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警方居然直接將害人沒死的消息公布出來?就不怕……犯罪嫌疑人發現后,去醫院行兇嗎?
還是說,警方有自己的打算?
“先去醫院。”我小聲說著。
傅銘煜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小聲開口。“我沒事……”
“先去醫院。”我蹙眉。
傅銘煜笑了笑,開車往醫院走。
“西西……”傅銘煜看了我一眼。“你還是擔心我的……對嗎?剛才……”
我蹙眉,看著傅銘煜。“剛才如果是一只狗被人砍,我也擔心。”
“……”傅銘煜顯然有些無語,臉不是很好。
不過,自從‘程西’死后,傅銘煜的脾氣好像好了太多。
要是以前我這麼怪氣的說他,他怕是早就發瘋了。
“和我在一起,厲三爺的人你,就得好好掂量一下。”傅銘煜這是告訴我,讓我和他形影不離。
我冷笑。“和你在一起才最危險吧?你猜,我為什麼剛出你家門口,厲三爺的人就來盯上我了?說明你家有人把我出賣了。”
傅銘煜蹙了蹙眉。“王姨?”
我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傅銘煜。“你有病吧?白媛!”
傅銘煜笑了笑。“我逗你的。”
我覺得傅銘煜有病,沒理他。
“你是故意的吧。”傅銘煜再次開口。
“不知道你在放什麼屁。”我現在聽見傅銘煜說話就很狂躁。
“你不會不知道傅家可能有人會出賣你,出去會很危險。”傅銘煜吃痛的看了眼自己的胳膊。
因為沒有止,他的一直順著指尖往下淌。
我沒理他,反正也死不了。
“你知道我不會讓你出事……”傅銘煜臉開始泛白了。
傅銘煜看了我一眼。“西西……幫我止。”
我煩躁的瞥了一眼。“死不了,流點省的染。”
“……”傅銘煜角了一下。
“西西……你是故意讓我單獨帶你出來的,你想跟我說什麼?”傅銘煜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我看了傅銘煜一眼,我確實想告訴他白媛算計他的事兒。
但按照傅銘煜以往的尿,他肯定不會信我,說了也白說。“你就沒懷疑過白媛?”
傅銘煜視線有些復雜,看我的眼神微微有些深邃。
沉默了許久,傅銘煜開口。“我不是傻子。”
“吆。”我嘲諷的笑出聲。
不是傻子呢?
“好自為之吧。”我沒有多說,他要是懷疑過白媛,就應該有警惕心。
“西西,傷口一直在淌。”傅銘煜沖我手。
我看了眼他的傷口,拿起衛生紙摁在他的傷口上。“好了,忍著。”
傅銘煜無奈的笑。“西西……我不相信你對我的……一點都沒有了。”
“你想多了,程西從一開始對你也沒什麼,有人,厲司琛。只是以為你救了他,但救命恩人并不是你。”我冷聲打斷傅銘煜的幻想。
傅銘煜眼眸垂了一下,不再說話。
車子停在海城醫院的停車場,傅銘煜才開口。“西西……你的人不是厲司琛,信我一次好不好……你不他,你害怕和恐懼他,你曾經求過我幫你,幫你躲著他……”
我蹙眉。“你看我信不信你一點。”
在阿星和傅銘煜之間,顯然阿星的可信度更高一點。
“西西……”傅銘煜有些急,這種不被人信任的覺,他現在終于能會了。“你為什麼不能相信我一次,厲司琛真的很危險,你躲他都來不及,怎麼會……他,他在騙你,他就是看你忘記了過去的記憶,一直都在騙你。”
“秦醫生說,厲司琛本不是普通的神病患者,他沒有同理心,不會任何人,他心里眼里,只有偏執,沒有任何人。”
我沒有理會傅銘煜,他一直在說阿星的壞話。
“林夕?”剛走進醫院,陸哲就看見了我。“怎麼回事?你傷了?”
我搖了搖頭,指了指傅銘煜。“他。”
護士上前查看傅銘煜的傷勢,帶他去了治療室。
“厲三爺的人。”我小聲開口。
陸哲點了點頭。“盡可能留在家里。”
“你怎麼在這?”我問了一句。
“又發生了命案。”陸哲左右看了一眼。“我過來看了看況,害人還沒死,在搶救呢,看得出來,兇手并不專業,殺人的時候慌了手腳,沒確定人死沒死,撒上那種香料就跑了。”
我點了點頭。“那這次,只要害人醒過來,就能問出兇手了吧?”
“兇手已經被監控拍到了,警方已經去逮捕了,我懷疑背后有人謀劃這一切,這個害人沒死,能出背后的人。”陸哲小聲說著。“你看。”
他把自己查到的給我。“這個人,也是個尋子的,尋找自己的兒子,十八歲,失蹤了三年了。”
我愣了一下,看著陸哲。“兩起殺人案,共同點……兇手都是丟失了孩子被上絕路的父母。”
害人,也是兇手。
“孩子都是同一時間丟失的嗎?”我懷疑,那些孩子的失蹤,會不會也和背后的人有關系。
“不是同一時間丟失,但都有一個共同點,丟失的孩子都有那方面的問題。”陸哲指了指腦子。
“弱智,還是……”我驚訝。
“阿斯伯格綜合征。”陸哲左右看了一眼。“所謂的天才病,說得這種病的孩子,就是上帝的寵兒,要麼是天才,要麼是弱智。”
兩個極端。
我深吸了口氣,看著陸哲。“阿斯伯格綜合征……”
突然,頭疼的快要炸開。
失蹤的孩子,都是確診阿斯伯格綜合征的人。
在我媽爸的日志里,說我也是確診為阿斯伯格綜合征的‘問題’兒。
可不對啊……我除了格孤僻一點,既不是天才,也不是弱智。
我覺得我就是個普通人啊,再普通不過的人。
“阿星和阿辰,也是所謂的天才病。”陸哲坐在一旁,有些無奈。“這些天才,和我們不一樣,他們孤獨的,沒人能理解,又在某些方面出了過人的天賦,藝、數學,金融、化學、理……等各個領域。”
我的手腳有些冰涼,莫名,腦海中有個可怕的念頭。
有沒有可能,有人在利用這些所謂的天才兒?
這背后……又到底有沒有更大的謀。
“這次被殺的人,是做什麼生意的?”我小聲問了一句。
“也是在國外,說是做保健品的。”陸哲冷笑。“估計就是個傳銷組織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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