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二,董事長最后的底線竟然是三分之二集團份?”
掛完電話,魏永明里哆哆嗦嗦地說道。
他不敢相信葉飛龍竟如此舍得。
飛龍集團一萬多億資產可是葉飛龍在臨海市打拼多年,創下的產業,是他大半輩攢下的家業,這麼輕易將七八千億拱手送人。
呆了半晌,突然心里有點過意不去,昨天跟周人杰說葉飛龍底線是三分之一份,這有點對不住周人杰的這份兄弟了。
但話已出口,無法更改。
想了想,他直接撥通電話。
“周兄,昨天咱們談的事,不知你跟你們家季大總裁匯報了沒?”
剛從季修寒總裁辦公室出來,還沒完全領會季修寒意思的周人杰,聽到魏永明的電話,臉上不由了,最后淡淡說道:“魏兄,真不好意思,剛才我專門為這事去見了我們家總裁,跟他詳細說了。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周兄,咱們兄弟間有話直說!”
“那,那我就直說了!”
“當然直說!”
“我們家總裁不但沒接,反而拍案大怒,說你們董事長完全看不起人,本沒合作誠意,拿他消遣呢!”
“啊,你們家總裁大怒?”
這下,魏永明有點反應不過來。
三分之一飛龍集團的份,那可是四千億啊!
“是啊,他覺得你們董事長沒誠心!”
“那,周兄,你沒問問你們家總裁的底線是什麼嗎?”
“我還沒來得及問,就被他一腳踹出來了,說我辦事不力,沒用!
魏兄,真不好意思,我們家總裁就是這樣,極端自負霸道,他打定的主意,很有人能改變,哪怕是我也不行。
所以我只能灰溜溜出來,就怕他一怒之下,把跟你們談判的人給換了,換別人!”
周人杰憤怒地說著,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果然,他這番話一出,魏永明驚出聲:“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他不會不相信你,真要把你換掉吧?”
開什麼玩笑,千辛萬苦才跟周人杰搞好關系,了兄弟,要是換人,那自己一番心豈不白費了?
“那家伙,整天板著張死人臉,喜怒無常!他要是覺得我辦事不力,要換我,我也沒辦法!”
“那你能不能再問問,你們家總裁的底線是什麼,我好跟我們董事長再好好談談,看董事長能不能再讓步?”
魏永明趕忙問道。
周人杰聽了,暗自點頭,果然如季修寒所料,葉飛龍的誠意不止三分之一,或許是二分之一,甚至更多。
“這個,有機會我再慢慢問吧!
不過,魏兄,要不你先問問你們董事長,最后的底線是什麼,這樣我也好作!”
周人杰直接把球踢給了魏永明。
“我一定會問的,很快回復你!”
魏永明說著,匆匆掛了電話。
這個魏永明,果然在裝,葉飛龍肯定給了他很大自主權和底線。難道葉飛龍真如季修寒說的,要拿出二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二的份?
他居然這麼瘋狂?
周人杰越發佩服起季修寒來。
魏永明和周人杰通話時,樸文良和夏樹強兩人卻愁眉苦臉,如喪考妣。
剛剛葉飛龍又來電,問他們進展如何。
現在連周人杰都見不著,更別提季修寒,談何進展,簡直走投無路。
“現在是關鍵時刻,憑我預,只怕魏永明和周人杰已在談合作條件,一旦條件達,我們就完了!”
夏樹強憤怒著。
“你這不是廢話,他倆越走越近,肯定達了某種協議!”
樸文良翻了翻白眼,冷冷說道。
憤怒之下,語氣不善。
夏樹強不是他手下,只是來配合他的。
聞言,夏樹強臉微變,但很快釋然。
自己只是副手,力就這麼大,樸文良心不好能理解。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兩次厚著臉皮求見,都見不著,能怎麼辦?”
“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當然不能坐以待斃!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樸文良不停地走來走去,額頭皺個“川”字。
“有啦!”
突然他說道。
“樸管家,有辦法啦?”
夏樹強頓時大喜。
“這也不算什麼好辦法!我們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搞清楚他們談沒談合作,談到什麼程度,底牌是什麼!”
“你是想弄清楚他們的底牌,據底牌出招?就像投標一樣,先搞到對方的標底?”
夏樹強雙眼放。
“正是這樣!
只要知道他們的底牌,他們最終的合作條件,我們直接給季修寒更優的條件,我想季修寒權衡后,定會跟我們合作!”
“樸管家,你的意思是,讓我想辦法搞到他們的合作條件!
然后,我們跳過周人杰,想法直接跟季修寒聯系,亮出我們的合作條件?”
夏樹強再次眼睛一亮道。
連著兩次壁,他也絕了。
見周人杰比登天還難,與其見不到,不如不見,繞過他直接找季修寒。
“正是如此!”
“這主意好,這主意好!
我想,只要清他們合作的條件,我們請示家主,給季修寒遠超他們的優惠條件。
商人逐利,季修寒定會答應跟我們合作。
畢竟,季修寒和我們葉家并沒有深仇大恨。反倒是我們家大小姐,被季修寒搞臭了,家主吃了暗虧!”
夏樹強興起來。
“這主意有個難,就是怎麼拿到葉飛龍的底牌,拿到他們合作的條件。”
看著興的夏樹強,樸文良突然冷冷說道。
想法雖好,關鍵是怎麼實現!
人家兩家合作條件肯定保。
“這個,讓我想想辦法!
我就不信查不到他們的底牌,搞不定魏永明。”
夏樹強突然冷冷說道。
他是什麼人?
他本是葉伯雄養的鷹犬,跟葉伯雄之前,他就是團伙老大,無惡不作,手上不知多人命。
他最擅長的就是各種歪門邪道。
“要是你能搞定魏永明,查到葉飛龍最后的底牌、底線,那我們直接找季修寒攤牌,一定大功告!”
樸文良一直愁眉不展,聽夏樹強這麼說,雙眼一亮!
夏樹強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干別的不行,干這些絕對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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