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小心點,還不知道后面都有些什麼。”盛君先一步跳了出去,朝著秦婳出手。
秦婳嗯了一聲,抓住了好友的手,在這金碧輝煌的大廳里開始游走。
兩個人每一步走得都很小心謹慎。
“外面的人應該已經發現我們不在了,不僅如此,我還覺得......今天來參加晚會的人可能都是演員。”
最壞的結果就是秦婳預料的這樣。
盛君把紅吊帶長直接撕下一大截,上也沒了束縛,作更加靈敏了,“我覺得很有可能,剛剛鬧那麼大靜,都沒人注意。”
“這后面也太大了吧,跟個迷宮似的,而且怎麼能一個人都沒有?”盛君一直四張著,燈太亮,兩個人雖然已經盡可能躲避了,但還是作用不大。
秦婳大腦在飛速地運轉著,“,我覺得我們不需要在游走了,就正大明參觀吧嗎,我們落圈套了。”
盛君見直立起子,有些不明所以,“什麼意思?我們還是上當了?”
點點頭,反而是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地了,“不出意外的話是要出意外了,但是我們也可以不用躲躲藏藏了。”
墻后面是另一棟樓,剛剛二人走得是廊橋,這棟樓應該高度和前面一樣,都是五層,只是不一樣的是后面這棟樓還有地下四層,所以他們現在是在平地上的二樓,實際上的六樓。
過護欄往下一看,全都是金調,裝飾更是奢靡,這個地方建立起來,應該是花了不錢。
“看到樓下一桌子菜了嗎?我猜應該是給我們準備的,走吧,下去吧。”秦婳折騰了一圈還真是有些了。
盛君稀里糊涂地跟著到了最下面一層,也就是負四層,然后又云里霧里地坐了下來,“咱倆就這麼吃?”
秦婳點頭,嗯了一下,“不然呢?這明顯就是給我們準備的,我們要是不吃的話,多對不起別人的心意啊?”
“行吧,就算是被毒死,但也是和你在一起,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直接起一塊牛排堵住了盛君的,“你這張就不能說點吉利的話麼?”
盛君笑笑,“我這不是開玩笑呢嗎?你肯定知道我是在開玩笑對不對呀?不過這牛排煎得確實是剛好。”
兩個人就這麼慢條斯理地吃著,好似像是在家里一樣這麼自在。
吃飽喝足之后,秦婳拿起放在一側的手帕了角,“你是準備什麼時候出來?還是說就準備這麼好吃好喝的供著我們?”
“要真的是這樣,我當然是不介意的,畢竟這地方環境還好,住上十天半個月的也算是舒服。”
秦婳將手帕放在了餐桌上,深深嘆息,“出來吧,一直在背后不覺得枯燥無味嗎?”
“你還真是膽子夠大的,這桌飯菜也能吃得下去。”秦婳聲音落下沒多久,從樓梯上就傳來了高跟鞋踩地的聲音,人還未見到,聲音已經傳來。
;出現的是今晚的主人。
秦婳坐在椅子上,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盛君已經進高度戒備之中,手中握著軍工刀,隨時準備手。
“今晚來參加這個party,很開心也很榮幸,只是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秦婳微微一笑著主人。
主人手著樓梯扶手,緩步來到了二人跟前,“木勻。”
“還真是個獨特的名字,木這個姓真的很見,或者說我現實生活中都沒有見過。”秦婳站了起來,“你好,木小姐,我姓秦,喊我秦婳即可。”
木勻輕輕一點頭,“按理說,你不應該在這里,這地方是我們的私人住宅。還有,你好像把我們的房間給弄壞了。”
“哦,房間所有的損壞我可以照價賠償,另外這頓飯也是因為我們確實是太了,也可以賠償。”
木勻看了一眼桌子上被過的痕跡,“一頓飯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只是秦小姐膽子真的很大,這無由來的飯菜也敢下口。”
“聽你這話意思,這桌上的飯菜還真是有些什麼?”秦婳嘖了一聲,“沒關系,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就算是真的中毒,也是我們自己活該。”
秦婳眼睛彎著好似在笑,實則角毫向上的痕跡都沒有,“畢竟這是我們自己的選擇,你說對麼?”
“只是木小姐,你知道娛樂圈的一位星嗎?做秦韻,不知道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們倆長得真的很相似。”
木勻面并未改變,“秦韻?在你眼里單單只是娛樂圈的一位星麼?據我所知,你們好像是一家人。”
“秦家,在海城還是相當出名的。”
秦婳不咸不淡地哦了一聲,“一家人?你應該說錯了,跟我們家沒什麼關系,不過是在我沒回來之前收留的而已。”
“現在應該是已經從我們戶口上移出去了,是同姓,但確實沒什麼關系。”秦婳對上木勻的雙眼,“不知道我這麼說木小姐能否聽懂?”
木勻手搭在椅子靠背上,“能聽懂,看來你們的關系很不好,秦小姐,你是很討厭這個秦韻嗎?”
秦婳搖頭,“說不上討厭,但更談不到喜歡,就是無吧,畢竟對我的人生也沒什麼太特別。”
“在之前呢,我還有個妹妹做時姍姍,說來也好笑,我和秦韻在某個方面上的經歷還是出奇的一致。”
“只是我重新找回了家,而變了流離失所的人。”秦婳語氣淡然,“這就是命吧,誰讓我天生好命呢?”
秦婳笑了出來,“之前養父母家我過得雖然不算多好,但好歹溫飽是夠的,也算是有個家,可惜了秦韻,我回來了之后,沒了家,也沒了蹤影。”
“瞧瞧我,覺木小姐親切,忍不住多說了幾句,還請見諒。”
木勻眸中緒有一瞬的變化,“話里話外,好像覺你優越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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