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第一更(5000)……
祖老二是開天神祖的第二子, 掌管妖界。
神力不用說,除了他在世的爹和同時期的兩個兄弟, 在當時來說是無人能及的。
祖老二和他的兩個哥哥不同,暴戾,嗜殺,雖在妖界,但是到都有他的影跡。
開天神祖多次訓斥無果後,也就隨他去了,這就導致了祖老二的暴戾子越發厲害, 稍有不順眼的非打即殺, 弄的到都是怨聲載道。
祖老二在這種罵聲中長的飛快,自行把神力完的和妖力融合,為了沒有封號的戰神。
想要拖住昔日的戰神一時半刻,已然要耗費上蘭鬼魄巨大的神力和力, 一切不敢貿然進行,需要從長計議。
曲流呵呵笑道:“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我是在要求你,給我拖住他,等我們出去這裏再任他出去追我們, 這一點你都做不到的話,你也太對不住你的第一墮仙的稱。”
上蘭鬼魄也被曲流逗笑了, “稱?墮仙是稱?”
“不, 稱的是第一。至今為止, 這個第一墮仙的稱一直在你上, 這麽多年來天界又出了多的墮仙,沒有一個能撼你的位置,所以我一直以為你配得上你的稱?怎麽?是我錯看了你?”曲流將碎片收好, 背起手走到雲方邊,“也罷,那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你在用激將法?”
曲流:“我失敗了?”
“沒,你用的很好,你功了。說吧,什麽時候需要我去拖住,我先準備準備。”上蘭鬼魄仍是不死心,“你們為什麽還要把沒用的天君帶出去,讓他跟著柳宸炎在這裏自生自滅多好,外頭就清淨了。”
曲流默不作聲,將碎片直接扔給了上蘭鬼魄,“既然如此,信你一次。東西給你,時間到了我通知你,希你不要食言。”
“小子,說話不要太猖狂,我即便是食言了又怎麽樣?我能夠保住柳宸炎在這裏逍遙快活,也算是完了當初的誓言,我有什麽必須要配合你的理由。呵呵,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
曲流突然沉了一張臉,冷眼著上蘭鬼魄,眸中的寒氣直沖上蘭鬼魄的腦中。
“你盡可以試試。”
“呵呵,有趣。”
上蘭鬼魄拿到自己的碎片重新回到柳宸炎中。
枝條逆生長了回去,重新藏在柳宸炎的中。
柳宸炎晃了晃有些空的腦袋,暈暈乎乎的問曲流:“我怎麽覺我好像斷片了?”
“嗯,可能是中午喝多了吧。”
“鬼扯,我酒量千杯不醉。碎片呢?剛才不是還在你手上嗎?你給扔了?還是你用它找到上蘭鬼魄了?怎麽樣?在哪兒?我怎麽沒看到?”柳宸炎提著腰帶滿屋子尋找上蘭鬼魄的痕跡。
曲流拍拍手,“別找了,在你裏。”
柳宸炎正好走到水盆旁邊,曲流的回答讓他子一歪,手直接到了水盆裏。突然的傾斜直接把架子上的水盆給杵到了地上,濺了一大片地面。柳宸炎慌的站在漉漉的水漬中,“你說什麽?在哪兒?他又回我了?”
“嗯,他已經同我說好了,等我定好出去的時間,他會來幫我們拖出祖老二,我們先出去,做好應對祖老二的防備。”曲流扭頭看了一眼燕秉天:“你打算跟我們出去還是留在這裏?”
“我能離開這裏嗎?我出去了會有飯吃嗎?”燕秉天的問題始終離不開吃,在他的眼中,吃才是最最重要的事,什麽事都不如肚子來的可怕。
“他如果出去的話,那裏豈不是會有兩個燕秉天?”雲方道。
“不見得。小方方,我們要不要先去趟山。”
“做什麽?”雲方不解。
“帶上天君。”
雲方瞬間明白了張倫接下來的作,點頭道:“好。”
天君被關在那幅畫中已經過了幾日,雖不至死,但也是煎熬的不行。
畫中的傀儡是他一手幻化出來的,如今和自己被困于同一空間,傀儡的嘲笑從他進畫中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停止過。
這還都是次要的,因著畫中對仙家法力捆束極大,但是對傀儡的捆束相對之下就小的多,所以畫中的傀儡和天君,就像是在畫外的天君和傀儡的關系。
天君知道自己強行逃出畫裏容易,但是想要避開曲流很難,索也就放棄了抵抗,老麽實的躺在畫裏任傀儡折騰自己。
“天君,沒想到吧?你還有今時今日,能和我被困在同一幅畫中,怎麽樣?是不是覺很憋屈?呵呵,你舍棄我的時候想過會有這一天嗎?我倒是要好好謝鬼王,給了我一個可以和你平起平坐的機會。”傀儡躺在一邊的巨石上枕著雙手,一臉嘲諷的看著席地而坐的天君。
“謝他?你不一樣被困在這裏了?說的和你比我強到哪裏去了一樣?何苦這麽挖苦我?我死了對你沒有任何好。你雖然任務完的一團糟,事不足敗事有餘,但是本天君并沒有想著趕盡殺絕,只是把你留在了這裏而已。你自己逃出生天也好,畫地為牢也罷,都是你的選擇,不要把這個功勞歸到本君頭上。”
“呵呵,你們天界的人最擅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你不棄我,為何不救我?”傀儡翻了翻眼皮子,繼續問道。
“救你?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份?你是一個傀儡,你活著的任務就是為我辦事,事沒辦好,我沒有責怪你已經是網開一面,你還要奢想本君來救你?救你回去做什麽?你知道本君的傀儡有多嗎?你只是其中一個,但不會是最後一個,你懂嗎?怎麽?想要殺我?我勸你省省。”雖然天君背對著傀儡,但是他覺到躺著的傀儡起走到了自己後,并且對著自己舉起了後的大石塊。
天君結束打坐,直的站起,整理好服上的褶皺,將發冠扶正,轉面對著傀儡,威嚴道:“本君說過,本君死了對你而言并不是什麽上上之策。你以為沒了本君你就能自由?別傻了,傀儡,依附著什麽過活還需要我提醒你嗎?只有我舍棄你的份兒,你想要謀害我,除非你已經做好了飛蛾撲火的準備。不過看你這樣子,既然能快速的投到他們的陣營,歸結底,你也是怕死的吧?既然怕死,那就找生路。誰給你生路,你就聽從于誰,怎麽?這一點還想不明白嗎?”
傀儡訕訕的放下手中的石塊,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起天君。
“都是籠中鳥了,你還覺得這生路是在你手上?可笑?”
天君笑而不語,沖著傀儡揮揮手,傀儡嗖的一下被扯到了天君的手中。
天君依舊是張慈眉善目的笑臉,他微微蜷指尖,看著自己的指尖緩緩的在傀儡的脖頸上留下來幾個目的指印,滿意道:“籠中鳥是不假,不過要看這籠子夠不夠大,能關本君的籠子可不是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幅畫,你們當本君是什麽?不流的小妖小怪?”
傀儡被天君的手指的生疼,張了張卻發不出聲音,只能艱難的眨眨眼,示意天君自己這樣很是痛苦,讓他住手。
哐當!
天君輕輕一甩,就把傀儡扔回到了剛才的巨石上。
“咳咳咳,你到底怎麽想的,如果你能出得去,為什麽還要在這裏?”
天君冷眼嘲笑:“本君的事還不到你一個傀儡來管。”
“咳咳,你以為我願意管你,只不過是可憐......”
“可憐?你還是可憐可憐你自己吧。一個傀儡,居然還這麽大言不慚。這個世界裏的傀儡可不止你一個。你難不忘了?他們如今可都在外面候著呢。”天君擡頭了自己的眉,自信道:“只要本君一聲令下,小小的鬼王,還不是任我拿。”
傀儡看天君的樣子不像是在吹牛,當下往後退了兩步,想要離他遠一些。
鬼王如果真的從這裏出去,那那邊和這邊就真的一刀兩斷,自己如果不能趁機跟著出去,就會永永遠遠的留在這裏,他得趕給自己找條生路。
“置之死地而後生,不見死路,哪兒來的生路?”張倫和雲方從山回到將軍府,坐在小亭子裏曬著太。
“可是祖老二如果真的出來了,我們回去之後要怎麽應對?難不還要再襲他一次?”
張倫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小方方,你知不知道有句話當局者迷,他自己在局裏的時候,不見得能用多腦子揣度我的想法。尤其是他還驕傲的以為他對我而言是可而不可即的存在,他從心底裏覺得我們贏不了他。驕兵必敗。讓上蘭鬼魄拖延一二,也不過是我們回去後方便我去找一下救兵。”
雲方看著池子裏的魚兒在自己魚食的引下,紛紛排著隊過來進食,笑道:“你還有救兵?月如盤還是月如鈎?”
“救兵嘛,不到關鍵時刻是不能用的,大材小用了不是?你放心,雖然剛才我們在山沒有什麽收獲,但是只要在那裏,早晚都能找的到。”
“我知道。”
雲方知道曲流說的這個“”是自己已經去了的娘親,心中泛著酸水,卻還強歡笑道:“等下次去了我一定會好好的再找一遍,一定會有收獲。”
兩個人在亭子裏多曬了一會溫暖的,上被曬得暖洋洋的,忍不住背靠背的打了幾個哈欠。
“小方方,我都想好了,這次回去之後,我得逮住孟自詡暴打一頓解解氣。沒有他,我們也不用這麽麻煩的被拽到這鬼地方來這罪。這混小子若是有點良心對我好點我贊且不計較,若是對我再有半個不字,我一定先豁了他的。”
雲方把手裏剩下的魚食一腦的扔進池子裏,原本排著隊的魚兒們瘋了一樣的躍出水面,爭先恐後的搶奪這從天而降的味。
雲方:“孟自詡除了是你表弟,是不是還有別的淵源?”
“嗯?你又醋了?”
雲方搖頭,“并沒有。只是覺得奇怪。他還能有什麽驚天的份,才會讓你這般特殊對待。”
“小方方,你放心,無論他們有多特殊,你都會是唯一一個最最重要的人,沒有之一。”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雲方轉過,靠在長椅上,抱著雙膝,下擱在自己的膝蓋上,一臉天真的問張倫:“我為什麽是那個最最重要的人,沒有之一。”
張倫笑了笑,隨即兩手捧著雲方的腦袋,溫的笑道:“因為我們用的是元祖制。你知道元祖制還有一個什麽特殊之嗎?”
“什麽”
張倫得意道:“元祖制拜過天地的新人,如果一方變了心,一定會萬箭穿心,鑿骨磨而死,死後也會額鼻地獄,地獄中最最灼熱的鬼火終日焚燒,不得回。這是對新人的警示,也是對新人最大的賀禮。我用元祖制同你拜天,就是對你保證,從今往後,我都不會負你,你就是那個唯一。這下明白了嗎?開心嗎?”
雲方覺自己的耳中轟隆隆的在炸雷,眼前的張倫正搖頭晃腦的對著自己胡言語,自己努力想要聽清楚他在胡扯什麽,可是自己晃了晃有些輕飄飄的腦袋,依然聽不清張倫的話語容。
元祖制原來還有這層含義......
雲方以為張倫只是覺得這儀式簡單,沒想到他在無形中還給了自己這般沉重的承諾。
雲方緩過神來,對著面前笑如花的人牽角,將人勾到自己眼前一拳的距離,鼻尖抵著鼻尖,睫扇的小風都能清晰的拍打在對面人的眼睛上,兩雙眼睛忽閃忽閃的眨啊眨,將對方眸中的自己的傻乎乎的樣子盡收眼底。
鼻尖廝磨了片刻後,雲方勾住的手突然松開,任由張倫重新坐直了子,對著自己不懷好意的笑道:“小方方,青天白日的,你稍微克制一點。如果你克制不了......”
“如何?”
“我倒是也可以配合一下。哈哈,誰我寵你呢?”張倫的笑聲越發開朗,吸引了路過的幾個小廝紛紛駐足看向小亭子。
“咱們將軍自從親後好像變得更笑了,真好。”
“這說明咱們將軍是真的喜歡張公子,多好,有人終眷屬,話本子裏都寫的結局,多好。”
“真希日子就這麽過下去吧,一直這麽過下去,沒有風沒有浪,只有這麽溫暖的太,這麽清涼的小風,這麽歡快的魚兒,還有這麽開心的雲將軍和張公子。”
“嗯?你去書房打掃了幾天衛生,居然說話這麽拽文起來了?看來多在書房待著是有用的。回頭我也申請一下去書房待段時間沾染一點書香氣,省的我相好的總說我一莽夫氣。嘿嘿走了走了,雲將軍已經朝我們飛眼刀子了,嫌我們礙眼了。”
說話的小廝匆匆逃走,時不時的還要回頭看一眼亭子裏的兩個人有沒有進一步做點更讓人脈噴張的事。
讓人脈噴張的事除了兩人之前的閨房之樂,還有戰場。
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戰場上的硝煙彌漫和浴戰後的絕世而獨立的暢快。
一日後,雲將軍重披戰袍,上戰馬,帶著大軍趕到了和老對手的界。
對方領隊的正是易南青易將軍。
他遠遠的看到雲方氣紅潤,神極佳,瞬間就火冒三丈,沒等邊的副將攔住自己,一夾馬肚,沖出了隊伍,奔襲到雲方跟前。
“易將軍,好久不見。”雲方在馬背上對著易南青拱手道。
易南青的攥了攥韁繩,心中大駭,“這貨能說話了?”
易南青不聲的著腰桿子問道:“我們的張英雄近來可好?你有沒有善待他?這場較量過後,如果我贏了,請你把張英雄還給我們。”
雲方嗤笑一聲:“和我拜過天地的人為何要還給你?什麽還給你?他本來就是我的。易將軍,兩軍戰在即,你這麽貿然一個人前來涉,不怕我不講武德直接將你拿下斷了你們大軍的威風?軍隊一旦沒了士氣,這一仗就沒有打的必要了,你說是不是?”
“你說的都對,但是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們贏了,把張英雄還給我們。”易南青的態度極其堅決,讓雲方一時間有些迷。
雲方:“此次開戰是因為你們皇帝逃回去心有不甘才挑起的戰爭,才用張英雄換來的和平就這麽在他手中被他打碎了,你們的皇帝也是有意思。我們皇帝饒他一命,不恩戴德,居然還恩將仇報變本加厲。易將軍,來都來了,索投敵吧?還能點傷亡。”
易南青打著馬在雲方的陣前來回走了幾圈,仰天笑道:“投敵是不可能的,著戎裝的男兒,可以戰死,可以累死,不能慫死。”
“此次還有熱之士為你們排兵布陣圖?還有的話,我的後宅裏可是沒有多餘的地方用來聯姻了。”雲方在馬背上笑的肆意,後的將士們也跟著暢快大笑起來。
“敢辱我國將士,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