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對阿星的事好奇,也對我和阿星的事開始好奇。
阿星認識‘程西’是肯定的,可我卻完全把他忘記了。
不僅僅忘記了阿星,也忘記了孤兒院的一切。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忘記的?
又什麼時候讓阿星在孤兒院等我的?
阿星所遭遇的一切……是不是和我有關系?
我有太多的疑,想要查清楚。
……
厲氏集團好像出了些問題,厲三爺那些人不會那麼輕易就讓阿星管理公司的。
老爺子出事,厲哲明也出事,厲家現在的管理者只能是阿星。
但厲三爺故意在公司散播阿星是神病的消息,讓所有的高層和董事聯合抵制阿星,讓他將管理權出來。
“爺,公司出了些問題,您得跟我去一下。”馮助理在門外敲門。
阿星不愿的抬頭看著我,眼神著濃郁的不耐煩。“西西……他們好煩。”
他好想讓這些人全都消失……
“我陪你去?”我想起穿服,陪他出門。
“西西,在家等我。”阿星搖了搖頭,皙白的臉上還頂著紅紅的掌印。
他皮太白皙,這一掌,紅腫的明顯。
我別開視線。“凡事聽馮助理的話,別任,別沖。”
阿星點頭,離開房間。
我現在可以肯定,阿星的瞬間變臉不是我的錯覺。
他在人前和在我面前,絕對是兩副面孔,連氣場都是不同的。
他走出門口的那一瞬間,連背影都著迫。
“嗡!”手機響了,是個陌生來電。
我接聽了電話。
“林夕,我是白媛。”打電話的,居然是白媛。
的聲音是發抖的,著怒意和恨意。“傅明煜是不是在你那?你個不要臉的人,你以為你假裝程西就能把他從我邊搶走嗎?他不接我電話,你讓他接我電話!”
白媛歇斯底里的喊著,吵著要見傅銘煜。
“你找傅銘煜,給我打電話,你有病吧?”我冷笑。
白媛也有今天啊?也有這麼不自信的時候啊?
當年挑釁我的時候,可是十分的自信,認為傅明煜這輩子都只會一個人。
可惜,當另一個人出現的時候,這個強勢的第三者,終于能驗一下我當初的了嗎?
“讓傅銘煜接電話!”白媛慌張的說著,幾乎是在威脅。
我笑了,故意學著白媛以前的語氣開口。“傅銘煜啊?他在洗澡呢,現在沒有時間接聽你的電話。”
還記得我肚子疼到暈厥,出嚴重被人送去醫院急需用錢那次,我給傅銘煜打電話,我想求他來看看我。
可他呢?他卻一擲千金,陪著白媛在豪華酒店開派對。
我不死心的打了無數個電話,最后接電話的人卻是白媛。
挑釁的告訴我,傅銘煜去洗澡了,沒有時間接聽我的電話。
呵……還真是風水流轉啊。
那邊的白媛顯然已經快瘋了,歇斯底里的沖我喊。“林夕,你以為他真的你嗎?他的是程西,你只是個替代品,是個永遠都代替不了程西的贗品!他對你興趣,僅僅只是因為你像程西,他遲早會拋棄你的!”
我好笑的了耳朵,白媛居然會說傅明煜的人是程西。
真是諷刺啊。
“沒什麼事我先掛了,聽你放屁臟耳朵。”我不想聽,想要直接掛斷電話。
“你真以為我沒有證據能證明你和殺人兇手之間的關系嗎?林夕你給我等著,我就是死,也會拉你下地獄。”白媛咬牙,再次開口。“你不用得意,我救過傅銘煜,就算是看在恩的面子上,他也會一直養著我。”
“他不會放棄我的,你只是傅銘煜一時新鮮罷了。”白媛還在自欺欺人。
我哦了一聲。“那你真是太牛了,祝你好運。”
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會讓白媛生不如死的,現在活著的每一天都在惶恐、懷疑中度過。
不著急。
報復,得慢慢來。
溫水煮青蛙,得品嘗百倍我過的苦才算應有的報應。
……
“爺對夫人可真好啊……今天一直沒吃飯,就為了等夫人,夫人不回來,他就一直不吃飯。”
我下樓的時候,幾個小保姆在議論。
說阿星一直沒有吃東西。
從吃完早飯我哄他睡著到現在,他一直在等我。
中午我沒回來,他也一直在等。
我嘆了口氣,走出厲家。
阿星到底為什麼那麼執著的要等我?
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
“班長,很冒昧聯系你,真是不好意,我最近有些關于在學校時的問題想要請教你,對,跟工作有關系。”出門后,我給鄭浩打了電話。
我想從孤兒院開始,先了解當年孤兒院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的班長,那我們在街角咖啡見面。”
走出厲家,我去路邊打車。
上了出租車,我下意識從后視鏡往后看了一眼,一輛黑車一直跟著我。
“司機,從前面路口左轉。”我故意讓司機左轉。
那輛車也跟著左轉。
“右轉。”我又讓司機右轉。
后面的車還是跟著。
我隨便選了個地方停車,那個人的車也停在了附近。
很顯然,車上的人在跟蹤監視我。
我沒有直接去街角咖啡,我怕將鄭浩牽連進來,畢竟他也是孤兒院的人。
雖然他的編號很靠后,殺人犯找到他頭上還需要些時間。
下了車,我拿出化妝鏡補妝,往后看。
那輛跟著我的車上下來幾個人,一直混在人群中盯著我。
我轉去了洗手間,將頭發扎起來,混在一群生里搭訕走了出去。
那幾個人暫時沒發現,我快速。
我不知道這些盯著我的是什麼人,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應該不是厲家派來保護我的人。
自從上次那個保護我的人被我打了一頓以后,我出門如果有人跟著,馮助理都會提前跟我報備了。
這次如果也有人跟著我,馮助理肯定會說的。
但這些人。
絕對不是馮助理的人。
進了商場,我確定沒人跟上我,才從后門出去,去了咖啡廳。
我進咖啡廳的時候,鄭浩已經到了。
他沖我打招呼,小聲開口。“林夕,你最近怎麼回事,先生讓我防備你,說你有叛變的征兆。”
鄭浩看起來有些著急。
我心口一,這話,是什麼意思?
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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