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不想再說話了,我不得使出渾解數去搶這個男人呢,現在搶怎比結婚之后再下手來的好多了,要搶我一定搬個凳子坐在一旁袖手看戲。
哪壺不開提哪壺,“聽說你也是離了婚的人,如果不怕再離一次婚的話,那就盡管去跟他結婚吧,我保準你可以再離一次,大家都知道人離一次婚就掉一次價,你覺得自己還能掉幾次呢?”
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大叔打來的,我現在肯定是不方便接,立刻掛了對蔣笑笑道,“謝謝提醒,我會有自知之明的,請問你的話說完了麼?如果說完了的話,那恕不奉陪了,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呢。”
“為什麼不接電話?是他打來的對吧?你這是沒有自信在我面前跟他說話麼?”猜的很準,可這沒有用,我提起包就往外走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
唐雨一看到我出來就對我招手,我過去做了個簡短的匯報,然后笑著對道,“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就當是接了一個人的挑戰書,左右是正合我意呢。”
“你不怕把大叔給搶走了?”唐雨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無所謂的聳肩,“為什麼要怕呢?能被輕易搶走的東西,那還算是我的麼?更何況大叔可是個有思想的聰明人,他要是本就不屬于我,那我能綁住他一時,也綁不住他一世不是麼?”
唐雨眼中出狐疑之,“七夕,我怎麼覺得你對大叔一點都不在意呢?你是不是就不想跟他結婚啊?”
“我結婚本就只是為了找個對的人,而是不是對的人,可不得試試才知道麼?想結婚跟能不能結婚不是一碼事。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得走了,剛剛他給我打電話我都沒接,以他的聰明,估計很快就能猜到我跟蔣笑笑見面了,我得在他質問我之前先坦白了。”
無奈的嘆氣,“哎……算了,也許從一開始就是我在強求你吧,你跟大叔合不合適就看這個人試驗的結果了,但愿一切都能好好的。”
“上天保佑了,再見!”跟唐雨擺擺手,我轉就想走,卻看到蔣笑笑正倚著包廂的門看著我跟唐雨,不過隔這麼遠想必也是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麼的。
見我往外走,也跟了上來,一把扯住我就問,“你跟那個人是什麼關系,你是故意把我約到這里來的是不是?你有什麼謀?”
“謀沒有,只是想照顧一下我朋友的生意而已。”我甩開的手,“我跟大叔的婚期眼看著就快到了,你的時間可不多了,要是在我跟他結婚之前你還沒把他搶走,那婚后我可是我會止他跟你見面的,那你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冷冷的掃了一眼蔣笑笑,我飛快的走出了咖啡廳,站在路邊攔了輛車就走了,報了公寓的地址給司機,然后拿出手機給大叔打電話,坦白從寬,告訴他我剛剛正在跟他前妻見面呢,不方便接電話,反正我不說他也是會知道的。
大叔問我:“你好端端的見做什麼?”
我反問他:“我連姓誰名誰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要見?”
于是他又問:“那他見你做什麼?”
我笑著回答:“你那麼聰明,難道還能猜不出來麼?這是要跟我宣戰呢?”
他還問:“你現在在哪里?我馬上過來接你?是不是還在唐雨的咖啡廳?”
我繼續回話:“不用了,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今晚我想好好想想,你就安心在家陪著子吧。”
簡短的對話之后,我掛了電話,到了小區隨便找了個餐館吃了晚飯,回家當真躺在床上開始想蔣笑笑的事了。
的出現,對我來說并不是壞事兒,不過我還是要跟堂姐說一下,我想告訴,也許看的沒錯,我跟大叔真的不合適,我想借機試探一下大叔對我的決心。
堂姐接了電話,聽說大叔的前妻回來了并沒有像以前那樣立時發飆,我約覺得這兩三個月以來變了很多,脾氣不再那麼暴躁了。
我跟聊了很久,除了說大叔和他前妻的事之外,也問了問現在的工作和,可什麼都不愿多說,只用一個還好就把我給打發了,但以前的不會這樣的。
掛了堂姐的電話之后本來還想給楚慕楓也聊聊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這個時候不太合適給他打電話,凡事等我跟大叔的事徹底解決了再說,關于大叔前妻歸來的事我連爸媽那邊都沒有知會呢。
我知道不要臉的人做出來的事不能用常理去推斷,可我怎麼也想不到,蔣笑笑居然還敢青天白日的鬧到公司來。
就在我跟見面后沒幾天,眼看著就要放假了,上午大家正忙的時候突然出現在我們辦公室門口,走到我面前抬手就給了我一掌,直接就把我給打懵了,因為我沒有注意到進來了。
“夏七夕,你這搶別人老公的賤人,居然還有臉在這里上班!”打完才開口說這麼一句。
我下意識的往大叔的辦公室看去,驀地想起他今天上午有事不會來公司,看來蔣笑笑就是知道了這件事才來的吧?那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呢。
同事們的目都被給吸引了過來,但沒有人開口說話,不知是覺得我不值得同還是不認識是大叔的前妻,抑或不不明白況,不敢隨意開口。
我稍一用力,座椅往后退了些,了被打疼的臉看著,“蔣笑笑,你覺得這樣有意思麼?你們離婚已經四五年了,他早已不是你的老公,請你不要把這里的人都當做傻子好麼?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們當初是為什麼離婚的,你鬧到這里來就不怕自己丟人?”
周圍響起來竊竊私語,同事們從我這句話中就知道了的份,開始對指指點點,還有兩個平日里關系較好的同事起走到了我后,一臉戒備的看著蔣笑笑。
蔣笑笑雙手叉腰擺足了潑婦相,“離婚了又怎麼樣?我們有了孩子,要不是你橫一腳,我們馬上就可以復婚了,所以你就是我們之間的第三者,你是不要臉的小三,趁著上班勾引了我的老公!”
“喂,你還要不要臉了?都離婚了還喊什麼老公,誰承認你是他老婆了?現在帶著戒指的可是我們七夕呢。”站在我后的一個同事為我打抱不平。
話語一出,其他人也隨聲附和了起來,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蔣笑笑勢單力薄,卻大有舌戰群儒的氣勢,只可惜我們辦公室里的人大多是天跟文字打道的,詞匯量自是要比蔣笑笑多的多,沒一會兒就撐不住敗下陣來,反倒是我,連一句話都不需要說。
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都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真想跟大叔復合的話最好的辦法是去趙大叔,跟他撒說好聽的話,回憶曾經的好,來這里不但博取不到任何的同,反而會適得其反的被當笑話哦。
對于敢主找上門來這件事兒,我該說是膽兒太呢,還是腦子太笨?總之就是勇氣可嘉吧?
看著最后被大家說的眼淚都流出來的蔣笑笑灰溜溜的跑出了辦公室,我跟大家道了聲謝就繼續工作,有人問我這是怎麼回事兒,我也沒有解釋,只是讓大家用心工作,本來這事兒就不該我來解釋的,不是麼?
等大叔回來之后,今天的事自然會傳到他耳中,要怎麼理那就是他的事了,我靜觀其變,也好從中看出大叔的態度來。
后來大叔回來了,事也聽說了,但他以這是他的家事為由,并沒有做任何的解釋,雖然有很多同事都為我到不平,可事最后就是這麼過去了,春節也到了,我們要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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