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看著他:“你應該沒有給避孕套上扎吧?”
盛經綸蹙眉,當即反駁:“沒有,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笑笑,他的頭:“別生氣,我就是問問,如果避孕套沒有問題的話,那我應該沒懷孕。”
男人拉過的手,一副虛心求教模樣:“為什麼?避孕套也不是百分比避孕的。”
“我例假一直不準的,有時候隔兩個月來一次,也就是平均三個月才會來一次,最近覺有點疼,估計是快要來了。”
“……好吧。”
秦意看出他的失,抿問一句:“你很想要孩子?”
盛經綸對上的目,角了:“想聽實話嗎?”
“假話有什麼意思?”
“我的想法很惡毒。”
這麼賣關子的他,還是第一次見,不更加好奇:“怎麼惡毒了?”
男人吻的手背,一雙好看的眼睛里散發著炙熱真誠的幽幽之:“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這樣就可以一輩子把你拴在我邊,跟你有剪不斷的牽絆。”
秦意詫異地看著他,不愣住。
江城之中,對大多數像盛家這樣的豪門來說,嫁進去的人都是想用一個孩子來拴住丈夫。
或是說,拴住自己這輩子的榮華富貴。
可作為盛家長子長孫的盛經綸卻說,想用孩子來拴住,跟建立剪不斷的牽絆。
如何不心呢?!
即便對要孩子的事尚且沒有打算,卻也忍不住心底油然而生的沖擊和悸。
秦意很,連帶著眼底笑意也多了幾分:“你怎麼那麼喜歡我?”
“那你得問問自己,為什麼那麼討人喜歡。”
“我有什麼討人喜歡的?”
垂眸,慢悠悠地道:“我一向覺得自己很無趣,很悶。”
“嗯,那我可能就喜歡你這種無趣又悶的人。”
“……”
秦意瞪他一眼:“所以,我真的很無趣?”
“假的。”
“……噢。”
盛經綸笑著的頭:“秦書聊開心了,這也不急著出我的辦公室了?”
被這麼一提醒,瞬間清醒,忙從沙發上起:“我走了。”
他拉住的手:“我約個中醫改天我們一起去拜訪,幫你調理一下子。”
人點頭:“好。”
怕多想,男人專門補充:“不是為了以后要孩子,是為了你自己的健康。”
秦意笑了下:“我知道。”
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去茶水間倒咖啡回來的張心怡站在工位旁往辦公室里面看了眼,狐疑地打量著:“秦書,你進總裁辦公室的時候是空著手的,出來的時候也是空著手的,你們真的是在里面聊工作嗎?”
“……是啊,在討論盛總明天晚上的安排。”
“那明天晚上有安排嗎?”
秦意著頭皮答:“有個飯局,是私人的。”
這話好像也不算撒謊吧?
張心怡還在慨:“你竟然能被盛總帶出去應酬還全而退,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為了擺張心怡的猜疑,給盛經綸安排了戲:“盛總說了,以后我們總裁辦的員工出去工作都不用陪酒,也說以后大家都有機會一起出去工作。”
“真的啊?”
“嗯。”
張心怡點點頭:“更玄乎了!”
秦意,“……”
應付不了,干脆低頭找事做了。
……
翌日傍晚。
江景餐廳,秦蔚然坐在一側,讓兩位小輩點餐:“想吃什麼隨便點,今晚姑姑請客。”
說這話的時候,的目從秦意臉上轉移到盛經綸臉上。
秦意心下思忖,姑姑好像有種要當盛經綸姑姑而不是二嬸的意思。
點了兩個自己吃的菜,又把菜單給盛經綸。
他也沒有客氣。
秦蔚然最后加了個湯,又點了一瓶82年的紅酒。
秦意聽到名字的時候愣了下。
這頓飯有點太貴了。
因為太貴,會讓覺得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聊?
上菜之前,是寒暄。
秦蔚然問最近在恒盛工作順利嗎,兩個人相有沒有好不好。
秦意都說好。
上菜之后,服務員給他們三個每個人都倒了酒。
杯后,飯局正式開始。
吃了有五分鐘,秦蔚然掀眸打量著兩人:“你們結婚也快小半年了,對要孩子這件事有打算嗎?”
盛經綸咽下口中食,面不改地道:“我都聽小意的。”
秦蔚然別有深意的眼神看向秦意。
呵呵笑笑:“暫時沒有打算,我們都還年輕。”
“也是。”
秦蔚然應聲,慨起來:“還記得你小時候那麼一點,輕輕一拎都能抱在上,轉眼間你長這麼大了,當初的小孩也為了別人的妻子,我們都開始談生孩子的事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姑姑現在也很年輕,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
“胡說,我都五十多了。”
秦意說:“現在網上流行以視覺年齡為準,姑姑保養得好。”
秦蔚然被逗樂了:“你倒是比小時候更甜了。”
說完,嘆了口氣:“我知道我年齡大了,不僅沒了年輕時候的容貌,也沒了年輕時候的心氣,以前我總想著要把你姑父邊的人都趕走,讓他把重心放到我們真正的家里來,可這件事我努力了很多年,都沒有功。現在我不想再做這不切實際的夢了。”
秦意見忽然傷起來,溫聲寬:“姑姑,你別胡思想,以后對自己好點,你還有錦川呢。”
“是啊,我是該過得開心點。如今錦川也結婚了,我也沒什麼好不放心的,可你姑父不讓我安心啊,他不但靠不住,胳膊肘還總是往外拐,總是想把誰都安排了,簡直可笑。”
看似平靜,眼神卻泛著嫉恨的:“我絕不會讓他如愿,他這輩子從沒有對我好過,憑什麼我要眼睜睜地看著他把本該屬于我兒子的東西分給那些賤人生的孩子們。”
盛經綸一直沒說話。
只不過,他會時不時地看秦意一眼。
看的反應,看是不是會像從前那樣因為秦蔚然的話,對他生出一些無謂猜忌。
好在沒有,此刻只顧著安秦蔚然。
幾番下來,秦蔚然也意識到自己只顧出氣了,斂了緒,把目落在了盛經綸臉上,切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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