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蘇漫去傷害楚慕楓?真的是我的?因為我的存在就是一種最大的錯誤,我不該來上海,也不該繼續跟他保持聯系,我們本該在拿到證據之后就斷了那份聯系的!
蘇漫的話還在耳邊響徹,“為了不讓他有機會去見你們,增加他心里的負擔,我狠心給他下藥,看到他跑廁所跑到臉慘白,雙發幾乎摔倒在地,你以為我愿意,我就不會心疼的嗎?可是你知道我等他等了多久?我才二十五歲,卻已經等了他十五年!”
“十五年?”十五年前才十歲,這怎麼可能?就算是早也太早了吧?
“你以為我說的青梅竹馬是騙人的嗎?我十歲那年就已經喜歡上了他,為了他我這麼多年來拒絕了多好男人,我用整個青春和年等他,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開開心心毫無負擔的跟他在一起直到老去,但結果呢?你的出現破壞了我所有的等待!”
“這些,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單純的喜歡他那種覺,這其實不是對不對?
可即便只是簡單的喜歡,卻也能被蘇漫當做對付我我有力手段,而且還有著致命的殺傷力,竟然會用對楚慕楓的傷害來驅趕我,面對這麼殘忍的人我除了認輸還能怎樣?
立刻打斷我,“你當然不知道了,你自以為你喜歡他,可對于他的過往你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你沒有參與過他的過去又憑什麼跟我來搶他,你為什麼非要纏著他不放,就不能讓他輕輕松松的生活麼?你到底要給他多的力才肯罷休,是不是非要他死啊!”
“我沒有想過要他死,我也從來沒有怪過他,我真的希你們能夠好好地,只要他幸福就好!”我本就沒有資格跟蘇漫搶,也沒有資格指責什麼,因為我從始至終都不過是他們的局外人而已,我自作多又自以為是罷了。
蘇漫激的緒突然了下去,“他并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完,為了一己之私也是會利用人的,他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堅強,他的脆弱你永遠不會懂,這世上只有我才是最了解他,能給他幸福的人。所以算我求你了,你們都走吧,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已經傷痕累累了,真的經不起更多的折騰了。”
還是應該安靜的走開啊,哪怕是遠遠的看一眼都不行了,我暗自嘆氣,“你放心,我會盡快離開的,也會盡力說服我姐一起走,但是謝志清那邊我怕是沒有辦法了,我們兩個的關系你也是知道的。”
“好,只要你們兩個走了就行,謝志清對于我們并沒有什麼威脅,不過該怎麼跟小楓說你可要想好了,上次因為我把他利用你的事告訴了你,他已經跟我大吵過一次了,我不想再因為我讓你們離開的事,再影響到我們的,希你能理解。”
“我知道怎麼說,不會把你牽扯進來的。”走吧走吧,走了之后再也不要回來了,其實從一開始我就不該來的,我只會給自己在意的人帶來不幸而已。
“那就謝謝你了,我也該回去看看他了。”說著提起的名牌包站起來,“不過你放心,這次不是我給他吃了什麼藥,而是他真的生病了,只要你答應了離開,我以后就再也不會做那種狠心的事了。”
我好想問問,楚慕楓生了什麼病,嚴不嚴重,有沒看醫生之類的,可我不敢問也不能問,只能自我猜測也許就是因為蘇漫之前給他吃多了七八糟傷害的藥才會讓他抵抗力下降的,可這一切不都是因我而起麼?
木然的點點頭,我應了一句,“哦,好。”
“那,再見吧!”蘇漫終于踩著的高跟鞋訕訕離去,我無力的癱在椅子里,恨死了自己。
我獨自坐了很久很久,想著自己在上海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一切,真心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自己的出現也沒有任何的價值,還不如留在廈門呢。
回家之后我想了很多理由來說服堂姐回廈門,但一個都沒有說出口,我不能在見過蘇漫之后便勸走,否則一定會知道是蘇漫有跟我說過什麼的,的倔脾氣一上來那我就沒有辦法說服了。
謝志清那邊我沒有聯系,他也沒主找我,對于他是不是真的改過自新了,我至今還是不太清楚了,不過蘇漫說他沒有什麼威脅,那我也就不用管他的事了,只要搞定堂姐就好。
七月份匆匆而過,堂姐的工作上出了點小問題,我逮住機會大做文章,趁機勸辭職回廈門,但卻一點都不為所,我出師未捷先死了。
我也無心工作了,整天就想著怎樣才能讓堂姐答應離開上海,結果業績一路下,于是八月中旬我便干脆辭職不干了,跟堂姐挑明我在上海不習慣,要回廈門去,要麼跟我一起走,要麼一個人留下來。
堂姐是個害怕孤單的人,以前有江浩然陪著自然沒事,離婚之后又有我在,也沒什麼問題,現在要是連我都走了,那就真的只剩下孤家寡人了。
況且我還有另一張王牌,那就是秦靖,我打電話讓他幫忙勸說,他隨后就照做了,堂姐不但躲著我接電話,接聽的時間還遠遠超乎我的預料之外,也不知道他們哪來這麼多的話要說,讓我不又看到了希,他們有戲!
最后堂姐究竟為什麼答應下來我是不知道的,我只知道我功了,在八月份的尾也辭了職,準備再玩兩天就收拾收拾回廈門去,不過我們卻面對了一個大難題,我的車子該怎麼辦呢?
我的駕照還不到一年,而堂姐雖然駕齡到了,可實戰經驗卻遠遠不足,我們兩人上高速的危險系數太高了,之前是楚慕楓給我開車過來的,這次總不能再請他來幫忙了吧?
“姐,你看要不我干脆把車給賣了吧,反正我也不怎麼用。”在上海這麼久,這車絕對是開的次數比我要多的多。
“別介,你不用我還得用呢,而且這車我開著也習慣了,真的要賣你就直接賣給我好了,你說個價吧。”堂姐對這車還有了,可賣給跟不賣也沒區別啊,還得弄回去。
“那要不找個周末讓秦靖過來幫忙開回去?”我是見針,一星半點的機會都不肯錯過,就盼著他們能好事。
“這個更不行,我看還不如我們自己來開呢,大不了就開慢點唄,好歹我的駕齡是合格的,咱兩換著開應該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現在我一提到秦靖堂姐就跟我急了,這是有況的征兆嗎?
想想堂姐能跟秦靖在一起,我就覺得很心安,因為秦靖絕對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的男人,我主放開了他的手,要是以后找不到比他更合適的男人,想必我終究還是會后悔的吧。
最后我們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等月底我們就一起開車回廈門,臨走之前再請楚慕楓吃個飯,也算是為我們自己踐行了,我想以后我們大概都不會有機會再見面了吧,就像堂姐跟江浩然一樣。
我跟堂姐瘋了一樣的在上海玩了好幾天,然后收拾好東西,也提前跟房東打好了招呼要退房,只待走的那一天把押金退還給我們就好了。
來上海這麼久了,我還從來沒有像這幾天一樣瘋狂,也許是因為知道以后沒有機會再這麼瘋了,也許是因為卸下了工作的力,抑或只是不想讓堂姐看出我的舍不得離開!
離開的前一天早上,堂姐躺在床上不愿起來,突然鄭重其事的問我,“七夕,你老實告訴我,你真正要離開的原因并非是想家,也不是不習慣這里,而是不想再打擾小楚跟蘇漫的生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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