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那,有我看著。”
雪芙求之不得,迫不及待就應了。
心中激長公主。
這要是被丹楓姑姑和太後知道,只怕就得直接了的皮。
也虧得是長公主。
雪芙又想跪下,給人道謝了。
徐端宜沒讓,只最後問了一句:“可還有什麽要與我待的?”
未等雪芙說,又道:“你也知道姨母的子,若知曉你一來就犯了這樣的錯,難保不會牽累你的家人……在王府,我尚且還能護你周全,但若被姨母察覺,我也護不住你們。”
雪芙臉又是一變。
忙絞盡腦想了想,最後還是蒼白著小臉,搖了搖頭:“奴婢知道的就是這些,當日丹楓姑姑說了,未免被人發現,若無不對,便不讓奴婢去錦記齋。”
說完,見長公主看著,似乎還在審視這話。
生怕自己不被信任,忙道:“殿下,奴婢真不敢欺瞞您!”
“好了,我信你。”
徐端宜最後還是松了口。
“你今日收拾下,明日一早便去庫房吧。”
徐端宜說的這個庫房,是單獨擺放嫁妝的一地方,平時就連住也是在那邊。
這也是為了避免被其他人發現雪芙有異。
雪芙自然不敢有異。
徐端宜讓碧溪送人出去。
待人一出去,就忽然疲憊地撐著桌子下子,無人知道,從知曉這件事後,手腳就一直都有些發發寒。
太還在突突直跳。
徐端宜按著那地方,大腦依舊有些糟糟的。
雖然早就猜過,姨母對謝清崖不信任,會安排人進王府打探況,但這一幕真的發生了,還是令徐端宜後怕不已。
不知道,除了雪芙之外,還有沒有別人;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能挽救多……
更不知道,謝清崖會不會知曉。
若他此刻已然知曉,那日後該如何面對他?
還有姨母……
若姨母知曉的所作所為,又會怎麽想?
那麽疼。
若知曉這麽做,必定會對失無比。
清淨太平的日子還未過多久,徐端宜便再次到疲憊無力。
左右為難。
雖然早已料想過這一幕,但徐端宜的心裏,還是十分難。
忽然趴在了桌上。
臉埋在雙臂之中,從來都是端莊從容、遇事不迫的徐端宜,如今好似又變回了小時候的樣子,到事只想逃避。
肩頭忽然被一只手輕輕按住。
徐端宜知道是碧溪。
沒擡頭,繼續以這樣的方式逃避著。
碧溪輕聲安:“您別擔心,現在就我們幾個人知曉,太後娘娘和南安王都不知道。”
這其實并不是很好的安。
但這種時候,除了這樣的話,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麽了。
而徐端宜,終究還是徐端宜。
會累,會難過,會無力,但這些緒過後,還是會重整旗鼓。
不管如何。
現在事還是可控範圍。
“讓時雨繼續看著院子裏的人,你回頭去侯府,再挑個能幹的護衛,讓他盯著錦記齋。”
“記得把姨母給我的人,都畫一份,讓他著重看著這些人。”
碧溪一一應了。
正要出去吩咐,忽然被徐端宜拉住了袖子。
碧溪回頭。
就看到了一張與平日截然不同的臉。
最敬佩的主子,此時仰著臉,那張溫婉好的臉上,此時有張還有害怕,就這樣拉著的袖子問:“他……真的不知道嗎?”
看著這樣脆弱如稚的主子,碧溪的鼻子忽然一酸,下意識想掉眼淚。
但還是強忍著,笑著安道:“您要相信時雨,很厲害的。”
徐端宜想了想,稍稍放心一些。
“你去吧。”
說著松開手。
碧溪應聲離開。
免得晚上一步,眼淚就要傾然落下了。
……
可這一夜。
謝清崖還是知道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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