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他立馬轉頭叮囑蕭晴:“公司有事,我就不進去。”
“你一會兒問問醫生爸的況怎麼樣,什麼時候能正常說話,然后發消息告訴我。”
蕭晴盯著他遠去的背影,張大著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說。
公司的事從來不管,也不問,因為有蕭震在,就只負責吃喝就行。
如今蕭震倒下了,現在又有蕭旭坐鎮,蕭晴就更無所顧忌,想干嘛干嘛,照樣每天過著揮金如土的日子。
剛要轉進病房,蕭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好姐妹給打電話,約喝下午茶。
定好時間和餐廳后,蕭晴才收起手機,來到病房門口,就看到陸雪不知何時已經進去了。
站在門口撇了撇對陸雪懷孕這事還沒有釋懷。
門沒關,留著一條,陸雪的話一字不落的傳耳中。
“老蕭,孩子的事你可不能怪我啊。”
“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我要是不找別人,怎麼可能懷的上嗎?”
“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說不行就不行了,要是哪天真走了,我又沒有孩子,蕭家那群老吸鬼肯定會把我趕出去的。”
“你放心,等我把錢拿到手,立馬就帶著孩子遠走高飛,絕對不會給你兒子和兒添堵的。”
“我年紀輕輕就跟著你,也算是這麼多年,你對我的補償吧。”
此刻,蕭晴已經被陸雪親口承認的真相,氣到大腦一片空白。
“你說什麼!”按捺不住憤怒的心,用力推開門質問:“你說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爸的?”
“你竟然在外面背著我爸來,還妄圖想用一個野種來跟我們搶家產。”
“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去找我哥,我這些都告訴他。”
陸雪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臉蒼白,沒想到蕭晴這個時候會來。
早上的時候,明明聽到蕭晴打電話,說要和閨去逛街的,怎麼又來醫院了呢?
害怕蕭晴真會把這件事捅出去,那多年的努力就功虧一簣了。
陸雪連忙追上去,拉住蕭晴苦苦哀求:“晴晴,看在小媽平時對你這麼好的份上,求你別把這件事告訴蕭旭。”
“小媽知道錯了,我這就去把孩子打掉,以后也不會再和那個男人來往了。”
蕭晴不想聽說話,把人推開后,就往外跑,邊跑邊喊:“陸雪,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把你趕出蕭家的。”
陸雪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陷了癲狂的狀態,當即給孩子的親生父親打電話:“壞事了,蕭晴知道了我們的事,還知道孩子不是蕭震的種。”
“你趕去蕭氏集團樓下等著,千萬不能讓見到蕭旭,不然咱倆都得完蛋。”
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沙啞的中年男人的聲音:“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看好蕭震,盡快從他里套出保險箱的碼。”
“等拿到錢,我馬上就帶你離開這里,去一個誰都找不到我們的地方。”
陸雪被沖昏了頭腦,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一聽男人要帶離開,激的點頭說:“好。”
現在就要回家,先把值錢的東西都收拾好,找個安全的地方保存,以免被蕭晴全都搶走。
說干就干,陸雪都沒有回頭看一眼病床上的人,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
另一邊。
蕭晴開車來到蕭氏集團樓下,剛下車,不知從哪冒出兩個壯漢,突然攔在面前。
心本就不好,這會說話都帶著氣:“快給我滾開,好狗不擋路!”
其中一個壯漢就是陸雪的姘頭,陳賀,今年四十歲,是個健教練,陸雪就是在健房鍛煉的時候和他好上的。
李賀一把抓住蕭晴的細腕,不顧的反抗,把人拉到了一輛灰面包車里。
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把人給帶走了。
車里,蕭晴被他用迷藥迷暈,一路顛簸,最后停在一個爛尾樓前。
爛尾樓總共十七層,蕭晴就被關在第六層,周圍什麼遮擋都沒有,是被凍醒的,整個人被捆在椅子上,彈不得。
“你是誰?”抖的聲音,問面前的中年男子。
陳賀揮著手里的鐵子,朝的臉上啐出一口痰:“老子是你爹,敢壞老子的好事,我現在就廢了你!”
說著他高舉起手里的鐵子,想嚇唬嚇唬。
蕭晴哪見過這個世面,很快就被嚇的花容失,渾發抖,哭著喊著求饒命:“你不就是想要錢嘛?你說個數,我現在就給我哥打電話,他把錢送過來。”
陳賀沒有說話,朝另一個人使個眼,兩人就先后離開了這里,獨留蕭晴一人,還被綁在凳子上。
哭了半天,直到哭累了才停下來,這才發現房間里早就空無一人。
在確定那兩人不會回來之后,就一點點挪著凳子,來到窗戶邊上。
偌大的落地窗戶沒有玻璃,蕭晴試著喊了幾聲,沒有聽到任何回應,有點絕,又搭搭的哭了起來。
手被綁著,什麼都做不了,試圖想通過來回的方式,把繩子給掙開。
屁下面的凳子,隨著的晃,發出咯吱咯吱的靜。
蕭晴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凳子本就不結實。
用腳蹬著地,使上了吃的力氣,只聽啪嗒一聲,靠近側的凳子轟然斷開。
失去支撐后,連人帶凳開始朝落地窗那邊傾倒,蕭晴瞬間大驚失,嚇的臉慘白,里一個勁的喊:“救命啊!救命啊!”
最后一聲救命,還在半空中回……
不知過去多久,來了個撿垃圾的流浪漢,發現地上躺著個人,就去附近的公安局報了警。
等警察趕到,發現人還剩最后一口氣,就趕聯系救護車把人送到了最近的醫院。
……
剛開完會,蕭旭從會議室出來,就看到手機上有個未接來電。
他第一時間給蕭晴打回去,三秒鐘后,聽到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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