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生善惡不一。

不論妖，還是人，都有好有壞。

妖族之中也不缺乏有紈绔子弟。

俯幫著撿起掉落的地上的野果，李牧開口問道：“剛才那幾位是誰呀？”

老熊邊收拾攤位邊道：“那是城大妖們的子嗣，經常在外城惹是生非縱而行。”

這一點倒和人族沒什麼區別。

“妖城中的大人不管麼？”李牧追問道。

“如今大妖們都去攻打人族......”老熊說到這里，突然轉頭看向他，道：“你不是妖城中人？”

面對老熊的疑，李牧早已經想好了對策道：“小妖剛從山中出來，聽聞妖城在征兵，準備前來看看。“

老熊聞言搖搖頭，嘆息道：“像你這樣的小妖，去了也是炮灰，不如就好好待在山中，戰爭帶不來任何好，只有毀滅。”

老熊說完，轉坐在了攤位上的石凳上，似是回憶起了什麼。

李牧來了興趣，也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來，聽這老熊言語，似乎對這場戰爭有些反。

“您也參加過戰爭？”李牧一副好奇的樣子。

老熊可能也是無聊，看了他一眼，回道：“百年前那場戰爭，我也曾參加過，除了得到了妖城的居住權，什麼也沒得到。”

李牧聞言一驚，暗道這麼說來這老熊已經修行了百年。

“那您老活了這麼久，至也修行到了妖王層次了吧。”李牧眼神中帶著一崇拜，一向往。

“那有那麼容易，妖族修行，除了天資出眾，還需要無數靈藥加以輔助，普通妖族想要修煉到妖王層次，那是癡人說夢。”老熊慨道。

妖族弱強食，比人族妖更加殘酷，靈藥也只有大妖們的子嗣才能有。

普通妖眾要麼對妖族做出巨大貢獻，要麼天賦異稟，才會有出頭之日。

難怪那幾名妖族青年，年紀輕輕就能幻化人形。

聽老熊這麼一說，李牧也放下了心來，道：“上一趟戰場，能換來妖城的居住權也不錯。”

“這個居住權可不是簡單的上戰場就能換來的。”

老熊起左臂袍繼續道：“這可是一條胳膊換來的。”

李牧看去，才發現老熊左邊袖子空的。

“想要攻破人族城市哪有那麼容易，人族強者天資縱橫者不知繁幾，當初我只是在遠遠觀戰，就被一名人族讀書人的劍氣余波斬下了一條胳膊，要不是躲得快，命都沒了。”

老熊現在回憶起來，還心有余悸。

寬闊的街道旁，一攤位后，一名老熊，一名年輕的狼族小妖正說著話。

狼族小妖有意的旁敲側擊，老熊也善言談。

一直到暮降臨，妖城中亮起了燈火。

李牧才起告辭，從老熊口中也了解到了帝妖城大概的況。

帝妖城分城，和外城，現在李牧所在的位置就是外城，是普通妖族們居住的地方。

街道盡頭那道千米長的大瀑布上，石殿所在的位置，才是妖族的城，居住的全都是妖族中有份的大人。

哪里才是妖族繁華的地方，很多被俘虜來的人族就關押在城的地牢中。

進城的方法有兩種，第一就是街道盡頭的傳送陣。

第二就是沿著帝妖山的石階而上。

天空高掛一圓月，冬季的月又冷又清，銀輝灑落在整個十萬大山。

夜幕下的妖城，火點點，這個時間也有不普通妖眾在城中來往。

李牧沿著街道走到了盡頭，這里有兩座小型的傳送陣法，可以直通城。

陣法旁有一隊手持兵刃的小妖在值守。

李牧到時，這里其中一座傳送陣前，已經有不小妖在排隊等著進城。

他們多是一些運送資的普通妖眾，或是一些在城工作的小妖。

另外一座傳送陣前卻空無一妖。

李牧有份令牌，直接朝著空無一人的那座傳送陣走去。

這一舉也引得排隊的小妖們紛紛側目。

“這是那座山里剛出來的小妖吧。”有小妖道。

“看這打扮，也不像是大妖的子嗣，有好戲看了。”

……

排隊的小妖們小聲的討論著。

要知道，妖族中也是有等級之分的，另外一座傳送陣，那是專門給妖族中有份地位使用的。

“站住。”

這一舉也引起了看守小妖們的注意，李牧剛走到近前，就被一名小妖攔住了去路。

小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哪里來的小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就敢闖。”

這名小妖還算客氣，雖然眼神不善，但也沒有直接手。

常年在此值守的他們也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沒搞清楚份前，都會客氣一些，萬一要是遇見哪位大妖的親戚，也好有個回旋的余地。

李牧也沒說話，直接掏出了令牌丟給了那名小妖。

小妖眼神一閃，心道看這架勢，果然有來頭。

接過令牌一看，面表變了變。

排隊的小妖見這名守衛小妖面變換，心中都幸災樂禍，這不了一頓好打。

他們之中也有不初來帝妖城，犯過同樣的錯誤，被毒打的，現在見別的小妖如此，也讓他們心來平衡了不。

不得不說，這一點和人族倒是很相像，自己吃過的虧，當陌生的人也在同樣的事上吃虧，他們就會莫名的興。

可事卻不在小妖們的預料之。

守衛小妖雖然面不善，但也并未說什麼，打量了李牧一番暗道。

一枚普通軍中令牌，你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妖帝子嗣呢。

現在是戰陣時期，軍中的小妖也有資格走這座傳送陣。

守衛小妖把令牌丟還于他，讓開道路。

李牧接過令牌，也并未多說什麼，快步走向傳送陣。

看這小妖的表，李牧也明白了，這令牌也只是普通的令牌。

持著這枚令牌可以進城，但也僅限于此，想要用這枚令牌去一些守衛森嚴的地方怕是不行。

在一眾普通小妖們驚愕的目中，李牧影消失在了傳送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