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風忱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趕忙又多拔下來兩瓣花瓣,果然,甬道裏又亮了兩盞。
“呵呵,小把戲。”
邪風忱三下五除二的把蓮花燈的花瓣統統扯了下來,甬道裏所有的燈都重新亮了起來。
邪風忱在所有燈都亮起的瞬間,有一種說不出的自豪。
和之前亮燈的時候不一樣,這些亮起的燈似乎比剛才的燈火更加的明亮刺眼,它們將這所有兵上的戾氣都照的清清楚楚。
邪風忱看著自己手中這把岱風,忍不住誇贊道:“岱風,好俊俏的寶劍。”
“末將在。”
邪風忱看著突然從自己手中飛出去的岱風,轉眼化出了一個人形,心中著實吃了一驚,微微後退了一步,“你是?”
“您方才喚的就是我的名字。岱風在此,拜見主人。”
邪風忱:......
岱風又道:“我被封劍中多年,如今重新開鞘,全靠主人憐惜。從今往後,定不會辜負主人的一片熱。不知道主人想讓我殺誰?”
邪風忱趕辯解:“我不是為了讓你殺人才召喚你的,所以你快起來,不要用這麽嚇人的字眼。”
“主人說什麽就是什麽、”
“用做掉吧,做掉的話聽起來就溫多了。”
岱風:多年未出,現在的人玩兒這種明裏暗裏兩張臉的套路了嗎?
“我召喚了你?你是說這個名字?”邪風忱突然明白了自己是如何召喚出了岱風的訣竅。
他趕依葫蘆畫瓢,起剛才被曲流用過的三角叉,照了照上面的名字,喚道:“長。”
“末將在,但憑主人吩咐。”又一個冠楚楚的青年人站到了邪風忱的面前,原來這就是召喚他們的口令。
是名字!
邪風忱索開始一把一把的找名字,一個一個的召喚出來。
不多會兒,凡是邪風忱走過的地方,後就會多出兩個年輕男人恭敬的低著頭等候邪風忱走過去。
“天界神重現的時候,就是你登場的時候。”
邪風忱看著甬道兩邊站的整整齊齊的一衆天界兵,心中有些樂開花,道:“你們既然我一聲主子,那我有命令,你們是不是該拼死完?”
“謹遵主子教誨。”
“走,先來一個人給我找到出去的出口。”邪風忱立馬對著衆人說道。
一把靠近門口的兵笑道:“大王,是這裏。只要你輕輕轉這個底座上的這線,門就會自打開了。”
“好,那跟我出去。”
邪風忱正彎腰轉開關,月如鈎也已經到了這棵不一般的樹上,雙方都在推門,這門居然被釘在了中間 ,穩如泰山,一不。
“嗯?為什麽打不開?”
“嗯?為什麽打不開?”
裏外的兩個人都開始不由自主的埋怨。
月如鈎的聲音很快就把月如盤和廖星都吸引了過來。
大樹外的三個熊孩紙開始研究眼前的這個大肚子樹。
“你們說這樹是不是過于胖了?可是大王為什就是不砍了它呢?”
“你砍的了樹,他就砍得你。所以言語要很慎重。”
“咱們大王會把妖王藏在樹裏面?我覺得不可能,好歹也是他心尖上的人,藏在樹裏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正在樹外的三個人有些激爭執起來的時候,樹門緩緩推開了。
最先走出來的是邪風忱,他的話還沒說完,“後的幾位是天界神,大家可以認識一下。”
月如鈎起初還是很興趣的靠在一邊等著這個所謂的“神“,後來發現本沒有在乎他們,也就慢慢的釋然了。
等到所有的天界神都依次站在了曲流的小院子的時候,這陣仗比方才曲流開會的時候還要威武不。
月如鈎和月如盤看著眼前這憑空冒出來的這麽多的年輕力壯的青年,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要誇邪風忱“牛,”還是誇自己運氣好。
廖星:“妖王大人,我們大王走了。”
“去哪兒了?”
“應當是去救孟老爺了。好,那麽我們也走——聽我號令,我們一起走。”
“是!”
整齊劃一的回答聲震徹天際。
可是邪風忱并沒有帶著這些天界神兵去追趕曲流,而是出了這小院子的門就一頭紮回了自己的妖界。
人界大的影響,妖界的天還是那麽的難看,周圍的氛圍也比之前的更要沉默不。
不過邪風忱并不怎麽在乎,他算是想明白了,無論如何,自己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要讓自己留有太多的憾才是正經。
“大王,我們來這裏做什麽?”
邪風忱讓他們圍一個圈,給他們介紹道:“在那邊有個黑水潭,潭裏有個鎮妖,兇狠無比,你們不要靠近那裏。怎麽?想要挑釁一下,我勸你們不要。好了言歸正傳,你們全往後轉,看到那邊那座被毀了一半的石橋了嗎?那底下滿滿的炸藥,你們把它們取出來,把妖界全部排滿 ,除了黑水潭裏不用放,其餘的地方都要放。
“大王,您的院子也要放嗎?”
“放。”
邪風忱看著大家夥忙碌的背影,看著安歇藏了幾百年的炸|藥如今又排上了用場,心中止不住的而有了一的快。
曲流,等我把這邊炸了,我們就好好的算一算這一筆賬。
“阿嚏!”誰又想我了?曲流了鼻子,繼續腳下的步子。
“站住!”
曲流佯裝沒有聽見,繼續前行。
“讓你站住你沒聽見?”
曲流頭也不回道:“你老幾啊,讓我站住就站住?”
“曲流,趁機作,可是會遭報應的。人間早就了一團,你居然還放任鬼界的兇出來作惡多端,你不怕報應嗎?”
曲流依然沒有回頭道:“你也說了人界了一團,我沒有火上澆油,我只不過想要來拉拉架,盡快幫人界恢複正常。你給我扣這麽大的帽子,我應該是戴不上的。”
“曲流,牙尖利可以是長,但是更多的時候,是很招人討厭的。”
曲流呵呵笑了兩聲,轉回道:“天君,老派一個傀儡來和我說話,我也很煩的。”
“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