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他那一通電話,害的我一直失眠早上才睡,實在去不了公司只能請假了。”
“我這個月的假期已經用沒了,公司扣我二百塊工資!”
祁宴喋喋不休的抱怨著。
不過消息發完以后,于木又后悔了。
自己是不是語氣太沖了?
他怎麼可以沖祁總夫人發脾氣!
于是,于木試著解釋。
溫卻沒理他。
這才看到祁宴之前給發的消息,“假幫你請了,多睡會,我在隔壁辦公,醒了隨時發消息給我。”
而后下面還發了幾個表包,什麼老婆真棒,老婆,老婆抱抱之類的。
溫嚇的差點把手機丟出去。
萬年老古董祁總居然都會發表包了,還是那種特別膩歪的。
溫趴在被子里玩手機。
從外面看就是個鼓起的小蒙古包。
祁宴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隨時在挪的蒙古包。
溫睡覺不老實,在床上趴著也不老實,一邊刷手機一邊抱怨,“腰好酸,我腰是不是斷了?”
“剛結婚那會也沒這樣啊。”
“祁宴怎麼回事,他不累的嗎?”
“他腎那麼好,喝了多腎寶?”
溫之前還想祁宴都這個年紀了,怎麼著也是上三十的人了,三年前他還算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呢。
現在的人普遍弱一些,再加上祁宴工作那麼忙,之前還總傷,把腎熬沒了也可能。
誰知他不但腎一點事沒有,力還旺盛的嚇人,每次時間也長的嚇人。
溫后悔昨晚撥他了。
看似醉了,其實是故意的。
之前總放不下心里那點小別扭。
可天天跟祁宴在一起,邊放著這麼個大帥哥老公,長的好看材又好,還不撥你,就算不心,那也該了。
又不是出家吃素的。
祁宴每天憋的難。
大概也差不多了。
都是年人了,有生理是很正常的。
但平時想起以前那些事又覺得拉不下臉來,昨晚到底是借著酒勁放肆了一回。
結果把自己害慘了。
“給祁宴下點藥?”
溫躲在被子里認真謀劃,毫沒聽到外面的靜。
“有什麼藥可以讓他萎了?”
聽到這祁宴沒忍住掀開了被子,看著趴在床上謀劃要給他下藥的姑娘,無奈道:“,我好不容易才吃飽一次,就這麼想斷我糧。”
“啊!”
溫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人跌下了床。
祁宴再去接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就地一滾,剛好躺在了跌落的地方,給做了回人墊。
“摔倒哪沒有?”
祁宴抱了溫起來,擔心的給檢查。
溫打開他的手,氣呼呼道:“你站在那干嘛,一點靜都沒有,嚇到我了。”
祁宴點頭,“抱歉,我來很久了。”
“很久了?”
溫一愣,猛然意識到自個剛剛嘟囔了什麼,手拽住祁宴的領帶,把人拽到了跟前,半瞇了眼眸,故作兇狠的模樣,“說,你剛剛都聽到了什麼!”
祁宴角微勾,眸中笑意漸深,“確定要我說?”
“說!”
“聽到你夸我,夸我腎好,力持久,懷疑我吃藥。”
“,我真沒有。”
祁總舉手發誓,“我真沒吃藥。”
說到這他突然低頭,低了聲音在溫耳邊道:“我一直很行。”
“對于昨晚我的表現,還滿意麼?”
“……”
溫的臉不爭氣的又變了煮的蝦。
“走,走開。”
“嗯?”
祁宴抱著繼續幫回憶昨晚的糗事,“嗯,昨晚喝多了,非要騎我……”
“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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