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在生你的氣?”其實我接電話的語氣還是很溫的,不過心里有氣倒是真的。
“你走的時候連頭都沒有回過,不是生氣是什麼?”好吧,我忘了大叔有個目送別人背影的習慣。
“我喜歡自由,不想被束縛,所以如果你不能做到放開手,那我們就算勉強在一起了,彼此也不會開心的,更別說是幸福了。”我自認為的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明白。
大叔的語氣很,“嗯,我知道,我有很多不好的習慣,以后我會為了你一一改正的,請你給我時間好麼?”
我沉默了會兒,想了想道,“好,我也覺得我們應該給彼此時間去改變和適應。”
“那行,我會努力改正,你也努力適應,我們一起為幸福加油。”大叔突然話題一轉,“對了,你的書看的怎麼樣了?沒有懶吧?”
我瞥了一眼攤開在我大上的書本,“放心,我每天都很認真的,到時候一定給你考個滿分回來。”
大叔呵呵笑了起來,“那就好,不過這話可是你說的,所以若是到時候你考不了滿分,那就得接懲罰哦。”
這書都快被我翻爛了,幾近倒背如流,我還能怕他?當即笑道,“行啊,咱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好了。”
大叔也繼續笑著,“呵呵,這樣跟你講話就輕松多了,真希能夠永遠都與你這樣相。”
我把書本收起來往床頭柜上一扔,“我本如此,只要你不扼殺,一切都有可能。”
大叔會意的回道,“行,我已經知道了,你盡管放心,我會讓你在我以后的生活里自由發揮的。”
聊了一陣我們就掛了電話,心比之前好了很多,大叔這人雖然很會用他的強勢來惹我生氣,但也很容易用他的溫和來消弭我的怒火,這樣的日子,好像也很不錯,至不會太無聊,不是麼?
第二天早上我這才剛起來,大叔就給我打電話來了,說正在公寓樓下,問我起來了沒有,什麼時候能下去吃早餐。
得了,大叔已經自升職為我的司機,這是來接我上班了,我只好匆匆忙忙的刷牙洗臉,以最快的速度畫了個淡妝之后提著包包沖出了家門。
大叔的人是在公寓前面,但也只有一個人而已,并不見他的車子,難道是我想多了,他并不是來接我上班的?可昨天在公司的時候他明明就是這樣說的啊。
“你在看什麼?”大叔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我的疑,“趕跟我去吃早餐吧,要不上學該遲到了。”
“嗯?”我怎麼給忘了,他每天去公司之前都是要先送秦子去學校的,他先是秦子的司機,然后才是我的,難怪他會來著的這麼早了。
“他還在車里等著。”他說著就抓起了我的手,拉著我去了小區外面的一家早餐店,跟我一起吃早餐。
“子吃了嗎?”我一邊吃一邊問,因為怕耽誤太久會害的秦子遲到,我還吃的比平時都快。
“吃過了,正常況下我媽每天早上都會起來給我們準備早餐的,所以一般都不會在外面吃東西。”大叔皺了皺眉,好像對這里的食不是很滿意。
“那你怎麼沒吃?”我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白癡了?我好像知道答案了。
“我想來陪你一起吃啊。”他的答案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可是我看得出來他不喜歡這家的早點。
我有些抱歉的看著他,“以后不用特意來陪我吃早餐,自己家做的一定更衛生,也會營養均衡些,你別辜負了伯母的一番心意。”
大叔干脆不吃了,笑著道,“我知道,可誰讓我就是喜歡跟你在一起呢?機會是人給的,但把握還是要靠自己的不是麼?而我不但要把握跟你在一起的每個機會,還要努力的創造獨時間。”
“你每天大概什麼時候過來?”我想以后在他來之前就吃好早餐,這樣他就沒有必要跟我在外面吃了。
他可能沒想到我的目的,當即給了我一個時間,我笑著記下來,次日就提前起床,在他還沒來之前給他發短信,告訴他我已經吃好早餐,就等他來了。
提前給他發短信雖然會打草驚蛇,可也能讓他準備在家里吃早餐,我是不是很賢惠?呵,其實我只是不想欠他太多而已。
自關系公開的那天起,我們兩人便以男朋友的關系相,早上他開車帶著秦子來接我,我們一起把孩子送到學校,然后去公司,下午下班他送我回家。
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關系了,不的人還在私底下問我要喜糖,我就說嘛,大叔這是在我了,只是換了個方法。
不過這種日子才過了三天就到了國慶長假,放假的那天就要回來,所以坐的是晚上的航班,而且時間比較晚,不方便回島外的父母家,最好的辦法當然是來我家暫住了,我自然是要去接。
大叔比我更積極,不但在回來之前就主問了我班次,還提出要陪我去接,給我們充當免費的司機,我沒有拒絕,反正早晚也是要介紹他們認識的。
在路上的時候我跟他說明天晚上請他吃飯,因為知道他除了應酬之外都是不喜歡在外面吃東西的,我還特意準備親自下廚給他們做飯,也就是說,我堂姐也會在了。
這是我跟堂姐商量好的,明天上午回一趟集,吃了午飯就回來,晚上正式介紹大叔給認識,讓幫忙把把關。
晚上是第一次見面,我們又是來接機的,而且時間還這麼晚,堂姐也就沒有多說什麼,打了聲招呼就上車,不過看的樣子好像真的不太高興。
要不是姐夫提前給我打電話說明了況,我還會以為是自己哪里做錯了得罪了,讓這麼不高興呢。
我日盼夜盼的盼著讓見大叔,立刻期待已久的時刻跟我想象中的相差實在太遠了,我只能在心里唉聲嘆氣,為什麼我偏偏選了個沒心的時候?
堂姐的東西并不多,只有一個登機箱而已,所以大叔只把我們送到樓下就走了,畢竟大晚上的不太方便。
“姐,你不高興?”一路上都沒怎麼開口,只是側目愣愣的看著車窗外發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大叔一走我就忍不住問了。
“沒有,只是有點累了,洗洗睡一覺就好,明天一切按計劃行事。”堂姐提著箱子跟在我后爬著樓梯。
到了租住的公寓,堂姐居然沒有對這房間發表任何的意見,打開行李箱就開始找服,一面還吩咐我去給放洗澡水。
堂姐有點怪啊,只是工作上的事也能郁悶這樣麼?記得當初梁虹為了競選組長暗地里給我使詐的時候,我都沒有這麼郁悶好不?
不就是輸了幾場司麼,哪個律師又能保證自己能打贏每場司呢?要是每個律師都贏,那輸的人是誰,總不會是法和評審團吧?
本來還想等睡覺的時候安幾句,結果一爬上床,扯過被子就蒙頭大睡了,我到邊的話都只能咽回肚子里去。
睡前我習慣的拿過手機看,不出意外的收到了大叔的短信,他說堂姐一看上去就是個干練的職業,不過今天貌似心不好,讓我多跟說些好聽的話。
看著大叔的短信,我驀地想到,自從在機場見到堂姐之后都沒聽到給姐夫打電話呢,也不見接電話,難道都不需要向他報平安,而他也不用擔心一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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