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是我該死……”墨冷淵閉著眼,他腔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撕扯著,撕開了一道口子,刺骨的冷風鉆了進來,鉆心蝕骨的痛。
“你本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櫻噎著,“我小的時候被國際犯罪團伙抓起來,就是被鐵鏈子鎖著,被關在小黑屋里。”
“我好怕小黑屋,好怕那些鐵鏈子。”
“可你卻用我最害怕的東西懲罰我,明明我沒做錯什麼。”孩糯的嗓音有些沙啞,“明明是你冷落我冷暴力,我才去酒吧尋開心的。”
“明明我跟那個德華什麼都沒有,可你不相信我嗚嗚嗚……”
“怪你,都怪你!”櫻斷斷續續的哭著,把這段時間的傷心痛苦全都發泄出來。
墨冷淵心中仿佛有利刃狠狠穿,心口淋淋的,疼的他呼吸困難。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小時候……”
他當初那樣鎖著囚,該有多難過多絕?
他不是人。
“當時你刺激我說你跟德華……我緒失控……是我不好,要怎樣才可以彌補你?”墨冷淵無措的捧著的臉,小心翼翼的說。
男人幽深深邃的眸底一片水意,他雙眸潤,眼尾赤紅,小心翼翼的捧著哭花了的小臉,像捧著最珍貴的藝品。
櫻了臉頰上的淚,吸了吸鼻子,“我已經給你藥了,有了它你對別的人也不過敏了,以后你也不是非我不可,別的人也可以給你生孩子……”
“不……我誰都不要,”墨冷淵慌的抱著,眼尾赤紅,他無助像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孩子,“我只要你。”
“可你已經傷了我的心了。”櫻貝齒咬著瓣,“而且,你也沒有那麼我,你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想要一個全全意我的,呵護我保護我對我好給我很多很多溫暖和的人。”櫻眼眸漉漉的,“我不喜歡傷,你傷害了我,你讓我痛苦。”
“我不想要你了,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櫻櫻,別這樣對我……求求你。”墨冷淵抱著,他如傷的野般哀求著,“我會改的,我不會再傷害你了……求求你別不要我……”
“你給我的藥我沒用,我不想跟別的人在一起,我只想要你。”男人嗓音沙啞,他慌的手臂僵,發,雙眸紅,像個被拋棄的了野般。
“你想怎樣懲罰我都可以,別不要我……”
滾燙的滴落在櫻的脖頸,鎖骨。
了,是淚。
等櫻抬眸時,墨冷淵幽深深邃的雙眸早已遍布淚水。
墨冷淵這樣的人竟然在哭……
好像不止一次看到他哭了。
當初要走的時候他哭了,這次說不要他了,他又哭了。
“可你不去找別的人,怎麼知道誰才是適合你的。”櫻不想這麼輕易妥協,“這世上的人這麼多,或許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彼此都去找一下別的人,說不定彼此都能找到一段新的呢。”
故意刺激他。
“我不要找別人,你也不要找別人……”墨冷淵從腰出一把刀,塞到櫻手上,“你心里有氣,想怎樣對我都可以,你殺了我我都愿意,求你……求你別不要我……”
“我殺了你干什麼?我可不想當殺人犯。”櫻將匕首丟在一旁,“誰讓你對我那麼兇的,我是個很小心眼的人,你傷害了我,還想讓我繼續跟你在一起,你覺得可能麼?”
“對不起……”墨冷淵除了說對不起不知道該說什麼,別的話都是那樣蒼白無力,“我怎樣對你,你就怎樣還回來,好不好?”
“你想怎樣對我都可以,只要你不離開我……”
男人哀求著,他淚如雨下。
櫻沒想到大叔還能哭的,這麼多眼淚,比今天喝的水都多。
男人眼尾泛紅,可憐哀求落淚求的樣子,令人心有不忍。
他哭的樣子好帥,這值也是絕了……
很快櫻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關注墨冷淵的值?
可不能是外貌協會。
見他哭的那麼慘,櫻輕咳了聲,“想怎麼樣對你都可以?”
“嗯。”墨冷淵低頭,蹭著櫻的脖頸,“只要你不離開我。”
“那好,這是你說的。”
……
墨冷淵被一條黑布蒙著眼,被櫻鎖在了大床上。
只不過櫻手上沒有墨冷淵那種特制的鏈子,用的是從商店里買來的金鏈子,從手到腳固定鎖好。
“你不準掙開。”櫻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著他,“沒有我的允許,你要是私自掙開了,那我就不要你了。”
男人嚨間溢出一道輕嗯聲。
櫻嘆氣,突然覺得墨冷淵有些可憐。
誰讓他當初這麼對的?
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而已,有什麼好可憐他的?
櫻沒注意到男人掩在黑布下的那雙跳著興澤的眸子,以及角彎起的弧度。
“我會給你準備一日三餐,如果你需要去衛生間,我還是會給你解開的。”櫻說。
“當初你把我的服剝了,現在到你了。”櫻拿起一把剪刀,把他上的服剪的七零八落,像破布似的掛在上。
當然,還是給他留了點尊嚴的,至他的小就沒有剪。
“櫻櫻,當初我強迫你,現在你也可以這樣對我。”男人沙啞的嗓音著抑著的興。
“不用留,我這樣傷你心的壞男人不值得被同。”
櫻突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可是……”
“不是說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麼?你要狠狠的辱我,折磨我,這才算。”
“不必對我手下留,我這樣傷妻子心的壞男人不值得被憐惜。”
“你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櫻本來就是要為自己出氣的,墨冷淵怎麼對,就怎麼還回來。
為什麼要在意墨冷淵的?
“這可是你說的。”櫻走到床邊,纖白的手指落在男人俊的近乎妖孽的臉頰上,就是要辱墨冷淵,誰讓他欺負自己的!
“壞男人,今天我就要讓你嘗嘗我的厲害!”櫻單只手掐住他的下,俯,吻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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