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保險起見,瑪雅還是給兩人倒滿了第二杯。
“阿影,今日我心好,咱們倆再干一杯。”
兩杯酒水下肚,櫻白皙如凈玉般的臉頰上泛著薄紅,有些眩暈。
這是烈酒。
瑪雅還灌了兩杯。
可看著對面的瑪雅卻面如常,像喝了兩杯白開水似的。
難道提前喝了醒酒藥?
櫻已經意識到不好的苗頭了,站起來,“公主,天不早了,我想我也該走了。”
“急什麼。”瑪雅攙扶住年的手臂,來到年邊,“你的臉看起來有些不好,該不會是喝多了吧?”
“我只以為你說的不勝酒力是自謙,沒想到你的酒量的確不太好。”瑪雅歉意道,“都怪我,我只顧著自己開心了,卻忽視了你的。”
“這樣吧,你跟我一起去樓上,我派侍來給你醒醒酒,等你酒醒了,好一些了,我再送你離開。”
“瑪雅,不用了。”櫻推辭著。
“不用跟我客氣,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麼?”瑪雅笑靨如花,攙扶著年的手臂跟腰,一路往樓上走去。
手掌心搭在年腰上的瞬間,瑪雅心跳如雷鳴般。
阿櫻的腰比的都要細。
作為人,都要自愧不如起來。
瑪雅攙扶著櫻一路往上,來到酒店的二樓。
推開房門,攙扶著年走進去,“阿影,你好好休息,我這就派人給你端來醒酒湯。”
攙扶著櫻躺在床上。
房間點了熏香,相信阿影會的。
得不到他的心又怎樣,能得手一次,得到他的,也算是完這麼多年的執念了。
櫻進屋后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
這屋子里有催青的香料。
沒想到瑪雅堂堂一國公主竟然會對自己用這種小手段。
可是個人啊。
“瑪雅,我其實是個……”櫻正打算開口,卻見瑪雅接到了個電話。
在這種關頭上,瑪雅是不想接的,可來電的是國王。
瑪雅沒辦法只好摁了接聽鍵。
“你等我,我很快就回來。”瑪雅離開房間,站在酒店外接電話。
國王打的是視頻電話,瑪雅不得不去洗手間里接電話,以掩蓋自己的真實地點。
……
臥室,燈昏暗,影影綽綽。
櫻手指按了下太,正要起,一道修長拔的影出現在臥室中。
“櫻櫻,怎麼樣了?”
“我沒事,大叔,你帶我走吧。”櫻渾有些發虛,沒什麼力氣,靠在男人懷里。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算計你。”男人冷嗤,嗓音在暗夜下凝結冰霜。
“大叔,你先別說話,這房間里有熏香……你屏住呼吸。”櫻聲說,腦袋昏昏漲漲的,整個人頭重腳輕。
“好,你等我先做件事。”
墨冷淵忙碌著,等理好后,抱著櫻起離開。
他們是翻墻出去的,并沒驚瑪雅的守衛。
車上,櫻依舊頭昏腦漲,沒骨頭似的依偎在男人懷里,“大叔,你剛才忙的什麼啊?”
“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男人角勾起惡劣的笑。
敢算計他的人,那就嘗嘗自食惡果的代價。
……
瑪雅在衛生間接完電話,好不容易應付好了國王,滿心歡喜的要回到原來的房間里。
記得門牌號是206來著。
瑪雅沒多想,順著門牌號,來到了房間。
房間依舊染著悉的熏香,笑容甜,一步步朝床上的人走去。
“阿影,久等了。”瑪雅張的著擺。
這種事也是第一次做。
房間沒開燈,陷一片黑暗中,瑪雅只聽到男人沉重的息聲。
這麼快就藥效發作了?
瑪雅心跳速度加快,一步步朝床邊走去。
“阿影,你是不是很難?”坐在床邊,手指搭在男人膛,“就讓我好好陪陪你吧。”
“有了我,就不會那樣難了。”
黑暗中,傳來男人炙熱的呼吸聲,在這片黑暗中,男人鷹隼般的眸子極為銳利,“誰派你來的?”
嗓音沙啞,像裹了沙子一樣。
這不是阿影的聲音!
瑪雅有些慌,急匆匆的想打開燈看看房間里的男人是誰,可床上的男人見不做聲,以為是做賊心虛。
“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男人冷笑一聲,攥住的手腕,翻將按在下。
“你是誰?你不是阿影!”瑪雅驚慌失措,掙扎,卻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男人冷嗤一聲。
不管是誰派來的間諜,既然招惹了他就要付出代價。
“救命……”瑪雅哭喊著,卻被男人堵住了。
……
一輛越野車在路上風馳電掣著。
“大叔,多虧了你,要不然我這名節不保。”櫻哭無淚,“沒想到我竟然被人給惦記上了。”
本來要跟瑪雅公布是人的份的,可關鍵時刻被一通電話給打斷了。
“只不過,大叔,你把我接出來,待會瑪雅回去了,發現房間里沒人,會惱怒吧。”櫻皺著眉頭。
“房間里不會沒人。”男人薄勾著譏誚的弧度。
“什麼意思?”
“離開前,我把另一個房間的門牌號在了這間酒店的門牌號上,不出意外的話,另外那個房間里的人會出現在瑪雅的房間里。”
“啊這……”櫻皺著眉頭,“那如果那房間里住著個男的,萬一還是猥瑣男,那瑪雅豈不是要遭殃……”
“敢算計你,就要付出代價。”男人眸底的冷意如同亙古不化的寒冰般。
“大叔,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好?”櫻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算計你,就不允許我算計回去?”墨冷淵墨眸翻滾著戾氣,“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而已。”
櫻嘆了口氣。
或許也不一定是猥瑣男,也有可能是男,再或許,也有可能不是男人,是人。
如果是人的話,瑪雅就不會有什麼事。
櫻腦袋昏昏沉沉的,酒作用下有些發困。
“櫻櫻,房間里那些熏香,被我吸進去了些。”一旁的男人嗓音像是點燃了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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