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沫實在是佩服的鐵石心腸,提起剛過世的母親,竟然連一點傷心的意思都沒有。
張口閉口,都是關于錢的事。
甚至還對已經過世的人,滿腹的埋怨,一點也不想去思考,為什麼婆婆會做出這個決定。
喬沫從來沒想過去爭什麼,自始至終,別人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別人。
婆婆平時待不薄,所以才會在婆婆生病的時候,不余力的照顧,在醫院里忙前忙后。
婆婆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才想在死后給留下一點保障。
但是婆婆在囑里說的也很清楚,只有跟蕭旭離婚后,才能拿到這些份。
也就是說,婆婆其實是在利用這些份鉗制蕭家,讓蕭旭不敢輕易跟離婚。
現在的問題來了,那蕭旭到底知不知道囑的容、
如果離婚的話,婆婆名下的份就都會轉給,那他們兄妹就什麼都得不到。
換句話說,如果蕭旭知道里面的容,還執意要跟離婚……
那他到底是圖什麼呢?
是真的不錢,還是想讓給別的人騰位置?
喬沫想不通索就不去想了,繞過蕭晴就要往里走。
蕭晴見想逃,又立馬把給拉了回來,‘你別走,先把話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當兩人推搡時,蕭震從樓上走了下來。
只見他皺著眉,臉上沒有半點笑意,目死死鎖在喬沫的臉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已經很不高興了。
喬沫卻不覺得這跟有什麼關系,囑又不是寫的,份又不是非要要的,婆婆愿意給能有什麼辦法。
等蕭震走過來,喬沫搶先發問;‘這麼晚了,您找我有什麼事、’
蕭震見明知故問,瞬間氣不打一來,結滾了一下,說:“你還好意思問我,找你有什麼事!”
“你憑什麼繼承我們蕭家的份,你有什麼資格!”
問有什麼資格?
喬沫冷笑一聲,目幽深,清冷道;‘我現在還是蕭旭的合法妻子,也算是半個蕭家人。’
‘婆婆把份留給我,是有法律效力的,不管你們愿不愿意承認,只要蕭旭想離婚這些就都是我的。’
‘我看這就是你的主意。’蕭晴大步走到喬沫面前,氣得滿臉漲紅,“一定是你不想跟我哥離婚,才慫恿我媽留下這樣的囑。”
喬沫轉面向蕭晴,笑的涼薄,“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舍不得跟你哥離婚呢?”
蕭晴不辨是非的說:“當然是為了你肚子里懷的這個野種,我爸為了蕭家的面子,不好把你婚出軌的事宣揚出去。”
“你就仗著這一點,想把孩子留在蕭家,等長大以后,繼承我爸的產!”
喬沫忍不住為拍手稱贊:“你說的實在是太對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婆婆的那點份,怎麼能跟公公的繼承權相比呢。”
“要不我還是別跟蕭旭離婚了,繼續在蕭家熬著,說不定就熬出頭了呢。”
既然他們非要這麼想,那倒不如把這個惡人給坐實了。
反正不管怎麼解釋都沒人會信,與其得人心,倒不如得錢,起碼錢不會背叛主人。
蕭震聽到喬沫都開始算計他的繼承權了,簡直是癡心妄想,膽大包天,他抬起手就想打人,被喬沫靈巧地給躲了過去。
等喬沫站穩后,用手指著肚子,毫不留道:“我現在可是個孕婦,你要是敢我一下,我讓你把牢底坐穿。”
‘你敢讓我爸去坐牢!’蕭晴厲聲質問。
喬沫不退讓說;‘今晚我要是在蕭家出一點事,明天你們蕭家所有的丑聞,都會出現在頭版頭條上。’
敢孤來見蕭震,就有能護的底牌。
在蕭家三年,就算蕭震刻意避開,也難免或多或的能聽到一些豪門史。
這些見不得人的事,隨便拿出幾件來,就能讓一個家族徹底破滅。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會把利益看得如此重,因為只有把彼此的利益牽扯在一起 ,才能互保平安。
喬沫無意間聽到過,蕭震曾經侵犯過一個員工,致其懷孕還強打胎。
后來這個員工跳樓自殺了,蕭震用錢擺平了的家人,這件事很快就不了了之。
一旦這件事被到網上去,不僅會影響到蕭震個人的名譽,更會對蕭氏集團產生致命的打擊。
就憑這一點,喬沫就能很好的拿住蕭震。
但是安全起見,不能輕易把這件事說出口,只能在最關鍵的時候拿來保命。
蕭震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更何況還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這簡直就是在挑戰的權威。
咬牙切齒道;‘你只要跟律師說,放棄份的繼承權,我就讓你平安無事的離開這里。’
喬沫從他的這句話里,聽出了一深意,心一陣慌,忐忑發問;‘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不還想綁架我、’
‘什麼綁架。’蕭晴冷笑著朝走近,“你自己都說了,現在還沒跟我哥正式離婚,那這里就還是你家。”
“你現在懷孕了,我們把你安排在家里養胎,這都是為了你好,怎麼能算是綁架呢。”
喬沫聽出來了,如果今晚不放棄這些份的話,就別想離開這里。
份對來說,本就不重要,只是氣不過蕭家這些人對的態度。
就像是在看一只螞蟻一樣,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能把給踩死。
還好來之前,給蕭旭發了條信息,跟他說家里出事了,他趕回來一趟。
但是又不能把所有的希,都放在蕭旭一個人上,畢竟他對這個家的,并不比多多。
如果他趕不過來的話……
由此看來,喬沫必須做好兩手打算!
蕭震見不肯點頭,于是朝門口的保鏢招了下手,“你們幾個,帶喬小姐上樓去休息。”
幾秒鐘后,兩個保鏢來到后,一左一右,同時發出中氣十足的聲音:“喬小姐,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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