
“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哪兒那麼多廢話?” 江若若目移向他,眼中有不甘有畏懼,也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我說了如何,不說又如何?難道我說了,你們就會放過我嗎?” 墨書硯還要說什麼,卻聽江綰說,“阿硯,你先出去。”
墨書硯眉心微蹙,“綰綰。”
在他看來,現在的江若若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單獨留江綰在這兒,他不放心,萬一這人發瘋做出什麼事兒來,傷到了怎麼辦? 但江綰卻堅持,“我沒事,不用擔心,你先出去,我單獨和聊聊。”
墨書硯自然不可能不擔心,但見有自己的主意,抿了抿,到底是先退了出去。
很快,偌大的總統套房里,只剩下江綰和江若若兩人。
江若若渾,此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卻不想在江綰面前跌份,掙扎著站起來,理了理凌的發。
“沒想到啊,江綰,最后你還是有求于我,既然如此,又何必裝出這幅高高在上的姿態?你就該跪下來求我,我才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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