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大學剛畢業的小姑娘了。
清醒地知道——
有些路已經走錯過一次,沒必要再走第二次。
沒有開始,就不會期待結果。
或許他們更適合做朋友,而非人。
年夜那天,幾人一起出去營。
本來要睡下的接到盛東廷發來的消息,讓出來。
本想拒絕,但像是不聽使喚。
冬天的季節,山上溫度又比較低,司琦來到他說的那個地方時,不小心打了個噴嚏。
下一秒,後背披上一件溫暖的羽絨外套,黑的,還殘留餘溫。
手裏也被塞了一盒東西,低頭一看,是仙棒。
男人的聲音在頭頂落下:“剛才不是說想玩。”
“你從哪裏弄來的。”問。
盛東廷:“一對給的。”
剛才零點過後,司琦說煙花沒看過癮,要是有煙花棒就更好了,還可以拍點出片的照。
盛東廷本想開車下山去買,中途到一對,有個生是他,找他要簽名。
他簽完名後,看到生手裏拿著的煙花棒,想跟買。
生直接就把煙花棒送他了,說不要錢。
司琦:“你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這都能到上剛好有煙花棒的。
盛東廷想要上的口袋,忘記自己就穿了件,又想到什麽,朝司琦那邊出手。
司琦在他靠近時就格外的警惕,往後一躲:“你幹嘛。”
盛東廷直接把手進羽絨服一邊的口袋裏,出打火機,在眼前晃了晃。
司琦瞬間懂了,配合得把手上的煙花棒遞過去。
一點燃,就開始滋滋滋地響,司琦拿著煙花棒在空中畫圈,臉上擺出好看的笑容,不忘吩咐著他:“快給我拍照。”
盛東廷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好角度,給連拍了好幾張。
煙花棒快要燒到盡頭,司琦問他拍好沒。
“拍了。”
司琦腦袋湊過去,想要看片如何。
毫沒有覺得兩人現在的距離有多近,就快要整個人鑽進他的懷裏。
手指在屏幕裏著,一邊點評:“拍得還行。”
“也是,我長這麽好看,也拍不出醜的。”
盛東廷:“臭屁。”
司琦擡頭瞪他一眼:“誰有你更臭屁啊。”
也是在這一刻,才驚覺自己離他有多近。
這樣的距離實在太曖昧,正要撤離,後腦勺被人控制住。
溫熱的掌心著的頭發,男人的吻就這麽落了下來。
強勢的,一點餘地都不留。
司琦想要掙,卻無濟于補,他力氣太大,自己本拗不過他。
這不是兩人重逢後的第一個吻。
上次闌尾炎發作,在家不肯去醫院,他就用了這招激將法,趁沒注意就親了。
“盛東廷,唔——”
司琦急之下,張咬他的,很用力的那種。
腥味很快蔓延開,盛東廷沒料到反應這麽大,嘶了一聲,下意識地松了口。
山上風大,鑽進兩人之間的隙,將司琦的頭發吹得淩,也吹醒了的理智。
司琦推開他,大口著氣,小臉通紅,變深了很多。
盛東廷的角破了個小口,約滲著點。
“盛東廷。”喊著他的名字,連名帶姓的,又又惱,“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但我告訴你,我們回不去——”
最後的“了”字還未說出,他又故技重施,重新堵住的。
司琦又咬他,還是在同一個位置。
像是一頭小,只知道攻擊對方,不知輕重。
但這次他沒松口,依舊吻著,說話時如同人間的低喃,又帶著幾分固執:“司琦,你說的不算。”
“我們之間,也不可能就這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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