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萬字二更
幽長的小巷子, 昏暗的燈,斑駁的樹影, 前無行人,後無來者,只有曲流和邪風忱走在這裏。
曲流的注意力還都在自己前的繡花圖案上,即便是倒著走也不忘給邪風忱展示:“你看這老虎頭上的胡須,分明,栩栩如生,我真是太喜歡了。這服是誰做的, 回頭打聽一下, 我得去買個十件八件的流穿。”
邪風忱笑道:“你想要在衆鬼面前穿這種服?”
“不可以嗎?”
“不怕他們小看了你。”
曲流哈哈大笑起來:“小忱忱,一件服而已,你還指他們能從這上面看到我的能力嗎?最多能看到我這不一般的審。你放心,我穿著這可的服, 一點也不影響我在鬼界放火打架,謀謀。而且你不覺得我穿著這個搞謀, 更有...覺?”曲流特意挑了挑眉,道:“你只說你喜歡不喜歡吧?”
“喜歡。”
“那就行了,服嘛, 無外乎取悅自己,取悅自己喜歡的人。你喜歡, 我喜歡就行了, 其他人喜歡不喜歡, 和我沒有關系。小忱忱, 你看這巷子這麽長,又沒個什麽人,你就不想...嗯?”曲流突然停止了面朝邪風忱的倒退走, 對著邪風忱眨眨眼,“夜黑風高,景正好,要不給你把之前欠下的補上?”
“你想要化出原?”邪風忱口而出。
“嗯?”
“可能是我想多了,沒事。”邪風忱重新問道:“補上什麽?”
“小忱忱,你怎麽突然提起了原?”曲流隨即想到了邪風忱在柳宸炎的世界中曾經說過,如果不是自己醒來的早,那可能就要在邪風忱面前化出原了。莫非他說的那時候就是此時?
“是喜相逢。”邪風忱回道:“那時候就是戴了喜相逢,我才差點看到了你的原。而且就是在這麽一條長長的巷子裏,沒有人,沒有聲,微弱的,的你。”
曲流耳一熱,一把將邪風忱推至牆上,兩手立馬撐了上去。
“你就這麽想看我的原?”曲流附在邪風忱耳畔輕聲笑道:“有什麽獎勵沒有?如果獎勵夠大,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你想要什麽獎勵?”
“世間縱有絕三千,我也不過想要你一人的停留。小忱忱,我想要什麽,你不知道嗎?”
(不...能...寫)
兩個人正在耳鬢廝磨,突然,幽暗的巷子裏傳出來兩聲狗。
曲流正在全心投的將在牆上的人慢慢吞進肚中,這狗聲嚇得他一個激靈,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曲流怒瞪著眼睛扭過頭,對著突然闖的兩只大黑狗惡狠狠的呲了呲牙,雙方眼神戰了一番後,曲流發出了警告。
“汪!滾!”
兩只大黑狗互相對視一眼,覺得眼前這人是不是有什麽大病,對著自己還兩種語言換用,瞧不上誰呢?不就是讓我們走嗎?說個請字不就得了,搞這麽複雜做什麽呢?
“汪汪汪。”兩只狗給了曲流明確的答複後,搖著尾轉頭走了。
曲流準備重新投,卻發現邪風忱已經將自己差點就要掉落肩膀的服重新整理好了。
曲流看著那雪白的肩膀就這麽又被遮擋了起來,一肚子的怒火頓時升起,恨不能跑幾步把那兩只狗逮回來暴打一頓出出氣。
“走走吧,說好了是賞月的。這才走了幾步就停滯不前,我會懷疑你帶我出來是不安好心的。”邪風忱靠在青磚牆上笑起來。
曲流忙尷尬的撓撓後腦勺,認命道:“好吧,那就賞月。來,讓我看看今晚的月亮夠不夠大,夠不夠亮。”
曲流幾乎是咬著牙的擡起頭,想要把這明月好生的誇贊一番。
可是天公不作,兩人出來的時候還是明月當空照,這一會兒的時間,明月已不再,烏雲頭上遮。
“嘿嘿,小方方,月亮害回家了,我們就隨便走走吧,走完了也早點回去休息。”
“好。”
兩個人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個和柳宸炎世界裏的某一極為相似的地方。
這裏居然也有琉璃燈?這是...這是拜天地的地方?
琉璃燈重新點燃,看來老板已經把臺子上又整理了一番。不知道他看到突然一團的臺子後會有什麽覺,會不會慨年的老鼠都在這麽大只,居然能跑到這麽高的地方繼續禍害。
曲流問:“還要上去看看嗎?”
“還要再拜一遍?”
曲流笑道:“可以啊,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隨時陪你拜一遍。”
“那些聽誓言的一定都要煩死了。”邪風忱笑著扯了扯曲流的袖,朝著前方的一個糖葫蘆攤子指道:“這位公子,吃糖葫蘆嗎?我請你。”
“請我?那我自然不能錯過。”
糖葫蘆攤子的老漢本來已經打算收起攤子回家了,沒想來了兩個長得好看的小公子,看在長得好看的份兒上,老漢重新把扛起來的糖葫蘆串又杵在了地上。
“兩位公子要買糖葫蘆吧?您算是找對人了。這條大街上,沒有比我這糖葫蘆更好吃的小點心了,吃飽了飯吃上這麽一串,既消食又味。二位要幾串?我給您包起來。”
“要三串,不,要五串吧。”曲流拉著指頭算了算,出一個掌道:“給我挑五串最甜的,他給錢。”
這個他指的是邪風忱,邪風忱一邊笑一邊掏錢,“沒錯,我給錢。大爺,麻煩你給包好,我們帶回去吃。”
“好來好來,只要有給錢的就行,是誰我老頭子不在乎。我來給你們挑幾個最好的。你們看,這五個可以嗎?老頭子拍著脯保證,不甜不要錢。”老漢包好五串糖葫蘆遞給曲流,叮囑道:“現在啊不是冬天,所以這糖葫蘆不能放太久,要盡快吃掉,不然錢就白花了。”
“大爺,你這有沒有酸口的,特別酸的那種。”曲流突然開口問道。
“有啊!”老漢一聽這話,這不就又來生意了嗎?忙拍著大保證:“我給你挑最酸的,不酸不要錢。”
曲流看著老漢在剩下不多的糖葫蘆裏挑了一串出來給曲流,笑道:“大爺,你確定這是你挑出來的酸口的?我可記得你剛才給我們拿甜口的時候也拔出來過這一串啊。它到底是酸還是甜?”
老漢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話語有什麽問題,大手一揮,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年輕人,甜不甜的不在我的糖葫蘆,是在你的心裏。你覺得它是甜的,它就是甜的。你心裏酸,吃出來的就是酸的。你說對不對?”
“雖然你說的好像很有點道理。但是......”曲流將酸口的糖葫蘆重新了回去,一臉不屑道:“我花錢了,你得給我我需要的吧?不然我花錢做什麽?這剩下的我都買了,你直接空手回去吧。”
“都...都買了?”
曲流趕忙回頭問邪風忱:“錢夠嗎?不夠的話我給你。”
“老漢,這是銀錢,你拿好。”
老漢看著手中突然多出來的一小袋子銀錢,趕忙鞠躬道謝:“二位公子真是慷慨,我謝謝你們了,你們一定會有好報的。”
老漢手捧著錢袋高高興興的走了,留下了自己的糖葫蘆串子。
曲流扛著糖葫蘆串子對邪風忱說道:“走,我們回府。”
“你買這麽多做什麽?吃不完就壞了。”
“小忱忱,萬皆在心。你覺得它壞了它才壞了。你覺得它沒壞,那它就是沒壞的。你看,大爺說的多有道理。”曲流扛著糖葫蘆直接進了門,“月如鈎,出來吃糖葫蘆了。”
月如鈎不知道在後院正做些什麽,聽到曲流的呼喊後,接著就聽到了“糖葫蘆”三個字,立刻風一樣的從後院跑了出來,站在曲流面前,盯著這一串糖葫蘆笑道:“主子,你們去打家劫舍了?還是劫的賣糖葫蘆的攤子?”
“別愣著,接過去啊,怪沉的。”曲流將肩上的重量一腦的推給了月如鈎,慌忙用拳頭捶著打自己的肩膀道:“給我留下兩個,剩下的你和孟自詡都分了吃了吧。記住啊,讓他盡量多吃一點。”
月如鈎護食道:“為什麽他要多吃?為什麽不是我多吃?”
曲流按的拳頭上的骨節咔咔響,輕笑道:“你如果願意陪他一同進畫中的話,我也可以讓你多吃一點。”
“進畫中嗎?那算了,我還是讓他多吃點吧。主子,你們今晚出去做什麽了?就為了買糖葫蘆嗎?”月如鈎覺到了肩膀上的重量,覺得這倆人換了服特意跑出去買糖葫蘆嗎,肯定沒有看上去這麽簡單。
“對啊,我們出去就是為了買糖葫蘆。知道為什麽嗎?”曲流挑釁道。
沒等月如鈎說出個所以然來,曲流又補充道:“因為想要把你的粘起來,但是礙于你也算跟我許久了,所以給你找了一個甜的漿糊,你要是再羅裏吧嗦的,我就直接拿棉線給起來,連糖葫蘆都省去了。”
月如鈎吐了吐舌頭,扛著糖葫蘆串就跑掉了,去找孟自詡去了。
曲流和邪風忱不在的時間裏,月如鈎和孟自詡的突飛猛進。
兩人從最開始的互相不順眼瞬間越到了“相識恨晚”的階段。
孟自詡吃,找到的好吃的一定會分給孟自詡。
孟自詡哭,能哭的時候一定背著月如鈎,盡量不讓他心煩。
即便沒有曲流的的叮囑,月如鈎也願意把這糖葫蘆分給孟自詡,不為別的,就為了不讓他哭...
也不知道孟自詡是什麽質,眼淚永遠充足,說淚如雨下就淚如雨下,連個打雷的步驟都可以省了。
月如鈎扛著糖葫蘆走遠,邪風忱才把手中的糖葫蘆送進裏,嘆道:“真甜啊。”
“是嗎?我嘗嘗。”曲流從邪風忱的上移開,了自己的角,道:“確實甜。那老漢說的真的對,心裏是甜的,這糖葫蘆就是甜的。”
“你為什麽非要讓他挑個酸的出來?”
“孟自詡喜歡吃酸的,給他挑的。”
邪風忱將自己手中的糖葫蘆橫到曲流的邊,道:“為何?因為他心裏是酸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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