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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令:開局抄詩就名揚天下》 第2卷 第278章 表哥,詩會

聲音清脆悅耳,在陷短暫安靜的高臺下顯得極為引人注目。

原本還低頭沉浸在挫敗中的大周才子,聞言先是一愣,隨后眼中出了喜

高臺上的瘦高個到邊的話又憋了回去,整個人張著怔在原地,沒想到這最后關頭了,竟然還出現反轉。

眾人紛紛扭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去。

一名十五六歲穿著藍的妙齡站在街邊的茶攤前,正昂首的盯著高臺之上。

竟然是一位小姑娘。

無論是大周的學子百姓,還是南晉國的才子,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心里都不由嘀咕,難道是嘩眾取寵?

“這位姑娘,如能對上下聯,不妨請上臺來。”瘦高個反應過來,微微一笑道。

這麼多大周才子都不能在一炷香的時間對出下聯,他不相信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大的才學。

大周的才子們驚疑不定的看著穆婉兒。

他們的心復雜,既希這位姑娘能對出下聯,又不希

畢竟如果這位姑娘對出了下聯,那也就從側面映襯出他們的學識還不如一名子。

“上臺就不必了。”穆婉兒清脆的聲音響起,“下聯是,天上月圓,人間月半,月月月圓逢月半。”

話音落下,人群再次陷了短暫的安靜。

“天上月圓......”有學子們中喃喃,重復著這句下聯。

“絕妙,絕妙。”

“每月十五月亮圓,十五天又剛好是人間半月,這個月月月圓逢月半,用的甚是妙哉。”

半晌之后,才有學子激開口,打破眾人的沉思。

“今夜又剛好是八月十五,此下聯應應景,實屬上佳。”

“不錯不錯......”

大周的學子們紛紛拍手稱贊,滿是欽佩。

此時他們都已經忘卻了,這樣的絕對是出自一位妙齡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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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月亮真的很圓。”

有百姓們抬頭看向高掛的明月,議論道。

臺上的南晉國才子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驚訝。

瘦高個眼神微微一轉,隨即笑道:“沒想到難倒一眾大周才子的上聯,竟讓一位蔻蔻年華的給對上,屬實也讓在下大開眼界。”

瘦高個的話很誅心,表面是贊揚穆婉兒,實則是在諷刺一眾大周才子。

臺下的大周學子們聞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但是他們還無法反駁。

高臺之上的司馬白倒是表現的很淡定,微微一笑,道:“我大周的子自是巾幗不讓須眉,無論是才子,還是才,這一局,總歸是我們勝了。”

“司馬兄說的有道理,只是在下實在沒有想到,泱泱大周無數才子,最后竟是靠一個小姑娘取勝一局。”瘦高個哈哈一笑,其中意味不言而喻,端是可惡。

大周的學子們停下了探討之聲,臉上盡是憤之,張了張,最終還是沉默了下來。

茶攤前的穆婉兒看了看周圍的大周學子,想了想,善解人意的開口道:“我們大周學識淵博的才子不知繁幾,只不過他們今晚都去了別,或是恰好不在此。”

“而且,這道下聯,乃是我表哥所作,我只是替他傳達而已。”

“啊?”

眾人又是一愣,臉漸漸恢復了正常,心中那一不痛快也就釋然了。

看向穆婉兒的眼神中充滿激。

這話可算給他們解了圍。

“姑娘表哥是哪位,可否引薦一二。”有才子詢問。

茶攤旁陳兄幾人,目看向了李牧那邊,心中有了猜測。

而這時,卻有幾名學子認出了李牧一行人,之前在解虎頭燈謎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

那幾名才子紛紛走了過來,朝著李牧拱手,打招呼,“此下聯原來是出自表哥之手,這也就不難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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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還是那位一開始他表哥的學子,倒也是自來

“剛才我等在臨河街道就看出了表哥的不凡……”

其他幾名才子也是紛紛開口就是表哥。

這一稱呼也把眾人愣了,這表哥什麼來頭?

一個人這麼可能是親屬,但這麼多人,他們就有些拿不準了。

難道這是對那位氣質不凡白袍公子的尊稱?

有才華的讀書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是人尊崇的,特別是在這種況下力挽狂瀾的才子。

眾人見李牧一儒袍,紛紛上前見禮,隔得遠的也都遙遙拱手,口稱,“表哥,云云”

聽著這個稱呼,李牧,不得不起跟眾人寒暄。

看了一眼俏皮的穆婉兒,很是無奈,沒想到這丫頭把他拉了出來。

一旁的穆嫣兒看著表哥的樣子,也不由掩輕笑。

彭三刀一眾老兵依舊是淡淡的喝著茶,眼神卻無時不在戒備狀態。

高臺之上,南晉國的瘦高個也拱手道:“既然對出了下聯,司馬兄接著出題。”

聽到臺上聲音響起,眾人又把目轉了過去。

司馬白沉默了一下,朝著李牧拱手道:“接下來這一局的話,就由兄……就由表哥來出題吧。”

斟酌了一下,司馬白還是跟大家統一了稱呼。

“不錯,這局理應由表哥來出題。”

眾人點頭附和。

“既然如此,那我也出一道上聯吧。”

茶攤上的李牧見狀,也不推辭,站起了,沉笑道:“上聯是,煙鎖池塘柳。”

話音剛落下,穆婉兒就跑過來拉著表哥的袍,疑道:“表哥,你出這個上聯怎麼才五個字呀,是不是有些太簡單了?”

“簡單?”

李牧笑了笑,手敲了敲潔的額頭,道:“你給表哥對一個出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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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婉兒額頭,嘟道:“婉兒才疏學淺,當然對不出,但表哥也不能這麼放水呀。”

“放心吧,能對出下聯的,表哥至今都還沒看到呢。”李牧自信道。

這可是地球千百年來的絕對,看似簡單,只有五個字,在大周拿出來怕也要絕對了。

穆婉兒有些不明所以,五個字而已,對飽讀詩書的學子來說應該不算難吧。

可當抬眼看去的時候,才發現周圍一片安靜。

高臺上南晉國的才子已經陷了苦思,就連大周的才子們都陷我兩忘的境地。

“走吧,我們去看口碎大石。”李牧拉著小丫頭,起朝著西大街走去。

“不等等看結果嗎?”

“不用了......”

高臺上。

一炷香的時間早已經過去,眾人苦思無果后,漸漸回神。

當想要回頭請教的時候,才發現茶攤的位置已經空了。

環顧四周,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街頭已經沒有了那位表哥的影。

......

夜越發深了,頭頂的明月更亮了。

秦淮河上依舊熱鬧非凡,無數的風流才子呼朋喚友,來此賞月聽曲。

岸邊皆是臨河店鋪,酒樓茶肆,青樓楚館。

這一段街道,可以說是整個江南郡最為繁華的之

然而,今年中秋才子佳人聚集最多的,卻是離淮河不遠的西山詩會。

“今夜西山詩會,不知是何等的熱鬧,可惜我等資歷不夠,不能前去。”一名學子搖頭嘆息。

“實在是西山詩會規格太高。”

“聽說辦的詩會,今年也和西山詩會合并了。”

“整個江南郡的文壇大家,都收到了西山詩會的邀請。”

“不止如此,今年的很多詩會都取消了,有名的才子佳人全都齊集一堂,參加了西山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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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詩仙李侯爺有此等面子。”有人慨。

畫舫之上,文人才子們聽著曲,看著表演,談論最多的就是西山詩會。

西大街與秦淮河匯的街頭,這里圍觀的人群已經散去。

南晉國才子輸的心服口服。

大周,不愧是天下讀書人向往的國朝。

隨便出現一位,都能讓他們其項背。

大周的學子們三三兩兩的散去,討論最多的還是那一聯絕對。

當然,還有那位神的表哥。

揚眉吐氣的同時,也陷了沉思。

西大街鼓樓,這里地勢開闊,除了一座鼓樓之外,有其他建筑。

和后世的商業廣場差不多,鼓樓表演很多,一座座搭建的舞臺。

各式各樣的表演看得人眼花繚

這邊游玩帶孩子的居多。

“哥哥,那邊有噴火的,還有變臉的。”小丫頭拉著李牧在一座座表演臺下穿梭。

兩位表妹也是看得津津有味,不時還傳出一陣驚呼聲。

路過一個賣面的攤位時,他們每人還買了一個戴在臉上。

這條街上來來往往幾乎都是這樣,兩位表妹倒是不覺為難。

......

大周文風盛行。

此時城市的各,雖然依舊熱鬧,但一些才子佳人們已經開始離家人的隊伍。

或呼朋喚友二三人同行,或自一伍開始朝著詩會趕去。

沒有接到詩會請柬的學子,也都有了聚會可去之

市井百姓或坐在街頭巷尾的小攤,或聚于酒樓茶肆,都在等著詩會的開始。

他們或是不懂詩詞,但聽聞今夜中秋,詩仙就在郡城之中,到時定然會有傳世詩詞問世,見識一番傳說中的天地異象也是極好。

秦淮河往西,岸邊多有園林坐落,這里大多是一些富商巨賈的別院園林。

站在高去,園林中風秀麗,亭臺樓閣,假山流水,草木蔥蘢相互掩映,四時不同。

西山別院,便是之中最大的園林,占地百畝,早期是一位南洲大商人的別院,后不知是何原因,被李百萬買下,了李家的一座別院。

別院前,便是秦淮河的江景,岸邊停靠著不游船畫舫。

畫舫之上便是一些沒有收到請柬的才子們。

雖是不能院參加詩會,卻也能在此看著江景欣賞歌舞,品嘗酒,等著院中傳出詩詞,倒也愜意。

一條數百米寬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寶馬香車穿梭不斷。

別院門口,文人雅士聚集,相之間互相見禮寒暄一陣,而后共邀朝著院中走去。

院中,若有眷隨行,便會被丫鬟領著朝另外的廊道走去。

今夜的西山詩會級別很高,李牧份比較特殊,像這種門口迎客的份定然是不適合的。

經過商議之后,穆老爺子拍板,由他以友人的份在門前親自迎接了幾名份較高的客人之后。

剩下的迎接工作便由兒子孫子進行。

李牧一行人來到別院之時,這里已經相當熱鬧了,來往進出別院才子佳人不斷。

他們來的不算晚,也不算早。

院中之時,沒有見到兩位舅舅,許是帶著份高一些的客人進了院中。

李牧朝著兩位表弟眨了眨眼,也未等他們說話,朝著院中走去。

院中,兩位表妹帶著小丫頭在丫鬟的帶領下走向了右邊的廊道,前往院中詩會舉行的地方。

李牧也未逗留,隨著人流朝著左側廊道而去。

西山別院很大,布局,古韻古風,每隔幾步路便有假山亭閣,花樹錦簇,曲徑通幽。

悠長的廊道庭院中,一盞盞各式花燈布局其間。

詩會還沒開始,院中已是人聲鼎沸,賓客云集。

一路走來,偶爾遇到三五群的才子在庭院中駐足,也能看到一些異國服飾的才子。

他們或談笑風生,或低語淺唱。

甚至還有在談論今晚的聯絕對。

往來無白丁,談不是引經據典,便是之乎者也。

“王兄請看,這道燈謎何解。”有才子瞥見懸掛一旁的花燈訝然開口。

“一道燈謎而已,朱兄為何大驚小怪。”

前行的幾名才子停下腳步,看向那名盯著花燈的朱兄。

他們是來參加詩會的,又不是來猜燈謎。

“不是,你們來看,這上面的燈謎不一樣。”

那位朱兄直接念了出來,“李老伯家有七個兒子,每個兒子各有一個妹妹,那麼請問,李老伯各有幾子幾?答案不得超過雙手之數。”

“這是算學?”幾位才子一愣,疑道。

“這道題首先出的就有問題。”有才子不假思索道:“怎麼算都應該是十四個才對。”

“不對,不對,出題之人既然這麼出,應當是不會自相矛盾。”王兄想了想道。

這時,那位朱兄又看向了另外一盞花燈,“且看這一題,今有雛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雛兔各幾何?”

“這何解?”

幾人看向花燈,掰著手指,額間眉頭越皺越深,算了半天也沒能算出答案,不了沉思。

......

一些路過的才子聽到他們的議論聲,也來了興趣,紛紛駐足看向兩邊的花燈。

隨后也跟著陷了沉思。

漸漸的行走在院中的文人才子們,皆被兩旁的燈謎所吸引。

他們發現這些燈謎竟出的如此有水平,和他們平常見到的很是不同。

有的甚是有趣。

有的竟是令人發省。

以他們的學識竟有一半之多不能解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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