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肖風已經從舞臺上下來,他招了招手,那幾個黑人圍了上來。
“把他們三個給我請出去。”
“肖助理,我可以解釋的,我是有抄襲別人的一些研究果,但大部分還是我親自做過實驗研究的。”
陸景年此刻完全沒了之前的孤傲,“要不你帶我去見顧總,我親自跟他解釋。”
他不能失去這個進顧氏集團的機會。
肖風斜睨他一眼,“見顧總?你也配?”
陸景年被噎了下,狠了狠心,拉住他,又懇求道:“要不這樣,我的待遇可以重新談,我可以不拿那麼高的薪資。”
“陸先生,我們沒有告你欺騙,抄襲罪,已經是給你面子了。”
肖風甩開他的手,“對了,提醒你一句,有些人是不該得罪的。”
說完,他看向江晚,微微點了下頭,闊步離開。
黑人朝陸景年和江家母做了個請的手勢。
孟蘭原本以為今晚可以在這里找到乘龍快婿,結果卻要被人趕出去。
狠狠瞪了陸景年一眼,真是事不足敗事有余,拉著江心語灰溜溜離開。
陸景年神呆滯,這個打擊對于他來說如同被雷劈。
他沒想明白肖風最后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但他注意到肖風朝江晚點頭的作,似乎帶著種尊重。
他好像錯過了些什麼。
“走吧。”黑人見陸景年定住在原地不,拽住他胳膊把人強行帶出去。
鬧劇結束,大家就當看了場戲,畢竟陸景年這個人對于他們來說毫無瓜葛。
顧詩晴拿起塊蛋糕邊吃邊嘀咕:“得罪我哥的下場太可怕。”
“你說什麼?”江晚沒聽清在說什麼。
“沒事,沒事。”顧詩晴心里一,差點說,“晚姐,你要不要吃?”
江晚拿紙巾幫了下沾臉上的油,寵溺笑著說:“我不要。”
顧詩晴雖然是帶的實習生,但總給一種鄰家妹妹的覺。
江晚又看向周子煜,“你幫我看著,我去上洗手間。”
周子煜指了指自己,“我?我又不認識。”
“顧詩晴,是我帶的實習生。”江晚簡單介紹,“你別欺負人家。”
周子煜白一眼,“我是會欺負小孩子的人嗎?”
“誰是小孩子?”
顧詩晴一聽就不爽了,“我已經二十二歲了。”
也不知自己不爽什麼。
周子煜看著手里已經吃了一大半的蛋糕,“小孩子才喜歡吃甜食。”
顧詩晴撇了撇,“吃甜食能讓人開心,你要不要吃一個?”
從小就喜歡吃甜食,但家里人都不讓多吃。
現在甜食在面前,就算周子煜是喜歡的明星,也顧不及什麼形象了。
周子煜嫌棄地看了眼,“我又不是小孩子。”
顧詩晴也不管他,自顧自吃起來,還順手拿起一旁看起來像果的飲料喝了起來。
二樓。
肖風向顧淮瑾匯報完剛才的事,又問道:“顧總,陸景年打算怎麼理?”
顧淮瑾眼眸微瞇,“先不用管,經過今晚,也不會有什麼公司要他,他唯一出路也就只能回去他們陸家即將破產的公司。”
話落,他轉離開。
“顧總,去哪?要我送嗎?”肖風連忙問。
“不用,我去接老婆。”
另一邊。
江晚和李總打了聲招呼,就去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想回宴會廳把顧詩晴一起帶走。
忽然聽到宴會廳旁邊的臺傳來一道悉的男聲。
“我們沒什麼好聊的。”
江晚以為自己出現幻聽,走近兩步,過臺明的玻璃門。
看到一個男人西裝筆地站在那,雖然是側臉,但江晚認出來的確是顧淮瑾。
他對面站著一個氣質不俗的人,能得出來是個,還莫名有點悉。
人嗓音,“淮瑾,這麼久沒見,我其實一直很想你。”
顧淮瑾嗤笑一聲,“夏千歌,當年是你提的分手,你覺得你說這話不虛偽嗎?”
他說完,抬腳想走。
夏千歌忽然撲進顧淮瑾懷里,“對不起,淮瑾,分手后我才知道自己喜歡的一直是你。這些年,你沒有談,是不是也還喜歡我?”
江晚:“?”
聽到了什麼?
所以顧淮瑾和這個人曾經是人。
現在他喜歡的人回來了,還跟他表白。
那算什麼?
明知道自己和顧淮瑾結婚只不過是搭伙過日子,但心里怎麼還是有酸。
“松手。”顧淮瑾聲音冷沉,周氣息冷凝。
“我不松,你是不是不敢承認自己還喜歡我?”
夏千歌撒,以前他們是男朋友的時候,這一招對顧淮瑾還有用的。
聽說今晚顧淮瑾會來這里參加宴會,所以打扮了一番在這里裝作偶遇他,就是想清現在顧淮瑾對的。
顧淮瑾沒有耐心地拉開夏千歌的手,正要開口,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江晚。
他怔了下,隨即大步走過來,牽住的手,喊了聲:“老婆。”
聽到這兩個字,夏千歌轉過看過來,眸子瞬間瞪大,“是你,淮瑾,你剛剛什麼?”
江晚這會也認出了夏千歌,還真的是冤家路窄。
顧淮瑾舉起江晚的手,十指相扣的手指,無名指上都戴對戒,意思不言而喻。
“夏千歌,我已經結婚。這是我老婆,江晚。”
夏千歌眉頭蹙,眼神不善地盯著江晚。
還是不相信顧淮瑾已經結婚,如果他結婚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江晚這名字在上流圈子也沒聽說過,一看就是個普通人。
京城首富怎麼會娶一個普通人?
難道顧淮瑾是故意裝作結婚來氣的?
思及至此,夏千歌心里頓時一喜,“淮瑾,就算你結婚,我也不介意的。我知道你喜歡的是我。”
江晚聞言,臉微沉,“夏小姐,你這是打算知三當三嗎?”
這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厚臉皮的人。
“我和淮瑾先在一起的,我怎麼可能是小三。”夏千歌嗤笑,“就算我們之前分手了,但淮瑾一直沒談,說明他心里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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