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別墅。
阿星的靈魂跟著程西回到了這里,他們曾經想要當做家并且一直生活下去的地方。
阿星其實很喜歡這種安靜的地方,坐在院子里就能看著遠的風景。
看著山上的盤山公路。
“西西……”他跟在程西邊,小聲的喊著的名字。
程西聽不見他說話,也看不見他。
阿星很茫然,幾次想要擁抱都撲了空,只能認清現實的跟著,看著。
除了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不過……這對阿星來說,就已經很滿足了。
大概是知道死亡以后靈魂也會以另一種形式存在,所以阿星對死亡并不恐懼。
當初……西西死的時候,也是這樣吧?
“阿星,你在我邊對不對?”
院子里,程西坐在秋千上,小聲問著。
“我在。”阿星笑了笑,坐在程西邊。
“我知道你在,你能聽見我說話對不對?可你不到我,說話我也聽不見。”程西在小聲呢喃。
阿星抬手,做著擁抱的作。
即使,什麼都做不了。
可他還是想要擁抱。
“西西,我在,我一直都在。”
……
從那天開始,阿星就寸步不離的守著他的西西,想著,只要幸福,自由的活著,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可他也擔心,程西會想不開。
因為太平靜了。
果然,程西將自己埋進了浴缸里,而他除了嘶吼,無助的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西西,求你,求你不要。”
他跪坐在浴缸旁邊,求程西不要。
他想要把撈出水面,可沒有實,他什麼多做不了。
就在阿星幾乎崩潰的時候,他突然覺程西的靈魂從水面坐了起來。
阿星紅著眼眶看著,就那麼四目相對。
僅僅只是一瞬間,阿星慌張的將‘’摁回了水里。
還好,程西猛地從水中坐了起來。
大口的息著。
“西西……要好好活著。”阿星小聲說著。
程西醒來以后,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坐在水中坐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在想什麼。
“西西?”阿星嘗試著和程西說話。
但沒有回應。
兩個不同維度的人,怎麼可能彼此流。
……
“程西……阿星不希你繼續執迷不悟……”
那天,程西和馮宇吵架了。
阿星替馮宇了把汗。
如果他還在,還能拉住程西,可現在,他只能讓馮宇自求多福了。
果不其然,西西的刀子已經抵在馮宇脖子上了,就差那麼一點點,刀子就要刺穿他的咽了。
馮宇倒吸一口涼氣,阿星也張的厲害。
現在的西西,明顯已經……恢復了全部記憶。
“我……”
馮宇還想說些什麼,程西一個轉就把人打暈了。
形干凈利索,不帶一猶豫。
阿星站在一旁,害怕的咬著自己的手指頭,這也太嚇人了,不會把這孩子打死把?
“我說我是不小心的,你信嗎?”
阿星害怕的點了點頭。
他不敢不信。
阿星還想說點什麼,但程西也聽不見。
他也只能由著了……
看著把馮宇拖進后備箱,看著開車,一路狂飆。
坐在副駕駛的阿星下意識就要去拉安全帶,但手不到安全帶,隨即放棄了。
“西西啊……你慢一點,我倒是沒什麼,馮宇在后備箱,聽著快死了……”阿星小聲嘀咕。
反正程西也聽不見。
“啊……”
猶于程西在飆車,去廢舊車場的路面又不平整,時不時就能聽到馮宇的慘聲。
車子停下,程西面無表的下車,去開后備箱的門。
阿星有點小害怕,現在的程西像是沒有的殺手。
擔心馮宇的安危,阿星快速跟著程西下了車。
程西走到后備箱的位置,停了幾秒鐘,打開了后備箱。
馮宇蜷在里面,看起來有點可憐……
他假裝一不,想要趁機逃走。
阿星一開始還擔心馮宇會突然襲擊程西讓傷。
沒想到……程西早有準備,馮宇還沒來得及突然襲擊,就被程西拿出手絹捂住口鼻,迷暈了。
“……”阿星倒吸一口涼氣。
馮宇啊,你自求多福吧。
馮宇就這麼被程西綁住雙腳,拽到了高,一腳踹了下去,用繩子到掛在集裝箱上,當魚餌……
阿星站在下面,抬頭看著可憐兮兮的馮宇,一臉愧疚。“你說你非招惹干啥……”
很快,阿桃的人來了,就走了馮宇。
而程西,順利逮到了阿桃。
其實阿星一直清楚,只要程西認真起來,阿桃本不是的對手。
因為程西從來沒有將阿桃放在心上過。
……
貨。
程西戴著鴨舌帽,穿著一黑運上了船。
這艘船是開往公海的,程西要去找厲銘城了……
厲君屹躲起來不見人,沒關系……有辦法找到他。
“小姑娘,自己一個人啊。”
公海的貨上,魚龍混雜。
“你猜。”程西冷漠的回應,一腳踩在自己腳下的行李箱上。
那人壞笑著靠近程西。“行李箱撞了什麼,這麼神?”
一般以這種手段上公海的人,都是亡命之徒。
可程西一個小姑娘,是犯了什麼事兒?
“你犯了什麼事兒?”那男人不知死活的想要靠近程西。
阿星站在一旁,手想要攔住那個男人。
但他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找死……
果不其然,下一秒,程西的軍刺就刺穿了那人的手掌,形極快的直接封……
這條船上都是各國的通緝犯,全都是犯了死刑的。
對于這種窮兇極惡的人,不斬草除,就別想安生。
鮮在船艙蔓延,其他人已經習以為常。
管理人員走了過來,蹙眉看著腳下的尸,讓人扔進了公海里。
“能上這艘船的,都是不要命的,最好不要招惹事端。”那人提醒其他人,不要招惹程西。
那些人互相嘀咕了幾句,去了角落里,和程西井水不犯河水。
程西冷哼了一聲,拉低帽檐,終于能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了。
“阿星,幫我看著點兒……”程西小聲說著。
阿星嘆了口氣,坐在程西邊,挨著。“好……我幫你看著,安心睡吧。”
明明彼此無法,卻好像在無障礙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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