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郎則直接贅了,當了別人家的上門婿。
而且對于這件事,劉三郎事先本沒有和他們商量,完全是自作主張。
等宋氏兩口子知道的時候一切已經太遲了。
他們生的第四個兒子便是蕭霽,當年宋氏生蕭霽的時候難產,差點送了命。
對于這個差點要了自己命的兒子,宋氏沒有半點歡喜。
覺得這個兒子就是的克星,最后直接將他賣了換了一些補藥,才讓逐漸恢復過來。
因為生蕭霽九死一生,所以宋氏不敢輕易要孩子了。
隔了十幾年后,才生下了劉五郎。
其實生了這麼多兒子,宋氏心中是想要個兒的,奈何是天生的沒有兒命。
劉五郎是宋氏最小的兒子,十分疼,就連他想讀書,宋氏也應了。
進學堂讀書要束脩,要買書本筆墨,很費銀子。
劉福來年紀大了,劉家大郎一直是家里主要的經濟來源,劉二郎是個病秧子靠不住,劉三郎早就不跟家里往來了,劉五郎還在讀書,對于家里的現狀,宋氏心里很是著急。
思來想去,想到了當年那個被賣了的嬰孩劉四郎。
“他現在有了自己的家,肯定不愿意替大郎做長工抵債。”宋氏冷冷開口。
他們來找蕭霽本沒安好心。
宋氏不知道蕭霽家了,來之前一心想著說服他頂替劉大郎。
這樣,劉家大郎就不用去做長工了,和劉福來便能繼續過好日子。
有劉大郎在,家里的活計本不用他們心。
而且劉大郎是個篾匠,編的竹籃、竹筐等東西能賣不錢,因為沒有分家,所以劉大郎賺的錢全部給宋氏。
總而言之,宋氏是不想讓劉大郎去做長工的。
要債的人說了,得簽二十年的長工約,二十年啊,劉大郎走了家里進項了,這日子可咋過。
得知蕭霽已經家后,宋氏立馬改了主意。
干脆帶著五郎搬過來,跟蕭霽一起生活,蕭霽是個獵戶,跟他住在一起,不愁錢不愁。
宋氏算盤打得響,奈何李芽兒本不吃那一套。
宋氏活了半輩子,是個人,怎會看不出他們顧慮,所以干脆以退為進。
先是邀請蕭霽去小河村,知道蕭霽肯定不會去,然后自然而然的提出他們要搬來杏花村。
照顧蕭霽是假,等他們老了讓蕭霽照顧才是真。
“沒了大郎,咱們還有蕭霽,你放心,只要我們好好關心他,總能打他,要是得太急了,效果反而不好。”宋氏是個聰明人,知道凡事不能得太急。
看著自家婆子眼中算計的目,劉福來贊同的點了點頭,“還是你有辦法。”
宋氏能將四個兒子拉扯大,自然不是一般人。
俗話說得好:初一兒子初二婿,初三初四好拜年。
意思就是大年初一兒子給爹娘拜年,初二則是婿給岳父岳母拜年,初三初四就隨便到哪個親戚那里拜年都可以了。
一大早,蕭霽就在收拾拜年的孝敬禮。
李芽兒則在蒸餃子,之前包的餃子還剩了一些,正好今早蒸了吃完。
之前的餃子都是煮的水餃,想給他們換個口味,弄蒸餃。
拿出一個瓷碗,出一雙干凈的木筷,夾了一些剁辣椒出來。
然后拿出另一個碗,倒了一些陳醋。
天冷,餃子早就凍得跟石頭一樣了,所以李芽兒加了一把柴,將灶火燒得更旺一些。
蕭霽收拾完后,餃子也蒸了。
一家人吃過早飯,就換上了新,這新還是前幾天去布莊的時候用買的料子做的。
不是什麼上好的料子,但耐磨經穿又保暖,這樣就夠了。
過年走親戚一般都穿新,辭舊迎新,穿新服討個吉利!
“紅封備好了嗎?”出門前,蕭霽不放心的問道。
紅封就是歲錢,是個李小山準備的,蕭霽也是第一次當人家姐夫,生怕禮數不周。
李芽兒笑盈盈的應道: “你昨晚就問過了。”
李家大門外,上來紅通通的春聯,看上去很是喜慶。
大門沒關,李母一早就在灶房熬糖水。
這一次可是下了功夫,熬的是銀耳蓮子糖水,這東西只有富貴人家才吃得起,還是白典送給李月兒的。
蕭霽兩手提得滿滿的,李芽兒則兩手空空,手里只牽著一個唐包包。
李小山早早就在外面守著,剛看到他們的影就急急跑了進去。
再出來的時候,手里已經多了一串小小的鞭炮。
等他們走近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便在門外響起。
這是杏花村的習俗,婿第一次來岳家拜年,岳家為了表示歡迎是要放鞭炮的。
蕭霽經常來李家,沒想到自己還會到這樣的歡迎。
他心中暖暖的。
等鞭炮放完后,李小山連連跟他們問好。
“新年好。”
李芽兒輕輕拉了拉唐包包的袖子,“小舅舅,新年好。”
小侄跟他拜年,李小山開懷大笑,最后直接將唐包包抱在了懷中。
互相拜年后,幾人過門檻,走了進去。
“新年好,去炕上暖和。”李月兒迎了出來,拉著李芽兒就進了屋。
一進去,只見炕上已經擺滿了各種吃食。
李母端來了茶水,這茶里面不僅有茶葉,還加了黃豆和芝麻,以及一些切得細細的姜。
真是暖胃又好喝。
炕上擺了一張小桌子,這個創意依然是唐包包提出來的。
李父當初聽了后,二話不說就找村里的木匠做了兩張,一張自家用,一張送給了蕭霽。
新年開口第一句都是問好,問完好,蕭霽將東西提到灶房去了。
“糖水就快熬好了,你先去炕上歇著。”見他進來,李母熱的招呼。
蕭霽問候了一聲,然后開口道:“岳母,一點薄禮,您別嫌棄。”
話落,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錢袋遞了過去。
這是婿給的孝敬錢。
李母笑呵呵的將錢袋接過,這是婿的心意,收得開心。
掂量了一下,只是,這錢給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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