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睛,什麼想要自己生去啊,他都一把年紀了,找誰生???
小祖宗越長大越不可!
也就只有霧寶能忍得了他時不時怪氣的脾氣了!
想到霧寶,游老頭語重心長的勸道:“小祖宗啊,孕婦不能勞累,你趕派人把霧寶接回來吧。”
顧十一疑的問:“四夫人懷孕了嗎?”
游老頭愣愣的:“霧寶沒懷孕嗎?”
兩人對視一眼,齊刷刷看向顧云臻。
顧云臻冷冽如冰的眸掃了他們一眼,以篤定的口吻說道:“很快就會有了。”
游老頭:“哈!”
那就是還沒懷嘍,敢是小祖宗一廂愿啊!
顧十一不敢說,也不敢逗留:“四,我這就帶人去攔截蕭金。”
顧云臻淡淡的嗯了一聲。
在山區的上霧對外面的事一無所知,回到學校泡了個熱水澡,就去找羅維拿老師的行李。
羅維收拾完行李,將行李箱給上霧的保鏢,關心的詢問道:“小師妹,你們打算在塔姆寨住多久啊?”
“不知道。”上霧搖頭,神淡淡的:“常見病比較容易治,有些病需要調養,但他們連飯都吃不飽,又怎麼會舍得吃藥呢。”
唯一的學校被醫療隊,孩子放假了都在幫家里干活,很看到他們聚在一起玩耍。
“西藥吃不起,可以吃中藥,這邊靠近大山,只要教他們認識草藥,一些小病就自己采藥治病了。我們的宣傳隊已經在寨子里教村民們辨識常見草藥了。”
羅維嘆了一口氣,委婉的說道:“醫學院的公益活每次都是去不同的地方義診,這里的村民想改善現狀,只能靠他們自己。”
他知道小師妹家世好,不差錢,但渝康山區有一百二十多個寨子,而且捐贈只能解決一時之需,他不希做了善事,將來還被人埋怨,或是潑臟水。
“我知道。”
上霧懂他的意思,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學長,我走了。”
“路上小心。”
上霧揮了揮手,率領一眾保鏢離開學校。
“學姐怎麼突然走了啊?”
“呵呵,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出門都有保鏢跟著,怎麼可能忍得了這里的生活條件,當然是早早的收拾行李跑路唄!”
有人酸道。
也有人反駁。
“別胡說八道,我聽說學姐和邊教授去的寨子最遠,也是最窮的,來回一趟要走三四個小時,你看拿了邊教授的行李箱,說明人家就是來做公益的,某些人不要戴有眼鏡看人,容易看低了別人,高估了自己。”
“來做公益還這麼高調,說不定就是別有用心!”
生就是看不慣上霧,明明才是冷宴的同學,他卻不正眼看,哪怕為了他來到環境這麼惡劣的地方。
夏晚凝恰好經過,呵呵笑了下,不客氣的懟道:“有些人越沒有什麼,就越想要什麼,覺得別人也跟一樣的想要,卻不知道別人本看不上想要的東西,徒增笑話。”
夏晚凝說完就走了。
“你給我站住!你什麼意思?”
“聽不懂人話嗎?那算了,我只和人說話。”
夏晚凝一句比一句氣人,把對方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后,頭發一甩,揚長而去。
此時的上霧已經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朝塔姆寨飛去。
走路需要三個半小時的路程,直升機只需半小時就到了。
上霧走進塔姆寨,村民們十分震驚。
村長不是說小神醫回去拿行李了,要很晚才回來嗎?
這里的村民見識過上霧的醫后,都稱為小神醫,而邊長垣教授則被稱為神醫,他們認為連小神醫都老師的人,那就是神醫了!
但其實真正的神醫,是上霧的師父,只是已經離開了人世。
老人們親切的和上霧打招呼。
小孩子們則遠遠地跟在上霧后,既對充滿好奇,又有些害怕,害怕邊的人揍他們。
上霧親自把行李箱給邊長垣送過去。
與此同時,在塔姆寨附近的深山中,放哨的人看到直升機時一陣心驚跳,立刻醒呼呼大睡的眾人。
“老大!有直升機偵察!”
“艸!快躲起來!”
十多個男人就地臥倒,將地上的殘枝落葉蓋在上,戰戰兢兢的,誰都沒閉上眼睛。
深山里多毒蟲,上回他們中有人被毒蟲咬了,一天不到就毒死了。
被老大的男人心中直罵娘:老子都躲到深山了,這些條子還追過來,他寧愿跟那些條子同歸于盡,也絕不坐牢!
男人很高,差不多一米八,十分壯碩,像一頭蠻牛似的。
他臉上有道長疤,從左眼角到邊,差點他的左眼就瞎了,道上的人因為這道刀疤,都他疤爺。
疤爺的老巢被端了,如今正想著從邊境逃出華國,想著東山再起。
聽到直升機偵察,疤爺怨恨在心,恨不得把直升機打下來!
等了兩個小時,毫無靜。
疤爺站起來,走到放哨的人跟前,用力踹了一腳:“你他娘的瞎咧咧什麼?趕給老子去看看是什麼況!”
“是,疤爺。”
小啰啰朝著一個方向飛奔過去。
塔姆寨里,上霧與邊長垣就接下來的看診做了安排。
上霧有一手爐火純青的針灸,便由邊長垣負責診脈,上霧則主治療,分工合作,快速又有效的給塔姆寨上上下下的村民們寫了健康報告。
比如誰得了什麼病,需要吃什麼藥,吃幾天。
雖是免費的看診治病,但也有留守老人沒過來,是一人獨居的老人。兒子很多年就死了,兒媳婦帶著兒離開了這里,曾來接老人出山,老人都回絕了。
“我這把年紀了,說不定哪天閉上眼就睜不開了,何苦去為難啊,帶著孩子本就不好找男人,如果還帶個快死的老太婆,就算男人喜歡,也不敢娶啊。”
老人很清醒。
但有時候是大于理智的,若什麼事都能理智對待,就沒有沖這個詞了。
這次,上霧就是借住在這個婆婆家。
夜里與顧云臻視頻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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